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要宝物不是?”
元始颇为感慨的盯着苏尘不放,道:“乖徒儿,你如今炼器手段比为师只强不弱,为师,虽为你的师尊,也用你多孝敬,但你为了区区一女子,便交出一件先天宝葫芦,这么大方潇洒,看的为师也是五味杂陈啊。”
“是啊,虽然这先天灵宝是徒儿你的,但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傻大方,否则为师几人的家底,迟早要被你给败光了。”通天也是无奈道。
“这...徒儿知道了。”
苏尘听闻元始、通天的话,倒也不好反驳,总不能给他们说,自己计算甚大,未来女娲成圣因果,可都盘算在了里面,今后付出一件先天灵宝,换得女娲信任,未来所能得到的好处,自是不用多说。
“二弟,三弟,话也不能如此了断,那道友怎么说也跟我们一样,都是大罗金仙,想来资质不错,与徒儿倒也般配,你且不可乱打鸳鸯。”
老子在这时开口,元始、通天似早猜到了一般,顿时不再说话。
“我们不过是担心徒儿当受骗。”元始笑眯眯道:“这先天宝葫芦,怎么说,也是有先天等品质,说小也不小,就这样白白拱手送人,却也有不妥之处。”
“二兄说的有道理。”通天也点点头道。
“此事今后再做考究。”老子笑了笑:“我们为人师尊,不可乱插手。”
“不过话也在这里,如今你得罪了东皇太一、帝俊这等人,却也是不妙,为师虽然不在乎,但你若是在洪荒之中行走,却也是要多加小心,这等扁毛畜生,最是记仇小气,不可大意了。”
老子话语一落,元始、通天也都微微一愣,的确,苏尘如今虽然是太乙金仙境界,还有万仙阵,但东皇太一与帝俊,可是有着先天至宝混沌珠与先天极品灵宝河图洛书,丝毫不弱他们这个徒儿。
万一有了什么差错,苏尘被他们围攻,可就真是有性命之危!
“如今鸿钧出世,洪荒也许不再安宁,危险更大,是该多给你一些防身用的法宝,否则半途陨落,为师却也想念。”
老子从袖袍之中甩出一条金色的绳子,空间映现涟漪,仙威盎然,传到了苏尘的手。
“此物唤做幌金绳,后天极品灵宝,威力不强,但其效果,却是束缚敌人,令起无处遁形。”
老子悠悠念道:“徒儿,你如今攻杀手段是不错的,足够你走入洪荒,但若敌人要跑,只怕你也难追,此物可用作攻杀束缚,亦或你打他不过时,用作骚扰,可寻得保命机会。”
“多谢师尊。”
苏尘心中一喜,道谢之后,便抹自己的元神印记入幌金绳之中,随后放入虚无盒,再将目光投向了元始天尊。
“既然大兄将幌金绳给了你,那为师自不会亏待你的。”
元始天尊一笑,也不再玩笑,翻手一转,一尊三寸大小的红色小罩,顿时浮现出来,隐蕴焚天之能,如蛟龙闹海,逞凶天地。
“这九龙神火罩乃是虽是后天灵物,但若与你那神秘火焰结合,威力极大,与你正好匹配,想来应是不错的,乖徒儿手段非常,此罩虽不是攻杀类先天灵宝,凡是太乙金仙之下,皆可用此罩攻击,若能全力催动,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会受创不轻。”
“多谢二师尊赐宝。”
这尊小罩落入苏尘手中,周身散溢琉璃光华,神妙非常,似如山岳般沉重。
此宝物曾将截教散仙石矶娘娘烧死于中,之后又在封神一战中破十绝阵时,此宝又将“化血阵”的阵主孙良天君烧死
“此宝虽为后天之物,不得剑类灵宝威力强悍,但胜在灵巧方便,只需注入法力朝敌人投去,保准打个措手不及,寻常太乙金仙,只能乖乖如瓮。”
元始看着苏尘把玩手中的九龙神火罩,便再笑了笑。
他倒是对自己这徒儿没有别的意思,无非是担心宝物给的太多,历练太少,怕是少了磨炼,对今后修道有害无益。
但仔细想想,苏尘资质的确是远超寻常洪荒生灵,仅仅是万余年不到的时间,不高歌猛进,直接修炼到了太乙金仙的巅峰,的确是不需要他太过担心什么了。
“切忌,宝物虽好,但修道还是看自身的,徒儿切不可重视法宝,而忽略了己身修行,否则便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万万不能做这等愚笨的事情。”
元始挂念不过,又再次提醒了起来。
“谢师尊挂念。”苏尘道。
“既然大兄、二兄也给徒儿宝物,为师看来也不能免俗了。”
通天递出手,掌中浩光隐现,一枚呈长命锁状,锁体金黄色,散溢仙光,两侧刻类似于天道之铭文,显得格外神异,锁下更有三条白玉锁链,如白色的小龙一般,晶莹剔透,异常奇特。
“此宝唤做穿心锁,一旦祭出三条白玉锁链,可操控其释放而出的九条黑玉锁链,但凡有中招者,顶三花皆灭、胸中五气俱消、三魂七魄与五脏六腑也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令其痛苦异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通天仍是赐宝大方,这穿心锁,但观其品质,便是先天极品灵宝层次,若无混沌珠、六欲天魔琴,万仙图,这件灵宝,便是苏尘如今品质最高的一件先天灵宝。
“三弟,你还有这一手?”
元始一愣,没有料到通天赐宝竟然这么大方,苏尘不过是损失了一件先天品宝葫芦,竟是直接赐予了一件先天极品灵宝。
“徒儿心善,走在洪荒,难免会得罪人,多有几件护身宝物总归是好的。”
通天拂袖微笑,自己这徒儿资质太过妖孽,炼丹、炼器、阵法之术,皆是深得他们三清造诣,即便是在天骄辈出的洪荒之中,这等悟性资质,也是绝难仅有,绝不会有第二个。
“多谢三位师尊赐宝,徒儿这就离开了。”
苏尘又从三清手再得了三枚先天灵宝,心满意足,便也直接告别了三清,离开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