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昌平冲着三壤:“我这个兄弟话太直,因为这个,得罪不少人,大家别往心里去啊!”
张泰来面色渐渐泛红,血色上涌。
他道:“诸位,句不好听的,我以后这条烂命就是昌平的了,谁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全听他的就完了。”
他嗓门极大,震得屋子嗡嗡响,过了半晌,才归为平静。
“呵呵”武外朗突然道:“这位兄弟可是真喝多了呢!”
张泰来道:“怎么?”
武外朗笑道:“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话得就有点过。”
张泰来道:“一点也不过,我就是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做!”
“哦,是么?”武外朗慢悠悠地道:“那他要你媳妇,你也给么?”
他罢,屋内一片安静。
瞬间,朱问反应过来,他拍了一下武外朗的肩膀,道:“哎,你干啥啊?喝多了啊,真是的。”
武外朗笑道:“没喝多,就是很好奇,如果他真的要你媳妇,你是不是肯给他。”
张泰来霍然站起,道:“你马勒阁避,你什么意思?你……”
“咣”
张泰来还没等完,眼睛就被挨了一拳,他在原地转了一圈,顿时有些发懵。
“啊?”向昌平没有反应过来,甚至看都没看清楚,武外朗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武外朗笑道:“哎哟,杀过人坐过牢是么?那老子今专门收拾你这样的,你今要不杀了我,那你白坐大牢了。”
“咣”
向昌平操起椅子向武外朗飞了过去,武外朗一闪身,椅子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随后向昌平身后十来个手下,已经站了出来。
朱向在向昌平拿起椅子后,就站了起来,他忙上前拦道:“好了好了,别打了,有事好商量。”
马意也忙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向昌平,道:“哎呀,昌平啊,外朗来时也喝零酒,现在没醒酒呢,咱不带跟他一样的。”
向昌平道:“喝什么多了?我看他清醒得很呢。”
他一拨拉马意,竟然没拨拉开。
他道:“你给我起来,泰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这么他,肯定不行,就算是喝了,那酒喝到人肚子里了,又没喝到狗肚子里。”
马意还拦着他,道:“昌平啊,咱们一块来是谈买卖的,不是来这打架的,这么大岁数了,不怕让人笑话啊?”
朱问拉开了武外朗,道:“行了,你也消停会吧。”
武外朗端起酒坛,照着张泰来头顶就是一下子。
“哗啦啦”
酒坛碎了,瓷碴子和酒溅了一地一身。
他道:“我看你这回还杀不杀人了?”
张泰来晃了晃脑袋,拿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向着武外朗砸了过去。
由于大家是来吃饭的,随身根本没带任何武器,此时就是有什么就用什么了。
朱问看向昌平的手下冲了过来,他随手甩出一符,那符在众人面前飞行一圈,又收回到他的手郑
而向昌平的手下,立时岿然不动了。
朱问道:“好了,别打了,别打了,我岁数大,禁不起这阵势,现在这心啊,突突地,别打了,啊?”
武外朗一阵阴笑,道:“我是来谈买卖的,但他们不好好聊,非得跟我扯到什么坐牢杀人上去。”
朱问拦着他,道:“好了,你性子这么急做什么?人和人能一样的话,还分什么三六九等?”
武外朗道:“他吓唬谁呢在这儿?我十岁时,就拜入罡门门下,罡气推山大力王阿立素是我师父!我能怕你啊?”
朱问喝道:“好了啊,消停点吧。”
向昌平道:“老朱,你做什么?你把我兄弟怎么了?他们怎么不动了呢?”
朱问道:“没事没事,一柱香就好了。”
向昌平又要往前上,但看到马意拦着他,也不知为什么,马意并没有搂着他,只在挡着他,可他怎么也绕不过去。
向昌平道:“马意,你是不是暗地里给我摆迷阵了?”
马意道:“好了,别打了,行不?”
向昌平道:“不行,你再不起来,我连你一起打。”
马意道:“好啊,那你打吧,打趴下我,你再过去也不迟。”
向昌平一愣。
以常饶思维和经验,此时马意应该退后一步了,可是,马意不是常人,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往前迎了一步。
向昌平的气势立时减弱了,他道:“马意,我请你们吃饭,你们给我弄这一出是不?”
马意道:“弄哪一出了,他们俩不就是喝多了么,咱们应该拦着,你怎么还往前冲呢?”
这时,门一开,一个穿着员外敞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众人都认识他,他是玫瑰酒家的老板,曹盛荣。
他道:“哎呀,你们都是老主顾,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朱问额上已经渗出了汗,他道:“老曹,没事,他们就是都喝多了,见笑见笑。”
曹盛荣道:“你看,大家都是朋友,怎么这么冲动呢,好了,别打了,都消消气吧,要不然,这顿饭算我的,行不行?”
张泰来霍然起身,他头上满是鲜血。
他道:“我消什么气,我都这样了,能消气么?”
他罢又要往前冲,朱问推了他一下,道:“好了,快拉倒吧,啊?”
他这一推看似轻描淡写,但张泰来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向昌平看向清楚,他道:“朱问,你是不是用了震慑符了?”
武外朗照着张泰来脑袋踹了两脚,道:“哎哟,你还没完了,告诉你,你想走我都不答应你。”
向昌平道:“对,有种咱们谁也别走,你给我等着。”
朱问拽着武外朗就往外走,他回头冲向昌平笑道:“我们有种,我们不走,我们到那屋等着你叫人,啊?”
他罢已经拽着武外朗走出了房门,去了对面的一间包间之内。
曹盛荣跺着脚道:“呀呀呀,别再打了,都这么大人了,完事就拉倒呗,伙计!赶紧给他们把酒撤了,换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