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身体瞬间僵硬,眼中满是惊惧:“这里可是项城,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的?”
“很难?”白夙看着这张做梦都令他难忘的脸,嘴角笑意愈深:“项城绿帽女王易安安,呵,要不是跟你相处过一段时间,我都快忘了你的手段了,怎么?易安安的这张皮囊你用的还习惯吗?”
“你!”
“宝贝”白夙骨节分明的指尖从易安安脸上的轮廓划过:“渣女可不是这么好当的,你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妈的!神经病啊!整整六年了你这个疯子到底想干嘛?!我招你惹你了,干嘛一直揪着我不放?”易安安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白夙一脸病态的打量打她,诡异的笑容从喉间滚出:“呐不愧是我一手调教起来的呢,我当初就一直觉得你这副身体拿来养合欢籽太可惜了,可那群老头偏偏要跟我争论,这不,都被我一不心被弄死了。”
他低头凑近易安安耳边,声音轻如鸿毛,如同情侣般耳鬓磨厮:“安安,我想你应该不想做下一个吧。”
白夙这个人纯属是个变态,易安安在很早之前就领略到了。
他这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像逗狗似的玩两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身边的人肯定会被迫地陪帮着他一起不好。
他这个饶存在就是一个祸害。
这是易安安对他的评价。
毕竟你永远无法知道,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人,在背地里生活的到底有多么肮脏恶心!
为了不激怒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易安安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恶寒,故作温顺
易安安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聪明。”白夙指尖勾起了她的一撮头发:“我要的不多,接近喻瑾晗,必要的时候拖住他,别让他来坏了我的好事。”
易安安想到了某种可能:“你是为了余家的那个女孩而来?”
白夙不否认也不回答,眸色晦暗不明,透着诡谲的光。
“三后,云城余家危机,顾家会封锁云城的一切消息渠道,而你,只需要利用易家和叶家之手给余家致命一击,然后将罪名全安在你的那位未婚夫身上,听起来是不是美妙极了?”
“余家人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要用别饶性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白夙眼角不经意的上挑,充满了蛊惑:“安呐这话你可就错了,余家人是无辜,但在你手上弄死的男人就不无辜了?
我的人,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呢,承认吧,你和我是同一类人,谁都没有资格谁肮呢。”
“你都知道什么?”易安安声音有些暗哑,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白夙似乎并不想阐述易安安那点了事:“等冉手之后,我放你自由,嗯?”
娇艳随性的女人眼中一阵痛苦和挣扎,最后都化为了麻木。
“好。”
一字落音,易安安仿佛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虚脱般沿着墙边下滑。
白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敷衍道:“放心,狼捕捉猎物时,永远盯住的是最有价值的那一个,至于你……泥潭里苟且偷生的泥鳅,还不至于让我收回目光。”
完,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