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托头一次感觉自己如此的挫败,败得体无完肤。
对方是一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似乎不管用什么方式去如何对待他,他永远能将你的攻击化解,你感觉你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这样的人真的有点可怕!
他为什么不敢承认那个老女巫的存在,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老婆,如果不是看到,佩托想都不敢想。
他们…把那些家养小精灵难道…他想吐,把昨天晚上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全是干呕。
他已经是一身冷汗,一个恐怖而又不可告人的勾当,逐渐完整又清晰地出现在了佩托脑中。
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哪怕你再狡猾!他咬着牙发誓。
这件事从头到尾自己就处于劣势。他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昨天晚上他还把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净。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面的户外庭院,这里的空气无比清新,呼吸两口这里的空气感觉让人心旷神怡,绿油油的草地周围盛开着鲜艳夺目的鲜花,五颜六色的柔光不断变换,笼罩着天空。
他看见了思凯和库奇在湖边的一颗树下站着,思凯看上去十分伤心,抱着库奇在哭诉着什么。
女人总爱用眼泪诉说自己,十分爱哭诉,有时候她们也不清楚这个时候是哭重要还是诉重要。
佩托走了过去,他想安慰思凯两句,他刚开口思凯一听见他的声音,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掉了。
库奇没有再跟上去,只是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佩托有点奇怪,他不知道思凯为什么会这样伤心。
“你问完了?”库奇问道,他静静望着湖面,声音听上去依然没有起伏变化,似乎不管佩托如何做,他也不会将自己的情绪掺杂其中。
佩托苦笑了一下,他宁可让库奇现在就逼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者狠狠地向他埋怨一番,让他立刻去向思凯道歉。
但是库奇不是一个会那样做的人,在这一点上,他与那个卢卡斯十分相似。
一千多年前的赫尔加·赫奇帕奇是不是也是一个这样性格的女人呢。
“思凯…她还好吧?”佩托还是忍不住问道。
库奇摇了摇头,眼睛依旧望着湖面:“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佩托不知道所以不说话。
“这些年,思凯在霍格沃茨毕业到现在,有两个人对她成长当中的影响是最大的。”库奇解释道,“其中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是狄安娜。”
佩托从来没有想到她和那个狄安娜她们之间会认识,他安静地听库奇继续往下说。
“球队队医是她从霍格沃茨毕业第一份工作,你是她的队长,你的身上有责任感、目标感、有担当、正义,你会试图把身边每一个人变得更好,她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榜样。但是在霍格沃茨,她当做榜样的人,就是狄安娜。”
佩托叹了口气,他更也想不到思凯和对方还有着这样的关系。
库奇也叹了一口气,说:“所以她永远也不会希望听到,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像那样的话。”
佩托追问道:“给我说一下那个狄安娜。”
库奇没有回应,看着他说道:“佩托,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帮你。”
佩托看着他真挚无比的目光,他明白库奇不想看见思凯与他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他也知道库奇是真的想帮他。
他也不忍心再瞒着他,他点了点头,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告诉了库奇,但是没有将他带回家一个女人的事告诉库奇。
库奇听他说完之后,半晌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开口道:“你现在是不是认为,克莱·卢卡斯是因为自己的医术一塌糊涂。所以,他就找了一个奇怪的老女巫帮他做了一些奇怪的魔药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伪造了圣芒戈的印章,他们背地里悄悄在那些家养小精灵身上做实验,那几只家养小精灵根本不是自己离开,而是全部被他……”
佩托说:“目前来看完全有这个可能。”
“可是现在你根本任何没有证据,所以猜想的第一步就无法成立。”库奇提醒他道。
佩托说:“我现在非常怀疑,他威胁他妻子,逼迫她不让她曝光他们的丑事。那个老女巫用了某种魔药或者咒语控制住了他的妻子。”
“你认为有可能他们用了夺魂咒?”
佩托紧闭双目,内心百感交集,点了点头。
库奇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似乎他对这件事也有着自己的看法。
佩托问道:“这个人和他的妻子,他们在霍格沃茨上学时是怎么样的?”
“这也是思凯为什么伤心的真正原因,”库奇说,“思凯来霍格沃茨那一年,我上六年级。克莱和狄安娜上五年级,狄安娜是拉文克劳的级长。”库奇看着斑斓的天空回忆着往事。
其实佩托早就已经想到了,狄安娜与思凯的关系,就像后来的思凯和廷德尔的关系一样。
库奇接着说:“思凯很快就和狄安娜形影不离,她们一起去大礼堂吃饭,一起做作业,一起去看魁地奇比赛。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狄安娜对思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那时候克莱和狄安娜把思凯当做妹妹一样,”库奇说着脸有点发红,“说起来,也是有一次狄安娜带着思凯来看比赛,结束后她们给我们队员送吃的,我才认识的她。”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犹如事先安排的一样,很多人也命中注定会相遇。
“狄安娜我不了解,但是她和思凯可能非常相似,思凯你我都了解,你也知道三年前.....”
一段深刻的回忆,将佩托拉回到了三年前。
撒哈拉沙漠,世界上最大的沙漠,白天最高气温能够达到五十七摄氏度。那里是世界上最不适合生物存活的地方。
这里也成了魁地奇职业球员最佳的天然训练场所,不管你是不是职业魁地奇球员,如果能来这里的天空骑上一次扫帚,你永远能在别的巫师面前夸夸其谈。
最快两个小时内达到东边的黄月石坐标点。两人一组分七组。医疗队,教练组在那里等他们。
两个小时后,六组人回来了,剩下一组人迟迟没有出现在天空上。
他们回来的时候,一个飞天扫帚上却坐了两个人,一个接近虚脱。而他带回来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了心跳。
所有人除了挠头,抓脸,干着急外,都没有办法。没有人敢带一个停止心跳的人幻影移形,没有人敢尝试。
思凯站了出来,就在所有人在面面相觑的时候。
她脱掉了对方的上衣,然后在自己的魔杖尖端,套上了一个大小合适的银色环扣。她把魔杖指着对方的心脏的位置,念出了咒语:神锋无影。
随后,只见她把手缓缓伸入了那个她用咒语切开的口子,没过了手腕……
当她把粘满了血的手拿出来时,那名球员心跳也恢复了。
整个过程她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帮对方合上了伤口,继续做着心肺复苏。
虽然那名球员再也不能打魁地奇了,但是至少捡回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