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额间有着一道很明显的伤口,嘴唇干裂的出了好些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机
璟王打了个哆嗦,
“这是什么,你和你主子要做什么!”
重重的一声,苏木跪拜在地上“王爷,臣有罪,臣深知尹朝颜是辰冥国的罪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愤,可她亦是奴才从小护到大的人,所以奴才不得不兵行险招”
“你是兵行险招了,你将本王置身于何地。”
璟王又走了几步,一双满是厌烦的眸子死盯着滚在地上的尹朝颜
“该死的女人,死了都不让人消停!苏木,去把濮阳子衿给本王拖来”
“是”
苏木走后璟王便一直盯着尹朝颜。“你好歹也是个郡主,现在落得这般下场,最终还不是我救你!”
他走到她的位置,蹲下打横抱起,走向暖阁
走到床边,一手揽着细腰,一手托着脑袋,轻轻置于床上。他蹲下看了会儿,手指点了点额间的印记
“这个丑样子,醒了不也得把自己给丑死”
说着,璟王突然起身回过头,突然怒吼一声,“死哪儿去了这么久才来”
“王爷,臣这不是来了吗”
说话的男子二十有余,身着玄色配有暗绿云纹的衣衫,一双标志的狐狸眼瞪的老大
“尹朝颜,她不是,战死了吗”
一旁的璟王拽过他到床前
“给她看看”
濮阳子衿瞅了眼璟王,伸手撸开尹朝颜的衣袖。手腕处净是啄痕。
“好在穿的多你救的也早”
苏木抿抿唇“我和将军去时,她是趴着的,身体被黄沙埋了大半,我徒手挖了好久,将军以防外一,就找了个身量相仿的女子做了替身”。
濮阳子衿打开自己的小药箱,拿出几片草药片给尹朝颜含上。
“暂且用这吊着精神,这药方得我去给她煎,记住,每隔一个时辰给她一片”
几日后
璟王常衍和濮阳子衿围坐在尹朝颜床前
“打尹朝颜被救回后便一直昏迷不醒,现已有七日,子衿,莫非是你这药不管用?”
“王爷,臣这药绝无问题,请王爷不要质疑臣的医术”
…
尹朝颜浑身疼得很,用尽全身力气才动弹一小下,轻声启齿道
“疼”
璟王瞧着尹朝颜,“你从前可不会喊疼”
濮阳子衿白了一眼身旁的白痴王爷
尹朝颜渐渐睁开眼,扫了眼周围。
濮阳子衿将手搭在尹朝颜的脉搏处“稳多了,朝颜郡-,朝颜,可有好些了”
璟王常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说不出的感觉。
尹朝颜似乎有点懵“这…哪儿”
尹朝颜干裂的唇勉强张开,连个短句都说不全
常衍看着她,“这儿是王府”
“王府…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濮阳子衿摸了摸自己和尹朝颜的额头,心想又没有发烧,怎么会连王府是哪儿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