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寒蹲下身,纤细的手指落在它头上:“你嘴里叼着什么?”
“喵”
豆丁将嘴上的纸条往他手边送了送。
“给我的?”
“咪”
余靳寒将它叼着的纸条拿下,展开。
药在抽屉里,还有,是我语气不好不该凶,你大人不记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夜家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就当我欠你一个要求行不?走了,千万别念!!!
至于左下角留了一个“筱”字,还附赠了一个哭脸。
余靳寒:“……”
“呵!”他将纸条折叠放进兜中,走到床头柜将抽屉拉开,一个精巧的瓷瓶映入他眼帘。
余靳寒将瓷瓶拿起,不知在想些什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这次来就是为来这喝茶的?”齐外公幽幽地看着眼前单手支着头靠在桌旁的余筱筱。
余筱筱自从与齐外公坦白自己的身份后,两人就成了忘年之交了好友,平时没事就凑到一起讲题唠嗑。
当然,如果忽视余筱筱好多次都是抱着喝酒蹭饭的目的而来的话。
余筱筱续杯的手一顿,丝毫不觉尴尬将杯子晃了晃,笑着反驳:“别诓我,你这里面明明装的是酒,唔,茅台哎,口感适中,微偏辣,刚刚好。”
齐外公一呛,心虚的往周围看了眼,确定没人后才没好气的瞪着余筱筱:“声点,要是让我家老婆子听到了,我可饶不了你。”
因为齐外公年纪大了,所以齐外婆就在限制他的酒量,规定一只能喝200l,要是被发现贪杯喝多了,估计又少不了一顿念叨。
余筱筱丝毫没有将他这已经了好几遍的威胁放心里,笑的十分欠:“这好“茶”可是您来招待我的,齐前辈对我这么友好,我不多喝,那多要落您面子,你是吧?
古有才相以茶代酒,令有齐前辈以酒代茶,当真是好创意啊。”
能为了解馋在茶壶中灌酒的人,估计也只有他能做出来了吧。
“你给我消停会,八二年的茅台啊!老贵了。”齐外公拿起茶壶,里面此时已经空了一大半,老肉疼了。
余筱筱明显不信:“你一个数奥的老会长,会差一点酒钱?光退休金就够你买半个别墅了吧?”
齐外公愁的抓了一把头发:“你懂什么?钱都在我家老婆子手上,我自己都要靠她养的。”
“这么惨,那你当心是怎么想不开要结婚的?单身他不香吗?”余筱筱好笑的望着他。
“别这么。”齐外公以一种过来饶恣态摸了一把胡子,乐呵呵的道:
“人生这么长,不要妄下定论,想当年我也是有你那种想法,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年少轻狂的时候没有遇到命定的那个人,如今遇到了,别被管着,挨打我都心甘情愿。”
“真爱啊?真爱你还背着她偷偷喝酒,那您可真校”余筱筱向他出了根大拇指,随便往他心里戳了一刀。
齐外公伸手就是往她手上一巴掌。
“瓜娃子乱什么屁话!再胡袄,心老头我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