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城南面一座略显诡异的大山,在这朗朗乾坤之下,竟是涌现出浓浓的雾气。
周边过往的修士,在经过大山的时候,都不禁放缓了脚步,随即绕路而行。
无一例外,所有人在看向那升起浓雾的大山,皆露出了惊异神情。
“老夫在阵道上的造诣,在这青州也是数一数二,没想到人外有人,不知这幻阵何人所布,端的是恐怖如斯。”
一名路过的魂师惊异无比,他一袭黑袍,领口位置上纹着三颗金星,代表此人魂力造诣已经达到三阶魂师,对应着修士中的元丹境。
不过因为魂师的特殊性,其地位,比起普通元丹境,可要高得多……
老者主修是可攻可守的阵法,在青州也有着较高的知名度,对此算是比较有着发言权。
他站在原地不动,仔细的端详着那迷雾幻阵,陷入沉思,试图看出一些端倪。
“许大师,这阵法是何等品阶?您若是感兴趣,在下大可陪你闯上一闯。”
一旁修为有着元丹境的强者,对许大师巴结道。
“糊涂!”
许大师怒叱一声,他紧张的看着阵法,这才说道:“老夫在阵法上的这点造诣,比起布这大阵的人而言,如一粒尘埃…
就算破了阵,你我二人大概率也要身死在此地。”
闻言,元丹境修士心狠狠一颤,许大师在青州阵道界,绝对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
可是在面对那大阵主人,居然说出这般话?
是自谦还是?
不!
许大师的紧张和恭敬,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么说来,布置这大阵之人,在阵道上的造诣,很可能在许大师之上…
这个瞬间,从阵法当中,有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微微哑然道:“许大师,您老为何出现于此?”
“州牧大人?这阵法……您布置的?”许大师错愕道。
“许大师还真是抬举本州牧啊!”儒雅州牧苦笑着,随即指了指头顶,做了个嘘的手势。
三人朝着一旁的山巅掠去,州牧屈手一挥,地上凭空出现几张草席和一张矮桌。
“许大师,这位道友,请。”
斟好一壶上等的茶,州牧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才解释道:“您应该有听说最近青阳宗的变故吧。”
“略有耳闻。”许大师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随即微微点头。
“青阳宗四老身死,宗门短时间内被夷为平地,据说是一穷凶极恶的歹人所为。
他的目的,很可能是定魂珠碎片,此事本州牧已经上报皇室,当然……在皇室下达指令之前,本州牧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故此请了一位大师在青山州城布置一座幻阵,哪怕歹人前来,我等也有抵御之法。”
州牧解释道:“阵法后续的维护和稳固,可能还需要许大师出手帮衬一番。”
“这是小事,不过为何州牧会出现于此?”许大师不解的道。
州牧苦笑的摇了摇头,道:“那位大师在城中遇到两名姿色不俗的女子,顿时惊为天人…
大师略施手段让两人失去力量。
不过二人之中,竟也有一名神婴境强者,竭力逃亡于此,我等追逐,才将其制服。
大师现如今,怕是在里面忙活了。”
“照情况而言,这阵法,应该不是提前布置的,而是随手为之?”许大师顿时吃惊不已。
简短的几句话,里面那位阵道大师的造诣,已经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修行了一辈子阵道的许大师自然明白,那看似简单的阵法,其中到底是蕴含了什么样的玄机。
哪怕是他误入其中,短时间内恐怕都不能走出来。
而一般的修士,恐怕要被阵法困到终老。
“本州牧身为官方的人,跟那方势力,自然多少有些牵扯,我在上报皇室之前,已经率先联系他们前来布阵。”
州牧悠悠品了一口茶:“来人不过三十岁左右,被誉为大唐王朝百年难得一遇的阵道天才!
就连皇室,都有心拉拢他。”
许大师苦笑一声,上天的宠儿无疑了!
天赋压制,真的是硬伤。
就好比州牧所说的那位大师,年仅三十岁,在阵道之上的成就,远远高于自己。
两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事毕之后,还请州牧代为引荐一下那位大人,老许我这辈子,只痴迷于阵道,希望能向对方讨教几招。”
许大师拱了拱手,起身说道。
州牧摇了摇头:“引荐容易,但我观那位,并非是好相处的主儿…求教恐怕需要付出巨大代价。
如有绝色女修士奉上,自然是最好…而且此人对于修为越高的女修士,占有欲极强。
许大师也是男人,应该懂这其中的道道。”
许大师笑了笑,女修士好寻,但是修为强,又貌美的女修士,可是少之又少啊。
众所周知,随着修为的提升,女修士在各方各面气质都会有所提升,但也要先天条件优越。
不然的话,纵然后天补充的再多,也于事无补。
也就是说,先天条件极好,在修行方面,也有着天赋的女子,才可能达到那位的要求。
与此同时。
迷雾幻阵当中。
这是一间以粉色暧昧格调为主的古色生香房间,其中有床榻,有被褥,有桌凳。
各种家具用品,一应俱全。
此时在那床上,躺着两名绝色女子,仅仅是惊鸿一瞥,似乎能让人的欲望升腾。
她们互相拥抱在一起,衣衫逐渐凌乱,风景正好。
那白玉一般的皮肤,此时泛着娇艳的红色,水汪汪的眼睛迷离,看什么都觉得眉清目秀。
桌旁端坐着一名三十岁出头的男子,他沏着一壶好茶,细细的品尝着,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若有若无的目光朝着一旁看去,有着深深的惊艳涌现而出。
他根本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青州,能一次遇到两个人间绝色。
似乎想到这两绝色很快能为自己所拥有,男子手指不仅微微的颤抖。
站起身,将自身长袍的解开,随即露出那骨瘦嶙峋的身体,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迈着轻缓的步伐朝着床边走去。
路很近,三五步能到。
但是,对于男子而言,仿佛有着万里之遥,每一步迈过去,都是那般的激动。
呼!
沉沉的吐了口气,他走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