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流浪球队,以球会友彻底以赛代练
通过这件事,让杨翼认识到:自己成长的路上,不能单单依靠宗门的力量,自己如果有林景武宗那样的武功和实力或者是球圣,对手会忌惮很多。
命运必须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
找到欧阳门主时,门主正在四处联系高手补充暗卫力量。杨翼心里也有些内疚,不是自己也不会给宗门带来巨大损失,但如果事情重来一次,他依然会那么做。
杨翼思量了半晌,等门主腕机按下,才对欧阳雄郑重说道:“门主,我想学武功,不想再让宗门有损耗和担心。”欧阳雄平静地看着杨翼,道:“来,坐,说说你的理由。我们神州大陆是以球为尊,习武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条件非常苛刻,毅力你不缺,天资必须让高手对你进行测试摸骨后方可确定。”杨翼道:“门主,理由有四点,
第一我学会武功,若老天待我不薄,能到武师境界,宗门的的资源可以放到更需要的地方;第二我一直在练习柔术,身体柔性性和武道契合;第三宗门需要我效力,且我有过承诺,定率领吴山门进入大陆前五十名;第四,我现在更新我的承诺,在吴山门没有闯入大陆四十名之前,我杨翼绝不离开。至于您说的天资,那就让老天来决定吧,我相信我的感觉,我能习武。”
欧阳门主听前四十名次才离开,心中大喜,当即表示请林景帮杨翼看资质。因林景尚在宗门后山一处隐秘地方疗伤,欧阳雄当即领着杨翼往后山去了。
蓬山某山庄,诬陷杨翼的黑衣青年正和纠缠过杨翼的原巢府宗史德长老密谈。原来仓海报社社长姓方名木,这个黑衣青年就是方木老来得子、视若宝贝的方昶。史德得贵人赏识,已另投大陆排名是四十六位、天剑洲排名第五的辰夏门,作为新入宗门球探长老,史德立功心切,不知从何处打听到方昶和杨翼的事情,觉得有机可趁,只要把杨翼搞臭或者让杨翼离开吴山门,就可以趁机招揽进辰夏门。因此设法托人寻到方昶,说明来意,二人一拍即合,当即绞尽心思策划起针对杨翼的阴谋.......
杨翼随着欧阳雄来到一处山林密布的岩洞里,林景正吐呐运功完毕。欧阳雄说明来意,林景上下盯着杨翼看了会,抓住杨翼手腕仔细运气仔细查看,又叫杨翼脱光上衣,来回转了几圈,手指在杨翼胸前连连轻弹,口中叫着“奇怪!”,欧阳雄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是杨翼天资不够?”林景摆摆手,又摸着杨翼后颈直到头顶,复又手指分开杨翼头发,检查杨翼头旋,绷紧的脸色逐渐转为惊喜。杨翼被摸的头皮发麻,心中忐忑不安。林景松手道:“欧阳兄,杨翼这体质非常特殊,初观不易习武,但杨翼筋脉显得粗壮,所以我觉得奇怪,后凝神运功测探,杨翼竟然是罕见的天武火经脉,修习内功心法事半功倍!”“哈哈哈,恭喜你,杨翼,我差点走眼了。惭愧惭愧!”欧阳雄和杨翼听了非常高兴,杨翼急切问道:“那林宗师,我能拜你为师修习武功吗?”欧阳雄也赶忙说道:“老友,既然杨翼资质这么好,你就收下他吧。”林景摇摇头道:“我的功法偏阴寒,不适合杨翼修炼,杨翼应该修习火功法。”杨翼闻之满脸着急望着欧阳雄,不等欧阳雄开口,林景继续说道:“杨翼,我同门师兄他有位挚友,原是华唐门的暗卫长老,他的火心法得自古典籍记载,十分了得。后不知他何故离开华唐门,隐居在牵牛洲忠官城附近。我伤势还需三天便可痊愈,到时我带你去寻我师兄,再一道去忠官城。”欧阳雄和杨翼连口谢谢。欧阳雄道:“杨翼不能离开山门太久,最好能请动那位宗师来我吴山门最好。”“我知道的。”林景点点头,当即约定林景三天后清晨带杨翼启程。
吴山门又连续招了二届球童,天赋突出者甚少,只二三个仇长老看着顺眼些。杨翼球童队友颜好、曹耕、吕力、颜好、郭胡、朱源泰蒙等都升入内门球士,房荼、陈究、赖冬则进步不大,仅升为外门球士。
杨翼回道核心球士宿舍,恰好装备院长老领着技师前来为杨翼等订做球鞋。因为脚型、场地草坪深度和硬度不同,内外八字脚和蹬地力量也不同,所以要量脚制作球鞋,一共要给杨翼制作八双,每个款式二双。这是核心球士才有的待遇,杨翼也暗暗称奇。
杨翼走之前联系了颂黛和魏龄,魏龄在练习射门,电话中开玩笑地说:“又是足坛高手又是武林高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颂黛腕机没接,过了一会才拨回来,告诉杨翼,家里有点事情,怕影响杨翼训练,所以没打招呼,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反正颂黛家就在蓬山,应该没什么担忧的。
杨翼又随队训练了三天,仍然和魏龄一起加练。
第三天清晨,林景便出现在杨翼房门口,二人一起乘坐飞车往蜈蚣城林景师兄所在地飞去。林景师兄在蜀娥门做暗卫长老,位于神州大陆东部玫瑰洲香山市,神州大陆足球排名第三。
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蜀娥门找到林景师兄说明来意,素来师门情谊深厚的师兄当即向宗门告假,三人吃过晚餐后连夜牵牛洲忠官城进发。杨翼根本没有机会好好参观大名鼎鼎的蜀娥门,只是进出途中走马观看,只觉得气势雄伟,一望无际。
马不停滴三人来到忠官城白马坡,冬天的太阳照在冰雪上,熠熠亮眼。沿着山溪逆流而上,有一片梅林,中间三二舍茅屋,就是林景师兄好友陆欧的住所了。主屋门没锁,屋内却空无一人,林景师兄搭手一模桌上茶杯水尚有温度,显然离去没有多久,应该是临时走开。
过了二个多小时,一年过七旬、红光满面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还沾着血痕的钢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约17岁的少年,手里提着一只淋着血的麂子,杨翼知道他们是打猎刚回来。
“陆兄,好久不见!”林景师兄站起来说道,林景和杨翼也赶紧站立起来。“哈哈,是燕兄,二年不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小虎,泡茶!”陆宗师扭头吩咐。
“陆兄,我特意前来送一件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