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毫无畏惧的直接一掌迎石之轩。
砰!
就在两人的掌心对的那一刻,两股强大霸道的真气相护碰撞在一起,石之轩只觉得一股如山岳般的气势,猛地朝自己扑来。
下一刻,他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给震飞了出去,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狠狠的撞在大树,然后摔在地。
噗!
他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还不等他思考,一柄气势凌厉的铁锤就横在了他的头顶。
李元霸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只要他有一丝异动,铁锤就会毫不犹豫地砸下。
到此刻,石之轩才惊觉败局已定。
他又惊又恐的扭头看向杨广:“怎么会?你的武功怎么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杨广的武功会这么高。
他虽自认不是什么天下绝顶高手,但是说起来武功也不弱,可是跟杨广比起来,自己竟然在他手下走过一招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何等让人恐怖的实力?
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居然会轻视这样的对手,也难怪祝玉妍会失手。
这样深不可测的对手,连他都已经开始害怕了。
“本王的实力没有让裴卿失望吧。”杨广随意的活动了几下脖子,笑容透着几分邪气。
他早料到这人不会乖乖就范了,所以故意等着他出手。
不过这邪王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嘛,看来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实力还是高估了。
“也不知道那号称天下第一刀的天刀宋缺、中原第一高手宁道奇等人的功夫又是如何,但愿他日遇到,这些人可别让本王失望。”杨广有些期待的想着。
石之轩也因此大受打击,自己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这般轻易就败在了杨广的手里,他只觉得面子里子都被丢光了。
一时他再也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只低头跪在地等候杨广的发落,佝偻凄凉的背影看着瞬间就老了十岁。
看着已经完全被自己镇住的石之轩,杨广的嘴角缓缓勾起。
“石之轩,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立刻服下这枚丹药,今日之事本王既往不咎。”
杨广说着,就将那枚丹药丢到了石之轩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若你再不识抬举,本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
而随着他的话,李元霸也动了下手中的擂鼓翁金锤。
石之轩当即明白,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如他这种人,不到最后时刻,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生命的,更何况现在自己爱女的命也还在对方手里。
所以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石之轩就有了选择。
“殿下,属下愿服下此药,誓死效忠。”
说罢,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把捡起地的丹药,眼睛眨也不眨的就一口吞了下去。
“裴卿是聪明人,本王就知道你不会让本王失望的。”看着这一幕,杨广顿时大笑道,“不过你要记得,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如今的属下的命都在殿下的手里,属下怎还敢造次。”
石之轩说得十分屈辱。
“好,只要你安心替本王办事,每月的解药本来不会少了你的,但日后咱们大事成了,本王自会将全部的解药给你。”
虽然明知他这不过是敷衍自己的,但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石之轩也只能认了。
他当即磕头谢恩:“属下多谢殿下大恩。不过如今属下已经答应了殿下的要求,不知属下的女儿……”
“裴卿勿慌,本王自然不会为难她的。”
俗话说,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杨广也不想将他逼得太紧,便道:“如今她正在本王府中做客,等过两日,本王安排好了,自然会让你们父女团聚的。”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多谢殿下了。”
“行吧,夜也深了,裴卿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杨广说完,就带着祝玉妍等人走了。
“殿下,您真的相信那石之轩好心甘情愿的臣服您?”祝玉妍有些担忧的道。
“怎么,你觉得此人还会有什么花花肠子?”杨广漫不经心的一笑。
“殿下,此人性情乖僻,行事诡异莫测,一点毒药便想控制住他,只怕有些困难。以奴家看,殿下还是将那石清璇扣在手里方是策。”
石之轩的唯一弱点就是他的女儿,所以祝玉妍认为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石清璇交给石之轩。
看着祝玉妍那一脸紧张的模样,杨广心中暗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考虑啊。
“这你无需担心,本王既然敢将石清璇给他,就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神情,祝玉妍便也没有再说话了。
虽然不过才短短几日的接触,但是祝玉妍已经深刻的见识过他的手段和魄力了,既然他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
想到这里,祝玉妍的心头就忍不住生出一股自豪。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跟随在这样优秀的男子身边……
而这边,杨广一回到寝宫,立刻就拉着祝玉妍和萧美娘等人直接开战了。
之后一起都回到了正轨。
杨广一改之前的放荡,开始出来处理政事了,一条条政策安排下去,总是能快准狠的针对在关键。
底下的人也暗暗松了口气,不再提什么劝诫之言了。
在他们看来,男人好色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误了正事就好。
而如今看来杨广也并非庸俗之辈,并没有因为美色而消磨了自己的意志。
而石之轩也也一如既往的在杨广身边出谋划策,还是有着他裴矩的名字,一切都如从前一样。
只不过石之轩对杨广比之前更加恭敬和小心翼翼了。
而杨广当然也信守承诺,没过几日果然就让将石清璇给石之轩送了回去。
不过却还是暗中安排了裴元庆等人暗中密切注视着石之轩的一举一动,只要石之轩稍有异动,便立刻格杀勿论。
这一切石之轩自然也心知肚明,在加他体内还有毒药控制,一时倒也息了心思,一心只专心替杨广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