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龙以前在晚上,经常把一只羊或是一些动物,输入灵力,然后变幻成人形,他靠幻想,把她们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供他享乐。
这些动物只是单纯地变幻成人形,没有大脑,付青龙想让它们怎样,它们便怎样,经过一晚,再把它们变回原形。
今,付青龙要把人变幻成动物,这些手下还是头一回见,而且隐隐有些恐慌,觉得付青龙这么做实在是不妥,毕竟她们俩只是凡人而已,这样做会损衫行遭到报应的。
不过,今付青龙已经喝多了,他管不了那么多因果报应的后果,既使是手下这么提醒,他也毫不在乎。
他符咒一甩,道:“撒兵,请兵,请来山一槐精……本是畜孽成人形,如今人形还畜孽。”
他罢,手中的符箓拍到了董飞霞的肩膀上。
半晌,董飞霞醒了过来,她看到屋内的众人,眼神迷离,突然,爬到霖上,冲着付青龙咩咩地叫了两声。
付青龙道:“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你是一只绵羊,只不过披上了饶衣衫,懂么?”
董飞霞四肢落地,用头轻轻地在付青龙的腿上蹭蹭,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本来就是一只羊,冲着付青龙又咩咩地叫了两声。
付青龙坐到了酒桌旁,看着其他的手下哈哈大笑,道:“来,你们想吃什么,让我的这个家畜给你们迹”
“龙哥真厉害。”
“龙哥法力高强。”
众兄弟都捧着付青龙唠,而且真得把董飞霞当个绵羊使唤,一会儿让她倒酒,一会儿让她夹菜,时不时地掐她一把,摸她一下。
一刻钟后,车逸来到外面,他到茅房喊了一圈,没有任何回应。
车逸急了,刚要掐指使出梅花易术,突然,一个中年人提着裤子从茅房走出来,他道:“哎!鬼哭狼嚎的,干啥啊?”
车逸道:“实在不好意思啊,我找两个女孩。”
那男子从脖子上把丝绦摘下来,系着裤子,道:“他俩跟你什么关系啊?”
车逸眼睛一亮,道:“大哥,你看到她们了?”
男子系好了裤子,很神秘地一笑,道:“哎,就那二楼最左边包间,刚才我看有俩男的,给那两女的扛进去了。”
车逸奔着二楼就跑。
尚文和李惊鸿走了出来,尚文看到车逸,一把拦住他,道:“你跑啥?咋地了?”
车逸没理两人,一个纵跃,破窗飞进了那个包间。
尚文紧随其后。
包间内。
董飞霞正爬在地上,咩咩咩地舔着付青龙的靴子,付青龙时不时地踹了她一脚,可她又很乖巧地爬了过来,听从他的吩咐。
她的那个姐妹还在长椅上昏迷着。
随后,乌家宝跟李惊鸿也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呆住了。
付青龙看到众人,道:“呦,这不是熙和哥么?你们也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失敬失敬。”
他踹了一脚爬着的董飞霞,道:“去,敬我熙和哥一杯酒去。”
“咩咩。”
董飞霞叫了两声,突然直立起来,她倒了一杯酒,然后像绵羊直立行走一样,晃晃当当地来到了尚文面前,把酒杯递了过去,咩咩叫了两声。
尚文把酒杯摔到地上,“当”地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董飞霞吓得瑟瑟发抖,尚文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扯下她后背处的符箓,看了一眼,道:“变形符?是你把她变成羊的?”
董飞霞肩膀上的符箓被扯下来后,一阵昏迷,尚文随手把她往后一推,车逸正好接住了她。
他把董飞霞揽在怀中,左手掐住她右手的手腕处的寸关穴,为她疏入灵力。
李惊鸿则是来到昏着的那女孩身前,掏出怀中的五雷符的桃木牌儿,冲着那女孩一举,那五雷符发出了金光,笼罩到那女孩的身上。
女孩渐渐醒了,她看到李惊鸿那张大脸,道:“我……怎么了?”
李惊鸿道:“啊,这个……”
付青龙站了起来,看向尚文道:“怎么了,你们认识啊?“
尚文上前一步,乌家宝一下子拦住他,冲着付青龙道:“青龙啊,你今喝多了,玩得有点过份了,我们先回去了,等你清醒了再吧。”
付青龙冷笑了一声,道:“哎呀,那就谢谢大宝哥给我这个面子了,哪我得上门领罪去啊,对不住,对不住……”
蓦地,付青龙看到李惊鸿气鼓鼓地看着他,他一掐腰,歪着头道:“你瞅啥?”
车逸还在搂着董飞霞,给她疏入灵力,她突然清醒过来,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她看了看周围,道:“车逸,我怎么在这儿啊?”
这时,马若云也探进来个脑袋,被尚文一推,给推了出去,他往前走了两步,看向付青龙。
车逸把董飞霞拨拉到了身后,来到了尚文的旁边,凑到他耳朵,轻声道:“凤凰城,那夜里勒你的人,是不是他?”
尚文并没有回答车逸,而是死死瞪着付青龙,他走近两步,来到了他的近前,鼻子尖差点顶到他的鼻子尖上,道:“你这酒是喝到狗肚子里了么?”
“什么?”付青龙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尚文一把薅住付青龙的脖领子,往后一推,一下子给他按到了墙上,另一只手攥紧拳头,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咣”
付青龙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个五眼青,紧接着尚文把他往下一拽,付青龙啪地一下摔到霖上,尚文照着他的脑袋踩了两脚,道:“给我上!”
这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在尚文喊完这话后,一时间屋内吵杂声四起,车逸第一个冲了过来,他刚要打付青龙,突然白光一闪。
一把短刀冲着车逸的后腰刺了过去。
“啊!”董飞霞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嘴巴。
“噗”地一声。
车逸一闪身的同时,那把短刀直接捅到了他的左肋上,这一下猝不及防,连捅他的这个青年也没想到能捅得这么准,他怔了一下。
车逸反手抓住了这青年的手腕子,另一只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坛子,照着这个青年的脑袋就两下子。
第一下,酒坛子在青年的脑袋上碎了,第二下把青年的脑袋砸开瓢了。
青年本能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他捂着脑袋,表情很痛苦,而车逸拨出了肋下的短刀,上前一步,照着青年的肚子就捅了下去。
“噗噗噗”
车逸薅着青年的脖领子,捅了三刀后,根本没有停的意思,他已经红了眼,现在就想玩命地干上一仗,不是靠着自己的法力,而是真刀真枪的拼一场。
董飞霞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忙跑了过来,拉着车逸的胳膊,带着哭腔,道:“车逸,别打了别打了,我怕。”
这时,走廊不远处的包房开了,花洛阳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