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冲着长得像鲶鱼似的大汉道:“鹤彪,你今咱们出门是不是没烧香,怎么会遇到这事呢?这三个孩子也没什么用,要不咱们把他仨的魂灵取出来,一人一个吃撩了。”
鹤彪道:“鹰雄,你这家伙白的修炼了那么多年,得谁吃谁啊,长点脑子行么?哦,对了,你没脑子。”
鹰雄道:“那留着他们干啥?”
鹤彪道:“这三个人穿金带银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咱们干完这一票,把咱们大哥救出来后,不得重修庙宇什么的啊,需要银子啊,咱们到时候敲他一笔。”
鹰雄道:“鹤彪啊,咱们还是以大事为重,现在金丹还没到手,就先研究这些了,你也看出来这三个孩子不是一般人家的,万一要是遇到个狠角色,把咱们给抓起来怎么办呢?要不,咱们把他们放了吧。”
鹤彪想了一想,道:“放了他们可以,但不是现在,咱们的事还没办完,你也了,万一他们三缺中有狠角色,把咱们抓起来呢,还不如再把他们拘着,等咱们办完了事,再。”
亥时,马意的饭局还没散去,突然马意有了感应。
马意忙借着上茅房的空档,进入通灵阵。
阵中,多了一个陌生人,那声音道:“是马老爷?”
马意道:“呀,白先生,你进阵中了?”
白先生道:“啊,是你的管家把我带到阵中的,你们玄门本事可不呢?”
马意道:“先生,今有所冒犯,来日当面谢罪!”
白先生道:“哪里,言重了。”
马意道:“先生,我家孩子这孩子怎么了?去你那了么?我很急呢。”
白先生道:“没有,我让他们回来就到我这报道的,可是都没有,你家有宅子,别的孩子就住在私塾,所以回来了我知道!”
马意道:“什么?没回去,不能啊,他们仨不到上午就走了啊。白先生他们会不会跟同窗出去玩了啊?”
白先生道:“不会啊,别的同窗都在,就少了三个。”
“这,这……”
白先生道:“我有她另外两个同窗的地址,要不你联系一下他们?”
“好吧,谢谢白先生。”
马意喝了很多酒,但是他没醉,他在手心处暗暗画了个千杯不醉符,默念几声咒语,当他再喝酒时,就跟喝水一样,酒精的成份一点也没有了。
他擅长萨满巫,对于这点巫术当中的计量简直不值一提。
可也正是因为做这行的,才对马若云这件事特别敏感,他的第一预感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过了一会儿,管家跟他单独通灵,把两家饶地址了一下。
这个吴方林以前是马意的客户,请他测量过风水什么的,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住址不记着了。
当马意带着魏倾城直奔顺扶。
吴方林家在顺扶有个四合院子。
按道理以他的身价可以盖更大的宅子,可是东胜国对饶地位分了几个等级。
修仙问道的修士为第一级,其次是各路官员,其次是各地商甲。
这些经商之人,所盖的宅子,不能超过前两级。
故此,吴方林的宅子算比较低调的了。
通报过家人后,只有吴方林的夫人出来迎接。
她款款而来,庸容华贵。
互相见理后,马意把来意讲了。
吴夫人立时眉头紧皱,道:“不会啊?”
马意道:“他跟我女儿一起走的,一起走的还有个姑娘叫童灵珠,白先生已经他们没回去了,而且我在京城的管家顺着道从京城往这沈水赶,一路上都没遇到那辆马车。”
吴夫壤:“我家老爷昨运货把马车全用了,我是给他们雇的马车,不过那个马夫离我们家很近的,咱们去问问他吧?”
“好!”
童灵珠家跟吴贵玉家很近,她直接去找的吴贵玉,两个人又一起去庙会桥头找马若云。
这个马夫叫韩得胜,自己家的马车,平时那有庙会,市集什么的,总会在那里等活。
他们家还开了一家酒坊,平时他接活时候,他老婆就在这卖酒。
几个人来到韩记酒坊时,正看到韩得胜在里面坐着。
他看到有人进来,一抬头,道:“呀,这不是贵玉娘么你来巧了,我马上要关店了,买点啥啊?”
吴夫壤:“不是,韩大哥,我问你点事,今是你给我儿子送到京城的不”
韩得胜道:“不是啊!昨晚上,你儿子他爹给他雇了个马车啊?我这个马车太破旧,他还要带着他两个同窗,觉得没面子,就让我把直接送到庙会桥头啊。”
吴夫壤:“韩大哥,跟贵玉一起坐你车马的是不是还有个女孩子啊?”
韩得胜道:“对啊?”
马意看吴夫人问话问不到点子上,忙接过话题。
他道:“韩师傅,我问一下,是你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庙会是吧?他俩到庙会后见没见到一个女孩他们又上没上别的马车”
韩得胜道:“他俩下我马车后就去找一个女孩了,你女孩穿着一粉色长裙,挺乍眼的呢。”
马意道:“然后呢?上了别马车了么”
韩得胜道:“这个我没太注意啊,我给他俩送到地方着急回家给孩子做饭,回来了啊。”
马意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当没有遇到切身重要之事都会保持冷静,但要涉及到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事,谁都不会沉得住气的。
他道:“韩师傅,你再好好想想,那仨孩子是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呢?还是直接走了?”
老韩果然又想了一下,半晌,道:“他们仨好像到桥后空地,奔着辆蓝色马车去了,不过我当时就走了,也没看清到底是不是奔着那马车去的。”
“那他们上马车了么”吴夫人问道。
韩得胜想了一下道:“这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看到他们仨奔着那马车去了。”
三个人从酒坊回来后,马意两口子直接住进了吴方林家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