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土行孙离席,走出账外。外面寂静无声,正值秋月,天气凉爽,夜色又半朦半胧,是个好天气。
土行孙看了看四周无人,将身子一转,消失不见。
邓九公等人在帐内等了半刻钟,就见土行孙举着邓婵玉进帐,大喜。急忙上前,见女儿昏迷不醒,脸上淤青,看不出本来面目,更加心痛不已。
土行孙呵呵一笑:“主将莫要担心,末将有药。”
说完拿出葫芦,取出一粒金丹,化水给邓婵玉灌下。
只见邓婵玉脸上慢慢恢复,一时半刻,苏醒过来。
邓婵玉睁开眼睛就见到父亲在看自己,还纳闷,自己不是被捉走了吗?一直都在昏迷中,还不知道缘由。
一旁的邓秀将此事详细诉说了一遍,又赞叹土行孙。邓婵玉急忙起身谢过土行孙。
第二天一早,升帐,邓九公道:“令土行孙为正印先行,太鸾,你意下如何?”
太鸾急忙道:“主帅将令,末将怎敢有违。况且土行孙手段厉害,有德者居之,正印先行非他莫属。”
土行孙十分高兴,当即挂印示威,带领本部人马来至西岐城下叫战,因为哪吒先将邓九公打伤,先叫哪吒。
银安殿内,姜子牙正在与诸将商议,忽然报上来,成汤营中有将搦战,坐名要哪吒答话。姜子牙命哪吒出城迎战。
半刻功夫,报马报入相府,说哪吒被擒。姜子牙大惊,急忙问道:“如何擒法?”
掠阵官想了想道:“只见一道金光,凭空拿去。”
姜子牙沉吟:“此必又是异人!”
忽然后院又有人报入:“禀相爷,后院关押的邓婵玉现在不知去向。”
姜子牙心中更加郁闷,与诸将商议没个结果,天晚才散。
次日一早,银安殿内聚将,又报上殿:“成汤营中又来叫战,坐名叫黄天化和马道初。”
姜子牙不语,暗想:“昨日是哪吒,今日是黄天河和马道初。看来对方是想替前几日的事情报仇。”
黄天化见姜子牙沉吟不语,早就按捺不住。上次跟哪吒一样被打,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
“弟子请战!”
马道初在一边没动,心中在想:“此必是土行孙来了,一道金光想必就是捆仙绳。”
姜子牙见黄天化站出来,只好说道:“马道初与黄天化一起出城,务必要小心行事。”
马道初还没见过土行孙,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矮,但是地行术,马道初实在想不出来怎么拿住土行孙。
跟黄天化一起出城,落下来。
城外土地并不是平平整整,经过多场战争,早就已经坑坑洼洼不平,有的地方高,有的低。
只见城外黑压压一部人马,几千人。黄天化催玉麒麟近前来,大喝道:“谁人叫小爷!”
只见前面一土洼出跳出来一只大黑耗子,手拿一根棍子,大声叫道:“哼,你就是黄天化?”
黄天化和马道初俱都吃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
此人身高不足四尺,还不到马道初的膝盖!又黑又瘦,提一根黝黑短粗的镔铁棒,身上麻衣麻鞋,不仔细看就是一只大黑耗子。
马道初看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除了小孩以外,第一次见到这么矮的人。
黄天化一愣神,后哈哈大笑。在玉麒麟上笑的弯下了腰:“哈哈哈,就是你拿住的哪吒?哈哈哈!”
土行孙见黄天化哈哈大笑,知道是在嘲笑自己的身高,怒火上涌,提棍滚过来就打。
黄天化见土行孙滚过来,提起双锤道:“师弟在旁边掠阵,看师兄怎么拿出的他!”
催玉麒麟就迎上去。
这一场好打,地上尘土满天飞,马道初都看不清楚俩人。
土行孙还没有玉麒麟的腿高,在玉麒麟腹下钻来钻去,举着棒子专打玉麒麟的腿。黄天化根本就看不到土行孙,玉麒麟也踢不到,打的那是一个憋屈。
昨天哪吒是踩着风火轮,土行孙够不到他,所以才提出让哪吒下来打。
今日黄天是骑玉麒麟,在地上,土行孙简直就是如鱼得水一般。
黄天化看不到土行孙,大怒,急忙跳下来。
土行孙见黄天化跳下来,也不正面硬刚,就在玉麒麟腹下。黄天化好几锤都硬生生的止住,不然就打在玉麒麟身上了。
而且这土行孙时不时的往自己膝盖上捅一棍,生疼。
黄天化有些扛不住了,翻身上了玉麒麟,一拍头顶,玉麒麟四蹄生云飞在空中,土行孙的身形显露出来。
黄天化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矮矬子,竟敢戏耍小爷,看锤!”
也不下来,手中锤直接扔下来。
土行孙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数丈开外。
那手一指空中的黄天化,一道金光,黄天化被牢牢困住,摔落下来,只摔的七荤八素。
土行孙见成功,大喜,就要过来抓黄天化。马道初在一旁急忙赶上来,大戟横在土行孙面前,挡住了棍子。
土行孙消失不见,出现在数丈开外,甩了甩镔铁棒,不以为意的道:“你又是谁?”
马道初呵呵一笑:“土行孙,你偷了你师父的捆仙绳,就不怕你师父来找你问罪吗?”
一句话听的土行孙大惊,他竟然知道我的来历?
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又听马道初继续说道:“就是不知道你这捆仙绳还有没有,如果没有了的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土行孙只见马道初拿手一指自己,背后飞出一道金光,跟自己的捆仙绳很是相似。心中更加惊骇:难不成此人是我不知道的师兄?不对啊,从来没听说过师父还有个徒弟。
来不及细想,赶紧融入土内逃走。
马道初祭出缚龙索要拿土行孙,但是地行术实在难防,缚龙索在土行孙消失的地方转了一圈回来。
也不懊恼,将黄天化放在玉麒麟上,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