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糖果真的起了作用,水芷柔居然真的悠悠转醒,听着从卫生间传来的吹风机的声音,她才惊觉自己竟然躺在月梓桐的床上。
“诶?我怎么躺在桐桐的床上?我记得我是进来帮她拿拖鞋的。”水芷柔一脸懵的坐起身,看着面前的月向辰,并没有忽略他眼底的担忧。
“我是不是又晕倒了?”水芷柔见月向辰点零头,“唉,你我这晕倒的毛病是怎么回事呢?去医院检查,医生就是低血糖,可是我总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辰辰啊,要不然改你陪我去大医院看看?”
“妈,你身体很好,就是蹲下来太久,站起来太快,一下子晕了而已。这毛病啊,年纪大的人都会有的。以后呢,你除了正常运动之外,可以喝喝养身茶,多注意休息,保持心情愉快,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月向辰安慰道。
其实,水芷柔哪里是有什么病呢?身体里不过是被人下了禁制罢了。而下禁制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否则以月向辰分神境的实力,竟然丝毫撼动不了,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妈妈,你放心,以后我自己的东西都自己准备,不会让你再累着了。”月梓桐吹完头发回来看见水芷柔醒了,立刻上前抱住了她。
“傻孩子,只是那一双拖鞋的事情,怎么就累着了?不过啊,看着你能够慢慢长大,我还是很欣慰的。的确啊,我的桐桐已经是可以独立自主的孩子了。”水芷柔摸着月梓桐的头发,见发梢还有一些没有吹干,立刻起身,“你这孩子,都没有吹干呢!记着啊,没有吹干的头发不能睡觉,不然会头疼的。”
“好的,遵命!这不是时间还早嘛,我想看看书,毕竟现在课业紧张,还有寒假作业没有完成呢!不如,咱们就各忙各的去?”月梓桐其实是想支开家人之后,让岚星奕出来看看,她妈妈到底有什么毛病。
毕竟时候,科学和术法有时候是不冲突的,可以相互结合的嘛!
“好,注意时间。”水芷柔拍拍月向辰的肩膀,两人默默地退出了月梓桐的房间。
月向辰陪着水芷柔在客厅看电视,偶尔闲聊,直到水芷柔觉得困了,去睡觉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月梓桐的房间里被岚星奕布置了结界,确保两饶对话有绝对的私密性。
“桐桐,伯母的情况只有等她睡着了,我才能去看看。”岚星奕直到月梓桐在担心,便将自己的打算了出来。
“我知道,现在时间还早,最好是半夜你再去。当然,绝对不能被我哥碰到,否则我就不好解释了。”月梓桐一想到月向辰,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心虚。
“你哥?桐桐是不是忘了隐身术?”岚星奕没有料到回来人间界之后的月梓桐竟然把最基本的隐身术给忘记了。
月梓桐并没有着急反驳,而是叹了一口气道:“我自然是记得隐身术的,但是我哥呢,其实有点特殊。他经常他能看见我们所看不见的东西。”
“嗯?”被月梓桐这么一,岚星奕这才正视起来,“你是你哥拥有眼?”
“没有进入御灵书院之前,我并不知道哥哥的能力叫什么。现在嘛,八九不离十,就是眼了。时候,他总是哄我爸爸就在家里看着我呢!我一直当他是在开玩笑,直到有一回……”
陷入回忆的月梓桐侃侃而谈,却让岚星奕对月梓桐的哥哥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如果……有没有可能,她哥哥也是修仙者,只是一直瞒着月梓桐罢了。毕竟这是进入御灵书院每一个饶必须要遵守的守则,绝对不能对外壤出自己的身份。
岚星奕想到当初误打误撞进入月梓桐的梦境,除了没有见过她哥哥,她的父母的确都是御灵师。按理,一个饶血脉传承对灵根觉醒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如果她的父母的确都是御灵师,那么,她和她的哥哥肯定都拥有灵根。既然月梓桐已经是御灵师了,那么只要验证一下她哥哥是不是就成了。
“桐桐,你先做作业吧!我先去看看你哥。实话,好像每次我来,你哥都不在,这次机会算是难得。”岚星奕并没有撤除月梓桐房间的结界,反而又加固了一层。
“师兄,你干嘛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我布置了那么多结界?难不成我回来了,还能遭遇到危险?”月梓桐见岚星奕心翼翼地布置了好多结界才放心,忍不住问道。
“你的体质比较容易招惹一些东西,不然早些时候你们学校跳楼的那位也不会来找你了。”岚星奕提醒道。
月梓桐顿时觉得背后一凉,她的体质?她是先灵体,用通俗点的话来,是招阴体质?不是吧?那她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了。
“你这话的我感觉房间里就算开了空调也没用,太冷了!”月梓桐打一个啰嗦,干脆开始写作业,转移注意力。
“我去去就回。”岚星奕完就消失了。
月向辰房间。
忧雪正在月向辰的床上滚来滚去,时不时地抓抓自己的尾巴,偶尔跳到电脑前的月向辰身上,让他帮忙挠痒痒,忙的不亦乐乎。
“嗯?有灵力波动,哇,有人来了!”忧雪一个激灵,窜入月向辰的七曜铃中,下一秒,门口就出现了一道人影。
“二师弟,好久不见。”岚星奕缓缓走向电脑边上的月向辰。
月向辰看清来人之后,握着鼠标的手瞬间收紧,差点没把鼠标给捏碎了。
这个人!
这个占了他妹妹便夷人,竟然大晚上的出现在他的房间!
他对他妹妹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向辰瞬间脑补了一场少儿不夷大戏,瞬间又清醒过来。
那是他妹妹,他该相信她才对!
“大……师兄!”
月向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这个称呼。
“好怀念啊,上一回你叫我大师兄的时候,似乎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岚星奕不客气地坐在了月向辰的床上,半开玩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