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要不咱们换个房间?”
几个驸马显然很怕程咬金,就连陈玄脸色也十分忌惮,小声对着房遗爱说道。
“我这……我弟弟第一次来……”
房遗爱也不想招惹程斧子,这家伙特别没品,欺负他们这些小辈不说,说话还不太好听!
总说他们是软饭驸马,每天聚在一起,就是为了研究怎么更好的吃软饭……
这话太伤人,可偏偏程斧子辈分高,还喜欢动手。
是他们驸马圈,第一个拉黑的人。
“我总不能让我弟弟吃这亏……”
房遗爱苦程斧子久已,但是今天他是第一次带着房修进入驸马圈子。
这要是直接认怂,那以后当二哥的还怎么混?
这可比进不去公主的房间,还要丢人啊!
“咳咳……那个……程叔,我们马就喝完了,要不您等一会……”
房遗爱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毕竟他爹是房玄龄,感觉这点面子,程斧子还是能给的。
可房遗爱没想到的是,程咬金今天喝的有点嗨!
大手一伸,就把之前说话的王姓驸马抓了过来,哈哈笑道。
“你们这几个小崽子,喝毛的酒,回去摆弄胭脂多好!哈哈哈!”
说罢,大手一甩,本就不健壮的小王驸马就被丢出了门外,怀里藏的胭脂水粉散落一地!
“哈哈哈哈!我就说,你们几个天天就是研究怎么更好的吃软饭,赶紧给老子滚蛋,这屋我要了!”
程咬金瞧了眼地的胭脂水粉,笑的前仰后合。
他倒不是针对驸马这个身份,他只是瞧不起这些鼓捣娘们玩意的男人。
“你!你怎敢如此羞辱我等!我们也是有身份的人!”
房遗爱气的一拍桌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程斧子也太不给面子了,真当他们这些驸马不是人啊?
其他几个驸马也是眉头紧皱,今天程咬金有点过分了,怎么能这么羞辱人?
“怎么?大侄子不高兴了?”
程咬金倒是没跟房遗爱动手,但也没给面子的说道。
“真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也干点老爷们该干的事儿,五十石的弓,能开吗?一百石的石锁,能举起来吗?”
“这……”
听到程斧子的话,众人的脸色就是一黑。
五十石的弓,当朝猛将也没有几个能开的!
何况是他们这些驸马。
他们连一石的都开不了……
“完蛋了吧!”
程斧子一摊手,表示他不是看不起某一个人,而是看不起在座的所有人!
“石锁那东西,很难吗?”
房修一直坐的很稳当,也没想理会程咬金。
但是程咬金不给他二哥面子,这个有点说不过去了。
“老弟,这事你别掺和,咱们换个地方,二哥还知道家更好的酒馆。”
房遗爱一看房修要出头,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这个弟弟,平时没什么存在感,但是人很有意思,平时家里吃饭的时候,总是能说一些奇思妙语,和家人关系极好。
除了懒点,真没啥毛病。
今天房修是他带来的,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弟弟吃这个亏。
“没事,二哥莫不是忘了当年的那只野猪?”
房修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当年十二三岁的时候,房修和家人一起出去围猎。
因为护卫的疏忽,让一直野猪冲进了孩童的马队。
当时可把护卫们吓傻了,山里人都说一猪,二熊,三老虎。
野猪这玩意,力气大,皮还厚,跟本就不是小孩子能对付的!
结果还没等野猪冲到马队里,房修就单手按住了那只野猪!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一只手,死死的将半人高的野猪按在地!
那种震撼的画面,让当时的护卫都惊为天人!
如果不是房玄龄担心木秀于林,下了封口令。
房修如今在长安的名头,就不光是一个小诗仙了!
至少还有一个天生神力!
“呃……这个……”
房遗爱显然记得这件事,听房修这么说,仔细看了看房修的表情。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房修笑了笑,来到老程身前,拱了拱手。
“侄子房修,见过程叔。”
“你是……老房家的那个小子?”
程咬金闹了一会,也有点醒酒了,看着房修,感觉好像有些印象,又转眼看了看屋子里的驸马,一下子记了起来。
“你是房修,房遗诺,晋阳公主的驸马!”
“正是,不知道程叔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另寻一间房间?”
房修点了点头,其他的驸马看到房修出头,一个个的都有些担心。
驸马的圈子极为特殊,因为人少,地位也尴尬,所以很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