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回到登州城府衙进去坐好。
章子程开始小声询问徐单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失败了?用不用在组织兵力去围剿?”
徐单摇了摇说:“章大人不用了,王爷的护卫已经把他们已经全部解决了,海匪无一生还。”
章子程诧异的看着徐单说:“你说的是真的?”
徐单肯定的说:“是真的我亲眼所见,看来朝廷灭海匪是下定了决心了。”
“请徐将军介绍一下海匪的情况。”李泰说。
“喏,从除夕之前海匪开始频繁的对商船进行围抢,慢慢的开始试探性侵入内地,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以为沿海线太长,海匪太过于灵活,无法阻止防御和围剿。”徐单介绍道。
“海匪都是有什么人组成的?他们的老巢在那里?”李泰追问道。
“海匪的现在有三个比较大的势力,第一个是由海龙王陶远控制的本土派,是由大唐人为主的海匪,这些人只会抢劫钱财不会轻易杀人,第二个是由金国雄带领高句丽、百济、新罗人组成的,他们的危害最大,第三是由倭国田木一郎组成的,他们抢劫杀人都做,他们的具体巢穴还不太清楚位置。”徐单说。
“现在登州府的舰船有多少?”李泰问。
徐单失落的说:“大唐建国不太重视镇海军的发展,我们现在只能是征调部分的渔船。”
李泰让人拿来了登州地图,开始在上面寻找合适的地方做港口。
“王爷如果是做港口最合适的莫过于登州湾,哪里是一个口袋行装,而且开口很小,最窄的地方不足百丈,而登州湾没形成巨大的湖面,不受海风的影响。”徐单说。
“明天我们去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把水寨放到这里,章大人现在开始召集登州造船的工匠与铁匠越多越好,并告诉他们这次着急是给工钱的,工钱三天一结概不拖欠。”李泰说。
章子程马上说:“王爷,我带百姓这些您,自古以来朝廷征用民夫只是管饭从来没有说给钱的。”
“好了,快点去召集吧。”李泰说。
李泰又和众人聊了会,婉拒了章子程的邀请回道了驿站,一问才知道程铁环二女路实在是太累了,洗了个澡吃点饭早早休息了。
“老徐你觉得这个王爷怎么样?”章子程问。
“说实话看不懂,而且真的不一般。”徐单说。
“此话怎讲?”章子程问。
“在今天下午战斗中他以五十人无伤亡的消灭了那些海匪,虽说借助了武器优势,但是这些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实属狠辣。”徐单说。
“看来百姓有希望了,真的希望马上就剿灭海匪。”章子程说。
第二天一大早,李泰就叫人叫起章子程和他一起去登州湾。
到了登州湾找来对对此地熟悉的百姓开始询问登州湾的情况。
询问完情况李泰开始组织人手对登州湾附近树木与土地进行平整,带领府里的工匠对红砖与水泥的烧制,有这后世记忆的他对这两样东西不太陌生,没用多久就试制完成了。
登州湾干的热火朝天,一座座房屋平地而起,李渊让人找来的制船的工匠陆续的到来。
“属下暗月吴志宣参见王爷,属下奉宗主之命前来帮助王爷只要战船。”吴志宣说道。
“你们此次前来一共三百余人是否都值得信赖?”李泰问。
“这点王爷放心,此次前来的都是下属发展的暗月外围人员,他们多数是父子兄弟,家人也在我们的监控范围之内,这点王爷大可放心。”吴志宣说。
李泰让护卫拿来一箱子图纸,李泰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的模型。
“你看这是我设计的铁甲轮船,他的行使不在靠船桨与风帆而行,是靠自身的动力前行,速度快,抵御风浪能力,结实。”李泰说。
“王爷此想法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铁甲那么重一下水就沉了,如何航行呀?”吴志宣道。
“扩大触水面积,达到一定的浮力那么铁甲船就会漂浮起来,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好,几个船坞就交给你了,我希望看到成品。”李泰强调道。
“属下一定加快速度制造,但是最后船是否能漂浮我就不敢保证了。”吴志宣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寨的四周高挑围墙已经建造完成了,李泰来到最深处的武器作坊,看一下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大炮建造的怎么样了。
“王爷,第一个已经制作出来了,只是太过于重八个人抬起来,还没有试不知道是否成功。”赵二说道。
李泰说:“赵二你们都是府里出来的,记住保密条例。”
“王爷,请放心我们都知道,送材料的人只会送到院子门口,他们不得进入院子。”赵二说道。
李泰点了点头说:“很好,叫上人几个人,用布盖着大炮,我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试一下。”
赵二开始安排,几个人抬着大炮上了一辆马车,来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架好炮。
炮被架好,李泰用手抚摸着非常笨重厚实炮管通体黝黑。
“好了开始吧。”李泰说道。
赵二开始安排人开始装弹,先倒入发射药,然后放入黑黑的弹丸,人都撤离就留下一个点火的,点燃引线快速的撤离,紧跟着一声轰天巨响,弹丸快速的飞出,落地一声巨响,李泰带着人去看爆炸效果。
弹丸落到差不多距离三百丈左右的地方,地上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里已经被炸药炸黑了,李泰对这个炮非常的满意,叮嘱赵二加紧的制造。
柴绍带着人开始大量的招兵,程处默带着士兵开始训练,整个水寨大家都非常的忙碌。舰船的制造也在加班加点。
金国雄正在看着歌姬跳舞,与属下饮酒作乐,这些日子做了好几笔大买卖,唐朝人就是有钱,不光钱财,向瓷器、粮食等等都能抢到,让他的小日子国的原来越舒服,真是希望这辈子就这么过了。
正当他高兴的时候,才外面慌张的跑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