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街。
刑疫没有第一时间去木槿那边,而是回了这里。
玻璃窗后面,SCP-0012正在睡觉,口水流了一地,看起来相当的惬意。
“啪!”一声脆响,玻璃被刑疫一脚踢的粉碎,SCP-0012吓得跳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了刑疫那张阴森的面瘫脸。
“睡觉很开心啊。”
SCP-0012擦掉了嘴角的口水,一脸懵逼的看着刑疫,最后没憋住问道:“你这,任务回来了挺好,不过这个入场是不是太暴力了。”
“我这不是太暴力了,我是让你保持一点最基本的警觉性,你忘了吗,我给你报仇了,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人,你觉得我请你来是养老的?”
刑疫的话说的隐隐带着一些压迫感,让SCP-0012有点不自觉的害怕起来。
“我,我一直很好的在当保安。”
“我不是让你当保安的,给你个准信,这两天如果有什么陌生人进出的话,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一个礼拜之后,我有件事情要你和我一起去做,做好准备,好好锻炼锻炼你的身体。”
“你打算带我去抢劫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你绝对得心应手就对了。”
说完,刑疫就转身离开了。
SCP-0012挠挠头,望着刑疫离开的背影,“有病吧,这来了就为了说这一句话?”
说完,翻了个白眼,接着睡觉了。
他并不知道,接下来在他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萨冷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刑疫非常相信这一点,所以接下来对于自己的收容物之家的计划需要稍微暴力一点。
只靠着这样一个一个的收复。
绝对是不够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那他就只能奔向现成拥有大量痛恨人类收容物的地方,也就是收容物基地。
只是问题在于。
收容物基地这种地方,即便是没有一个守卫,想要进去也很不容易,因为收容物都不是善茬。
到时候把这些怪物全都放出来了。
那会形成什么样子的情况呢?
非常简单,那就是弱小的收容物全都想着逃走,而且他稍微强大一点的兽人物,则会完全不听从命令,疯狂的屠杀,那些曾经虐待过它们的人类。
SCP-0012。
这是个很棒的存在。
熟知收容物基地的收容物,永远不会死,还是个失忆的大佬,可以随便用也不会败。
“我真是个可爱的小天才,嘿嘿嘿。”刑疫阴森森的笑了起来,眼中微微闪过了一丝红色,但随后却又阴森了下去。
……
“厄里斯阁下,这次你做的不错,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平息了。”
“哈哈哈,当然了,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困难,只是需要一点点的操作和传播,非常简单,也亏的您看得起我,让我去这么做。”
“我越来越喜欢你小子啊,哈哈。”
一阵非常无聊的马屁拍完,厄里斯脸上的憨笑难看冷却下来,变成了伪善的冷笑。
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老大,东西拿过来了!”
大门打开,一个手下急急忙忙的冲进来,因为速度太快,不小心摔了个大马趴。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慢慢来啊,不要急。”
以往会训斥的厄里斯反常的走上前扶起了手下,虽然和以前的行为完全不一样,但大部分人都吃这一套,所以对方赶紧站起来。
“老大,你最近这么温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哈哈,是吗,可能是因为谈恋爱了,所以,改变很多吧,你也要赶紧找一个啊。”
说着,厄里斯给手下倒了一杯水,道:“麻烦了,我要的那个东西应该找到了吧。”
“当然。”对方赶紧把档案本拿出来,递给了厄里斯。
“麻烦了。”厄里斯笑着说道。
“不客气!”手下用力鞠了一躬,然后便快步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厄里斯一个人在房间里。
“唉~,你看看,你都混成什么样子了,平时对这些人肯定都没有什么礼貌吧。”厄里斯抬起小拇指,对着里面的灵魂说道,语气就和朋友聊天一样。
“哼,一个怪物,想要蛊惑人心还不容易吗!”
“啧啧啧,所以说啊,你这种老顽固只是一味的坚持自己的想法,从来不知道听取有逻辑的意见,这才是你最致命的地方啊~”
厄里斯笑笑,说着便放下了手指。
调戏一下这个真正的厄里斯只是他每天打发时间的办法而已,他主要要做的事情他还是记得清楚的。
面前这个档案室最近D级人员的名册。
上面有所有D级人员的资料。
厄里斯眯起了眼睛,档案中的东西开始如同打印机一样的进入他的脑子里。
“没有……怎么会。”
厄里斯咬紧了牙齿,情绪似乎因此有些失控。
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力量损失的太厉害,根本不需要签订什么五年的契约,靠着一个普通人来获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厄里斯微微眯起眼睛。
他需要哪怕一件属于自己的能力的收容物,这样他就可以获得一部分力量,来找到那个叫做刑疫的人!
“阿嚏!”
刑疫揉了揉鼻子,觉得有点痒痒的。
他此时正站在木槿的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大瓶的未知液体,自己则是穿着上次为了掩饰身份而穿着的西装。
但是不同的是。
这件西装被他改了一下,和另一件黑色的西装拼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半红,一半黑的样式。
配上黑色内衬,还有黑色皮手套,看着和以前的形象差了很多。
“咚咚咚~”
大门被敲响,大门那边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大门被打开,木槿看到了面前一脸笑容的刑疫
“啪~”
大门又被关上了,刑疫那自认为很帅气的猥笑僵在了脸上。
“喂喂喂!不是在做梦啊,我是刑疫啊!我回来了!我还买了礼物给你啊!”刑疫不断的拍打着大门。
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木槿这才打开了大门。
不过这姑娘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在做梦,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房门口站了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