这一夜,除了木棠和林澄两个当事人以外,谁也不知林澄当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怖惊惧的事情。
隔天中午,等聂瑶央和卫胥席明辰三人再一次来到河坝村的时候。
刚到村口,聂瑶央便听见村里人的各种八卦,无外乎都是关于一人的。
“林澄那丫头啊,虽然说不是什么品行算好的人,可怎么一夜之间就疯了呢?”
“是啊,虽然小小年纪就辍学,但忽然就这么疯了也是可惜了。这下怕是他们林家人还不得气死,好好的一个独苗苗就这么精神失常了。”
“哎,你们都知道事情的经过吗?”
“这怎么不知道,村里都快传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说林澄昨晚上出去了一趟,十点多回来时人还好好的和她爹妈打过招呼睡觉,谁知道早上一觉醒来人就在房间里东扯西咬的,被她妈那个泼妇发现精神紊乱了!”
“好好的人怎么会疯?”
“谁知道呢,或许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说恶人有恶报,恶人自有苍天收。”
……
听着这些对话,聂瑶央蹙紧眉目。
林澄?
她没记错,就是一直以来欺负木棠的那个女孩子吧……
“小师妹,怎么了?”卫胥见她顿住脚步,转身便问。
聂瑶央沉默了一会儿,靠近卫胥低声耳语了几句。
“这样,这些天你就来回往那边走好了,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如果发现异常,一定要及时上报。”卫胥沉思半晌,才道。
聂瑶央点头应了一声。
三人朝着任家方向走去,过了今天任家兄弟就该离家了。
今天此行算是饯别,亦是他们兄弟间与卫胥约好的一场践行礼。
聂瑶央今日不打算去木棠家了,据她所知木棠和任俞今天一早已经前往学校上课。
而木奶奶也交给了木家其他亲戚帮忙照看。
刚到任家,就听见一阵欢乐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任叔,熠林可真是有出息了,还有熠远也是不遑多让呐。”
“哪里哪里……”任大爷谦虚地摆摆手。
“任叔实在太谦逊了,令林某万分佩服。”自称林某的人连连弓手。
聂瑶央跟着卫胥走近,才看见此时任家一众都在客厅坐着。
林澄父亲见这样三个长相不凡的男女踏进任家,神色一愣。
随后,他又看向任大爷:“任叔,这三位是?”
不是来旅游的么,怎么村里的宴席办完了他们还在?
“他们啊……是我们任家的贵客。”任大爷坐在高位,笑眯眯地说道,再侧头看着聂瑶央招手,“聂丫头,来爷爷这边坐。”
“好嘞。”聂瑶央淡笑,阔步走到任大爷身边坐好。
卫胥和席明辰无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好。
在角落里坐着的任熠林兄弟见自家爷爷这态度,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们真怀疑聂瑶央才是任家人,可能他们两个都是捡来的。
待聂瑶央坐好,任大爷才将目光转向林父。
“林小子,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林父见人家家里来了客人,也不好意思多说。
毕竟自己家那丫头,怎么说都好,都是在自家里疯的。
“……没事了,就是过来向熠林祝贺一番,任叔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待任大爷摆手后,林父便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