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九公听完后皱眉不语,邓秀在一旁说话:“不过据我所知,马道初此人规矩无比,从无破绽,怎么才能拿住他的把柄?”
邓九公担心的也是这个,太鸾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说:“只有慢慢等了,他既不是圣人,就必定有犯错之时,到时候主帅发难,定让他好看!”
帐内众将皆不语,孙焰红将盔甲去取下来挠挠头,好久没洗头有些痒,只有邓婵玉低着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到了晚上,马道初在帐内宴席,散宜生一天并没有弄完,被留下,帐内只有黄天化声音大。
忽然外面旗门官报来:“禀小千岁,营门外有一女将求见!”
“女将?”
马道初不解,是谁?这边还在想着,黄天化在一旁出了声:“咳咳,令来!”
那旗门官像看傻子一般看着黄天化那激动兴奋的样子,心想:这傻子是谁?不过能和小千岁在一起肯定不是凡人,我该不该听他的话?
黄天化第一次,坐在那里就感觉这三万人马就是自己的,想干嘛就干嘛,见那小兵不搭理自己,瞪圆双眼怒喝:“还不快去!”
马道初被惊醒,看着黄天化那正经的样子不禁一笑,冲着旗门官摆了摆手,旗门官下去。
不一会,带着一女将来了,马道初一见就头疼不已,想要逃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邓婵玉。
马道初不想理她,但是其他人想啊,特别是黄天化。
黄天化一见到邓婵玉,眼睛冒光,看着马道初小声的嘀咕;“师弟,你夫人来了,嘿嘿。”
散宜生端着酒杯笑而不语,帐内只有庞弘等四人不知道什么情况。
马道初瞪了一眼黄天化,看着邓婵玉无奈的说道:“你来有何事?”
邓婵玉刚要说话,杨戬就站了起来:“嫂子这边来坐。”
邓婵玉脸都红了,急忙摆手:“我只是来给..将军说一句话,说完就走。”
马道初狠狠瞪了杨戬一眼,这杨戬,平时看着挺正经,怎么这么混蛋。
“什么事啊?”
邓婵玉磨磨唧唧不肯说,马道初明白,将她带到后营。
邓婵玉将太鸾的计划说了一遍,马道初听得明白。
原来太鸾这个正印先行官兼军师的计策并不是要打到马道初,而是只想给马道初一个教训,替邓九公出一口气,让他承认邓九公是他老泰山,顺便将他这三万人马并入邓军,或者将邓军并入马道初这里。
马道初明白,邓九公这是想要找个靠山啊!眼下最适合不过得就是自己了。
马道初看着一旁低着头的邓婵玉,可能知道马道初在看自己,邓婵玉的耳朵都红了。
“唉。”
马道初叹一口气:“邓..邓将军,此事你不必跟我说的,当初咱俩的事就是一个误会,一个计策,为的就是要劝服你父亲才出此下策。本来定下的是你与土行孙,而且土行孙的师父也说你与他有缘,我只是看不过去才说了几句,结果这件事就落到我头上去了。将军,此事真是误会,而且此事知道的人也不多,要不咱们就当没发生过?”
马道初这是真心话,可能是跟着黄龙真人修道的原因,这辈子还没有传宗接代的念头。
邓婵玉听闻这席话,猛地抬头,双眼通红,眼眶中晶莹闪烁,瞬间斗大的泪珠落了下来。
马道初有些发蒙,邓婵玉也不说话,跑了出去,马道初并没有拦住,心中叹了口气,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吧。
马道初回到大帐内,众人见马道初回来,都不知道邓婵玉给马道初说了一些什么,见马道初兴致不高,就连黄天化此时也没有开口说,只是喝酒。
邓婵玉骑马一路跑回西门大营中,回到自己的账内就大哭。
邓秀这时正在巡视,突然听到姐姐的帐内有哭声,很不解,急忙喊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帐内钻出来一女将,乃是邓婵玉的贴身侍卫,邓秀急忙问怎么回事,女将也不清楚,只是说:“从大帐内出来,小姐就自己一人出去了,现在刚刚回来,也不说话,就是哭,我等也不知道何事。”
邓秀急忙进去问,却被邓婵玉给打了出来。邓秀无奈,只好去请父亲。
不一会,邓九公太鸾急忙过来,钻进帐内,邓九公见女儿在那里呆呆的,也不说话,就是落泪,不明所以,只得安慰。
好久,在邓九公的询问下,邓婵玉终于说出了刚才的事情。
邓九公顿时大怒,这小子!
竟然还不认!
邓秀在一旁早就坐不住了,站起来杀气腾腾的请命,要去斩了马道初。
邓婵玉一个枕头砸了过来,怒视邓秀,那意思就是:你敢!
邓九公看着女儿这幅模样更是生气,差点喘不过气来,两眼冒金花。
一旁的太鸾却走了过来,脸上竟然还有一丝笑容,附在邓九公耳边轻声道:“主帅,这是一个机会啊!明日一早,咱们就集合人马杀去北门,找马道初问罪,将此事闹大。丞相到时候肯定知道,然后主帅将此事一说,丞相令下,马道初不认您都不行。到时候是并入他还是他并入咱们,就是谈了。”
邓九公听完气稍微的消了一些,确实,这是一个好机会。
邓婵玉听到了,只是听到了前面的话,听太鸾怂恿自己父亲兵发马道初,心下着急:“父亲,女儿无事,只是...”
邓九公直接打断她的话:“行了,你在此休息,此事不要过问。”
说完就走了,还派人将邓婵玉拦住,不让她踏出营帐半步。
马道初没有回相府,杨戬和黄天化也没走,安排了一个营帐住下了。第二天一早就被吵醒,外面报事官来报:“小千岁,营门外有人马自称邓九公,是您的...那啥,说是让您赶紧出去相见,不然就杀进来了。”
马道初惊醒,邓九公!还杀到营门外了!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