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晗弄来两头野豪已经是深夜,听着野豪的“哼哼唧唧”声音,附近的邻居原本都熟睡了,听见叫声都起来看热闹,
袁清水给野猪的食物中加了类似泻药的料,野猪生性狂野不受拘束,感受到被囚禁肯定会发狂的撞击猪圈的,先让它们虚弱几天,日子久了,就慢慢习惯猪圈的日子了,那时候再把药撤了,然后上点春药,让两头野猪交配下仔,
粱晗家只有一个房间,那就是她自己睡觉的房间,加一个灶房,也就是厨房,
众人忙活到半夜才面面相觑,还得自己解决住处啊,
好在客栈没退,
众人虽说都不太理解袁清水做这些有什么用,但都极力配合,特别是青禾,一听做这些粱师才愿意给自家主子治疗,虽然再心里不停的嘀咕怪人,但还是比谁都勤快,
一天下来也算惊心动魄,西沉见到了传说中的粱师,他潜意识里面忽略了粱晗邋遢的外表,只觉得无比满足,换身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睡得无比香甜,这或许是偶像的力量,
翌日,众人退了客栈,由萧竹去找了家有四间房的大院子租了下来,开玩笑,天天住客栈,没那么财大气粗,
等到袁清水一觉醒来,租下来的院子卫生都已经收拾好了,需要重新办置的家具厨房用具也搬进去了,就在粱晗土坯房邻街,很近,
新的一日,没空去逛界城,粱晗在袁清水睡觉的时候就去找界城城主要了一份地契,界城城外接近森林地界没人居住的荒地,一下子就购买了二十亩地,
来送地契的是界城的城主,萧何,她是新任城主,是上一任城主直系儿女,初始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袁清水还乐了一阵子,对于城中隐藏的这么一位大神,萧何当然心知肚明,而萧何对于粱晗为何这么执着的要种新的粮食,她也是算清楚的,
“粱师,这就是您一直要找的人?”
萧何是一个一米**,皮肤黝黑,有着一身充满力量肌肉的一个中年女大汉,哪怕袁清水一路而来看的差不多了,好像元朝本土的女人都长这样,但被浑身充满“男子气概”的萧何这么围着打量一圈,下意识就收缩了肚子,
好在“西沉”的身体长得不像这样,虽然也是很高,但是真的很符合自己的审美,不然自己是死活都不乐意换回去的,
瞧见眼前的小男子兢兢战战,看上去胆子小的可怜,快要被自己吓哭的样子,土生土长的萧何不屑的收敛了身上的气势,转而目光投向了西沉,
她身为一个城主,当然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将地契递给粱晗后才恭恭敬敬的朝着满脸冰冷的西沉敬礼:“参见殿下,不知殿下来界城有何事?”
见袁清水一副被吓的小可怜样子,西沉不悦的皱眉,
“无事,你不必多管。”就连说话也是最近半月以来最冷的态度,
萧何虽然对西沉恭恭敬敬,但她是一城之主,自然不怕西沉,坐到该做的礼节她不会去多在意他的情绪,
拿到地契的粱晗随随便便放一边,拉着袁清水带着那一袋子米种就出门,一众人跟着带路的萧何,
看着长满荒草的广阔土地,袁清水不得不认命的扶额,随时随地跟着的暗卫又可以发挥作用了,包括西沉,都没得休息,都被粱晗拉来犁地,
原本不想劳作的袁清水在粱晗武力的压制下,不得不屈服,她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有求于人家,武力值还没人家高,活该被奴役,
人多力量大,三十几人一天下来,二十亩地终于被开垦好,一天下来吃喝拉撒好在有人负责,
忙碌了一天的众人坐在萧竹新租的院子里,围着粱晗打量,特别是袁清水,她憋了两天的疑惑实在忍不住,
“每年季节交替,温度相差太大,而我们,并没有自己的粮种,吃的都是杂乱的,山里有什么我们吃什么,百年前我朝开国皇帝怎么说的?一定要找到粮种,我们的国家人口为何一直提不上来?无非是各种天灾人荒闹的,而出了元国地界,周边列国虎视眈眈,以前,我们坐井观天,并不理解除我朝外,那些大国的力量。”
作为一个新生国,元国不过存在百来年,也就说,在位皇帝不超过五位,而且国度还是新创建的国度,据说是开国皇帝带领一批人从某地逃来的,无意间发现这个山水环绕的好地方,当然,那些知情的老人早已消失,新生的人在皇帝的有意隐瞒下,一代比一代不清楚,
好不容易百来年扎根了,现在缺的就是自己的文化,还有外面有强国发现了这个好地方,打算入侵了,
...
