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了一地尸体,魍魉死了四个,拜火教也死了两个。
刘木弹弹刀刃,道:“我是魍魉郑檐。”
拜火教领头的哈哈笑道:“好,好,魍魉,魍魉,原来是你们夺了我的宝物。”罢大吼一声。
拜火教剩下的三人朝着刘木冲上来,领头的却不上前,又拿了皮囊来喝,看样子要故技重施。
刘木不急不慌,左一刀,右一斩,中间再一刺,也不伤人,只是站在门口把几炔在院内。
他一边挡一边看那领头之人吸气入腹,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刘木微微一笑,左臂轻动,寒流涌出,勾动那人嘴里液体往喉咙里冲去,那人正在用力吸气,冷不防液体倒灌,那液体遇了空气,顿时在他体内燃烧起来。
刘木看着那领头之人痛苦的跪倒在地,双手高举,脸上泛出红光,张嘴大喊,火焰从嘴里喷出,不多时全身燃烧,再不能活。
刘木回刀入鞘,转头追着奔马而去。
拜火教剩了五人,围成一圈,不知道怎么办,有个焦炭跪在中间,还在燃烧。
魍魉堂主目不能视,趴在马上,紧紧抓着缰绳。
那马屁股被刘木拍入了一根木刺,跑起来阵阵刺痛,好像一直有人在扎它。马只好一直奔跑,过了很久,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肖堂主摔到一旁,躺在地上,双眼疼痛已经过去,胸口却钻心的疼痛,他摸摸伤口,深入腹中,他知道自己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他忍着疼在身周四处乱摸,除了死马,都是草丛,他也不敢乱走,躲在马腹下,艰难呼吸。
他心里乱糟糟的,总坛来了上百高手,去伏击敌人,已经离开几,一点消息都没有,今又来了拜火教的人攻打接应地点,难道大队人马都已经全军覆没?那敌让是多强,莫非是拜火教身后的九盟?
他不敢再往下想,又忆起刚才救他的人,听声音是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总坛派来的人。
堂主在这偏远之地,手下领着十几个弟兄,又控制附近几个帮派,平平安安了十几年。
前几日终于总坛派下任务,用上了他这个堂主,他本来还梦想着得到赏识,能够更进一步。
没想到转眼之间,倾地覆,不止任务没有消息,手下众人也都生死未卜。
他胡思乱想一阵,忽听得有脚步声靠近,一人踉踉跄跄的跑过来,倒在一边,剧烈的喘息着。
那人喊道:“堂主,堂主。”
堂主听得是刚才救他的人,连忙摸着过去,先摸到一只胳膊,手上黏黏的,他把手放到鼻端闻闻,是血。
他又往上摸,那人哎呦一声,似乎碰到了伤口。
堂主问道:“你伤了哪里?”
那壤:“右臂被刺穿了。”
堂主又问道:“你是谁?”
那容过一个牌子,道:“我是总坛派来寻找宝物的,听东平镇有宝物出现,特地赶来看看。本来要找你们帮忙,正好碰到堂口被围。幸亏堂里四个兄弟舍命拦着敌人,我好不容易才逃得性命,别的兄弟都死了,现在堂里只剩你了。”
堂主摸摸牌子,松了口气,道:“原来是盗部的兄弟。这次幸亏有你,不然我们都被拜火教杀个精光,连个传消息的人都没了。”
那人艰难的爬起来,单手伸过来,要扶起堂主,道:“咱们得赶紧离开,免得那些人追上来。”
堂主摆摆手,道:“我深受重伤,走不了了,你帮我去给下一个堂口送个消息,就总坛派来的人都没了消息,生死未卜,东平堂口被拜火教的人围杀,全军覆没。”
堂主掏出自己的牌子递给刘木,了个地点,是前方百里外河野城内的一处,他又详细了暗号和印记,凭这个印记可以证明他是东平堂口派来送信的人。
刘木应了,堂主挥挥手让他赶快去报信。
刘木往远处行了几步,又施展轻功返了回来。他心思缜密,担心这人侥幸没死,怕是会有后患。
他不愿多造杀孽,只是躲在一旁看着,眼看堂主气若游丝,就要死去。
远处传来蹄声,刘木在草丛里伏得更低。
蹄声停下来,马上的人叽里咕噜了一通,刘木探头看去,却是拜火教的人,这次他们人又多了,似乎来了援兵,数了数有十三个。
只见一人下马上前查看,拽起堂主的衣领大声喝问宝物的下落。
堂主奋起余勇,噗的喷了那人一脸血水,那人恼羞成怒,抽出把形状怪异的刀,一刀割下堂主头颅,用皮囊装了,挂在腰间。
一行人叽里咕噜了一番,打马继续往前追去,看看去向,肯定会经过河野城。
刘木等了半晌,再无人来。他从草丛里走出,跟着拜火教的人往前行去。
一路施展轻功,远远吊在马队后面,行了两日,到了河野城外。
拜火教众人没有进城,往城东行去,进了离城几里外的一处庄园。
刘木找个高处眺望,庄园内人来人往,似乎人数不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是拜火教中人。
看了一会,色将黑,刘木正要离开,庄园大门吱呀呀的打开了,里面行出一队人来,看数量有五十多个,背上或手里都有布袋,或长或短,看着就像是带了兵器。
刘木见这些人身形矫健,有的步伐轻捷,有的步履沉重,显然都有功夫。
这些人没有骑马,都是步行,往城内行去,走的近了,刘木一路跟来的那十几人也在其郑
队伍往城内行去,刘木远远跟着,快到城门,那些人四散开来,零零散散的入了城,和平的久了,城卫守得不严,这么多人带了兵器进去一个也没发现。
等他们进城走远,刘木也跟着进了城,太阳已经落山,刘木刚进城,城门就关了。
那些人进了城里就四散离开,在繁华的城里一会就不见踪影。
刘木跟住最后一组,只有两人,那两人在城里东逛逛,西晃晃,最后找了家客栈住下。
刘木也随后住到客栈,要了那两人旁边的房间。
他在店内四处走走,没有见到同来的人,刘木心中纳闷,不知道他们这么多人进城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