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似乎想了一下,颔首:“是的,那一天不会太久。”语气认真,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告知方菲,天宇那个最高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坦白自信得一点也不显张狂,温尔有礼,好似平常。阮江西这一身常人难及的气度,实在让方菲讨厌不起来。她笑着上前,招招手:“过来,让我摸摸。”纤细的手指,作势探上阮江西的后背,反复摸了几把,笑嘻嘻说,“确实,你翅膀长硬了。”
阮江西只是笑笑,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推开,却是伸出了手,很自然地放在方菲腰间,微微凑近了,说:“我之前说过的,我不太喜欢肢体语言,会让人误会。”
方菲不知所云,完全愣住。
阮江西回头,十分平淡地说:“不关我的事,她ing子霸道你是知道的。”
方菲抬头看过去,乔彦庭正黑着脸站在身后,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她在阮江西耳边咬牙切齿:“阮江西,你给我下套!”说完,立刻从阮江西身边弹开,一脸讨好地凑到乔彦庭跟前,十分乖巧柔顺地说:“亲爱的,相信我,我的ing取向绝对正常。”立正站好,敬礼,大声喊道,“忠诚!”
乔彦庭召唤小狗一样,招招手:“过来,我们谈谈。”
方菲立刻屁颠颠地过去,被乔彦庭提溜着就进了休息室,关门前,朝阮江西睇了个怨念十足的眼神。
陆千羊不厚道地大笑。谈谈,怎么谈?当然是用嘴谈。
媒体曾经传闻,天宇的一姐方菲ing取向不明,也有传闻,乔彦庭进入影视圈十年,洁身自好,应许身体有疾。
后来,阮江西在天台撞见这传闻中的两人险些擦枪走火,然后,阮江西丝毫不显尴尬,淡定提醒:“这里隔音不好,可不可以声音小点。”
当时,擦枪走火的两位手忙脚乱穿衣服,阮江西很自觉,提醒完,帮忙关上了天台的门。
后来,方菲对阮江西就莫名地熟稔起来,只是后来陆千羊知道了这件事,十分惊讶,想不到霸气十足的方菲居然是个夫奴,更想不到,乔彦庭那厮拈酸吃醋的程度着实变态。这会儿撞见了方菲与阮江西举止亲昵,恐怕必定要家暴了。
怎么办?陆千羊职业病犯了,好想爆料。
到了休息室,阮江西走到一边,和宋辞煲电话粥,等到陆千羊一盘提子都吃完了,那边阮江西才依依不舍地挂电话,满脸温柔简直闪瞎陆千羊的老眼。
天天这么虐狗不太好吧,陆千羊莫名有点忧伤。
阮江西问:“合同准备好了吗?”
陆千羊心情瞬间阴转晴了,扎进沙发里打滚:“不用准备,你家宋大少刚才让人送过来了,我看了一下,表面看来,我们很占优势,广告公司驳回也不要紧,锡南国际多得是谈判高手。”她感慨,“江西,你家男人真的是护短得面面俱到啊。”
宋辞,这护犊的ing子,实在是深得陆千羊的心,关系户就应该这样自觉嘛,这么开绿色通道多好,多省事。
阮江西又问:“魏总看过了?”嘴角微微扬起,心情似乎很好。
说起此事,陆千羊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之感:“魏总说,她不是信得过你,是信得过你家宋大少,这次广告她打算全权放手。魏明丽那只老狐狸,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过了。”说来说去,还不是笃定宋辞不会让阮江西吃亏,天宇自然也渔翁得利咯。
阮江西抬头,看了看时间,起身,陆千羊拉住她,十分肯定地说:“不用那么早,放心,于大牌肯定不止迟到半个小时。”又寻思着,“小青去道具组还赞助服装怎么还没过来,肯定又在偷懒。”
十分钟之后,道具组的小陈打电话过来,说魏大青摊上大事了,陆千羊惊呆,小青那样的老实的ing格,加上又有魏明丽那样的靠山,谁还敢给他找事。
得,还真有人敢,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耍大牌耍得人神共愤的首席男模大人。
“对不起有用,警察都可以回家吃软饭了。”
一身绅士风的打扮,衬衫,休闲裤,白色板鞋,脖子上挂了一把迷你吉他的小挂饰,很精致的双眼皮,唇红齿白,长相十分中ing秀美。
不过,陆千羊还是第一次见人把粉色这么骚气的颜色穿得这么暖男,可惜,于大名模嘴里,吐出的话,简直堪比流氓。
魏大青脾气很好,语气很好:“我可以赔偿你。”
于景言一副你蠢毙了的模样,高傲地抬起一张高傲的帅脸:“赔?”直接把手里的围巾扔魏大青脑袋上,于大名模脾气非常不好,“意大利aherinaiana的手工作品,全球不超过五件,你觉得你赔得起?”
如此看来,正如道具室的小陈所言,魏大青推着比人高的服装架,一不小心碰到这位了金贵少爷的,意大利aherinaiana的,手工制作的,全球不超过五件的围巾。
服装架上的衣服倒了一地,魏大青侧脸也微微有点青紫,一向好脾气的人也被于景言搞得有脾气了:“那你想怎么样?”
毕竟出身豪门,魏大青什么样的金贵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围巾没见过。
于景言却是个嚣张跋扈的,端了一脸的大少爷脾气:“如果你现在滚出我面前,我可以暂时不让你滚出天宇。”
听这一副大赦天下的语气,还能更二世祖吗?果然传闻一点都没错,的首席男模脾气比名声还大。
连魏大青这种软ing子的人都被惹得恼羞成怒了,咬咬牙,一副要骂人的样子,半天,憋出一句:“你欺人太甚。”
算了,魏大青跟着陆千羊那流氓混了三年,白混了,一分她的流氓气都没学到。
“我的时间都是出场费,你浪费不起,现在立刻马上把天宇的负责人叫来。”于景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桀骜样子,很大爷,很嚣张,“我要你现在就滚。”
“他是我的助手,解雇他的人事权只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