粱晗深深的看了一眼袁清水,她只希望自己的国家能一直存在,人民能幸福的生存,不然,她不会一个人苟活于世,
“......如果打仗,我只希望我们有还手之力,能无后顾之忧,能吃饱穿暖,在天灾的力量下,我们能够侥幸躲避,用自己的力量生存。”
袁清水和众人听着粱晗的絮絮叨叨,了解的点头,伟人啊,人嘛,对于伟人,下意识就会尊重三分,
界城的城主也一直对粱晗是尊重的,先帝期间,她的家族是支持正统的,对之前先帝一直宠爱先皇贵妃一直不满,先皇贵妃当然要打压对自己不满的人,在宠妃的打压下苦苦支撑,对于以一己之力干掉一个祸国的宠妃的粱师,萧何的家族一直是给予支持,
正当众人沉浸在国有可能将破的悲情中时,院门被急促的敲响,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
是城主府得下人,还有另外几个人,是萧何大儿子的其中一个陪嫁嚒嚒,几人打着灯笼和火把,满头大汗的敲响袁清水她们新租的院门,
萧何刚开门,那嚒嚒就扑上来“噗通”跪下,也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用力的磕,那可是真磕,一下一下的,立马额头就润了,流血了,
“城主,城主,求求您,救救大公子吧!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去世的夫人的份上,您救救大公子!”
萧何大吃一惊,早年丧妻,原配只得这一个儿子,后来娶了二房,生了个女儿,便逐渐与原配儿子不亲昵,想亲近也亲近不起来,她毕竟是一家之主,后院都交给主夫,自己对儿子少于看管,她一个女的如何去关心儿子?后来大了想培养感情也是变扭的紧,便放任与这个儿子的感情,越来越疏远,
从大儿子出嫁,她看那人实在非良人,对于执意要嫁的儿子越发失望,从他出了城主府,便三年来没来往过,今日竟然一来就是贴身嚒嚒求救命,赶紧大步上前,提鸡仔一样的吧那个嚒嚒提起来:“何事?大公子怎么了?你还不赶紧说??”
她虽然与儿子不亲,也失望透顶,可那是她亲生儿子,
那嚒嚒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大公子嫁过去,便没一天好日子过,然而大公子是一意孤行,执意在您不同意的情况下嫁过去的,再苦再累自己都咬牙受了,七月前好不容易受了孕,今个被那新抬进来的偏房故意冲撞,动了胎气,早产了,然而原本备下的接生夫根本不在府里,老奴要外出请大夫,也被门人拦下,府里各个能主事的主子都不在,竟生生被拿捏住性命,还是小人偷偷从狗洞里钻出来,跑回来求救,城主大人,大公子快不行了,您快带大夫和接生夫去救救他吧。”
虽然惊讶于自己儿子怀孕了自己却从来没得到过消息,但萧何这会来不及想太多,一边提着嚒嚒,萧何一边匆匆上马车,向自己儿子妻主家赶去,甚至来不及跟粱晗打招呼,
匆忙跟出来一众人都听见那嚒嚒的话了,
袁清水拉着西沉就上马车,叫上青禾和萧竹驾车,跟了上去,男人怀孕生子,噗,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爱看热闹的心,
原本听见这种事心绪低沉的西沉看着自己被袁清水紧紧握住的手,不由得缓了缓心绪,靠在车身上,没吭声,
粱晗一跃,也跳上了马车,
袁清水瞪着粱晗,有功夫了不起啊。
粱晗看了看两人的手,暧昧的笑了笑,
西沉好像被烫了一下,连忙松开了手,脸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