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余先生,你没有医师证,这我们不能将你放进手术室。”仁泽医院的院长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余靳寒将桌面上的光片移到院长跟前,并没有生气:“这个我知道,余少校是你们这的重点保护病人,自然不能由身份不明的人来接手手术,但如果我有孙正教授开的保证书的话,你都没有话了吧?”
院长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孙正教授?!”
“嗯。”余靳寒将已经接通的电话递到了他面前。
院长的看着余靳寒先是由质疑变成了尊敬。
通话结束,院长将手机还了回去:“我马上让人将手术室给腾出来。”
“不用,找几个有经验的医师,跟我一同主刀的。”余靳寒起身将椅背上的外套拿上走出了院长办作室。
……
主治办公室内你显得吵闹了起,原身为余清越主治医生的华医师脾气暴躁的猛拍桌案。
“糊涂!院长,你怎么能随便抱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进手术室?要是对方心术不正的话,出了事谁来负责?”
一向身份崇高的院长莫名被吼心中自然不虞,但看在眼前的女医师是他花重金从国外请来的饶份上忍了下来。
“他是由孙正教授签下保证书的,来历自然清白。”
华医师脸上满是不屑与傲慢:“孙正教授签过保证书又怎么样?你能保证他的医术一定过关?”
院长自然也为这事纠结,但并不妨碍他为他话:“这……唉,就当是卖孙正教授一个面子,更何况我见那位年轻人对医学的见解十分的独特和新颖,华医师放心,责任我们医院全权负责,定然不会扯到你身上。”
华医师蹙眉:“你!随你们好了。”
手术灯亮起。
余书洐冷凝着脸站在手术室外。
站在他身后的是五六个岁数与他相仿穿着军装的男人。
再笔直冷峻的军装也掩盖不了他们脸上的愧疚与懊恼。
这时的院长才迟迟而来,余书洐冰冷的目光直落在他身上:“昨不还没有把握,今就贸然开手术,你们几个意思?”
出来的话不带丝毫温度,是个人都可以听出他话里夹杂的怒气。
院长在心中悄悄擦了把冷汗,外人都传言余家的兄弟相处的模式就如同熟悉的陌生人,可以如今这一看,果然传言不可信。
“余先生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拿余少校的生命来开玩笑。”
“他若有事,你这个院长的位置可以凉一会儿。”余书洐态度非常明确,丝毫不开玩笑。
…
“打麻醉药。”华医师有条不絮的与副手默契的合作着。
抽空之余还有余光憋了眼背对着她的余靳寒。
心中的不屑更浓了。
哼,果然是一个菜鸟。
而余靳寒呢,他漫不经心的拿起手术剪将左手上的绷带剪开带消毒手套,动作很慢,却有不出的雅贵。
他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华医师的一系列流程,并没有着急动手。
剪开衣物、手术刀开膛、碎骨挑出进行修复。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手法非常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