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文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韩世,是一个胖胖的伙子,权子很,又比较憨厚。那一次他嘲讽覃文文,也是受人怂恿罢了,他们都想看韩世的笑话。
“喂,他们怂恿你来,你还真来?”
“他们我不来的话,就会欺负你……”
“你觉得我像是会被欺负的样子吗?”
“你很厉害,但我舍不得你手疼……”
覃文文那一次就知道,她被一个偏执狂缠上了。
只是在后来,父母突然投靠最高机密组织,覃文文也被安排到那里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杀手。
“蟒蛇”就顺手成章地交给韩世来管了。
自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覃文文虽然不喜欢韩世这种偏执的爱,但韩世对她的心疼,把她当心尖宝宠的感觉,是除了外婆那里,覃文文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文文……”韩世伸出沾了鲜血的手,覆在覃文文的脸上,“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韩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划着泪珠,是覃文文的眼泪,温热温热的。
原来,覃文文也会为自己哭啊……
原来,她也没有这么冷血……
原来,她还是多少注意过自己……
想到这些,韩世就心满意足了。
“救救他,拜铜…”覃文文无助地看着最高机密组织的救助员。
可回应覃文文一句话的是,子弹已经打入心脏了,活不成了。
“不!”覃文文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很是绝望。
“文文,别哭,让我再好好……”韩世眼前已经模糊了,“看看……”
“你……”
他的大手从覃文文的脸边滑落。
世上再有没有人,能像外婆那般宠爱着覃文文,能像韩世那般明目张胆的偏执着爱覃文文。
“韩运,你觉得韩世死的时候,是在笑吗……”
覃文文和韩运站在韩世的墓碑前,面色忧伤,带着苦笑。
“我从未见过大哥能笑的这么安详。”韩岳。
覃文文苦笑一声:“是嘛……”
二人沉默了一会。
韩运打破了这份沉默:“第一次大哥见你们的时候,是受人指使,这些都是那人给的秦一凡全部资料。”
他打开文件包,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覃文文。
覃文文大概翻阅了下,看似跟最高机密组织调查的没什么不同,但覃文文总感觉,越看越不对劲。
“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覃文文问道。
“极有可能是你上级的人。”韩运又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覃文文,“大哥死的时候,目标是言一瑾,但大哥太爱你了,所以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覃文文再接过资料,发现这些资料知道的不过都是表面的罢了。
她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么?”
韩运摇头:“只有大哥知道……”
韩阅视线,一直落在墓碑上的黑白照之郑
“蟒蛇现在的头目已经是你了,今后有什么打算?”覃文文收好资料问道。
“解散了。”韩运苦笑一声,“我已经失去了敬重的大哥,我不想再失去那些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覃文文对韩运这番打算,感到有些意外,随后她坦然一笑,转身离开了。
走之前给了韩运一句话:“有困难随时找我,这是我欠韩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