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着话已经来到了酒楼的门外。
还没等下楼梯凳,猛然一抬头,看到向昌平在对面,他身后则是乌压压的一群人。
武外朗扭头冲着周灯影道:“他没在包间里吗?”
周灯影道:“没在,他们他走了啊!”
马意轻揉太阳穴,道:“这个向昌平啊!他是在聚人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呢!”
马意摇了摇头,放弃了跟尚文通灵的想法。
向昌平队伍里那个鞋底脸心腹,凑到他近前,道:“大哥,是这几个人么?我看他们身上有血!”
“啊?”向昌平看到这几个人有些发愣。
两伙人在对视了几秒过后,向昌平道:“哎呀,武外朗,你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还要走呢?”
武外朗道:“你怎么弄来一帮傻缺来呢?办事办得跟三岁孩子差不多。”
向昌平大手一挥,道:“给我打他!”
带队的鞋底脸抽出配剑,向前一指道:“兄弟们,一起上!”
他一声令下,马车上帘子全部掀开,随后从马车上跳下一群人,各个手里带着武器,奔着他们几个就冲了过去。
一时间喊杀声震。
武外朗看着成群的人往这边跑来,他张大了嘴,道:“看来不玩一把算是不行了。”
向昌平喊道:“武外朗,你是越活越回旋了,你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敢惹我?要不是我看在朱问面子上,你能跟我对上话么?我拿出一百两银子都够买你全家的命了。”
周灯影微微一皱眉,冲着秦鲜衣道:“太闹心了,不想跟这傻缺玩了我都。”
罢,他把银葫芦摘了下来,秦鲜衣点零头,也把金葫芦摘了下来,两人默契度简直无敌了,同时把手里的葫芦放飞出去。
向昌平在后面还骂骂咧咧,突然看到夜空中划过两道光线,骤然闭了嘴。
他刚退了一步,还没来得及闪身,上半身顿时暴起两团血雾。
“啊!”
向昌平大叫一声,顿时倒在地上。
那些奔着他们来的青年,看到这个场景顿时停住。
武外朗把铜葫芦摘了下来,道:“变。”
那铜葫芦变成一个炸药,向着一群人飞去。
那些青年也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跑啊。”
众人立时四散逃跑。
“啪!”
那铜葫芦摔到霖上,炸到地上一个大坑,坑中暴起一团火焰。
向昌平看到这一团火,立时连滚带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鲜血,连滚带爬地向着外面跑去。
那个鞋底青年此时已经在台阶下面,他手里还举着配剑,看到朱问后目瞪口呆。
朱问指着他道:“邹向平,你长能耐了是不?当然你跟五毒门对打,被毒母星花六娘的五毒掌给打昏,是谁救的你?怎么地,现在还要跟我拼一下子啊?”
邹向平道:“那个问哥,我真不知道是你啊?”
朱问道:“现在知道了?”
邹向平道:“现在知道了,我马上滚,以后不管向昌平这收不收留我,我这次绝不听他的了。”
朱问摆了摆手,道:“行了,走吧。”
罢,他冲着周灯影道:“你们先上前面那辆马车,就是黑色马的那个。”
“好。”
周灯影罢,带着秦鲜衣奔着朱问的马车走去。
武外朗一伸手,他的铜葫芦又收了回去。
他把铜葫芦挂在脖子上,道:“走,咱们也走!”
马意拍了拍武外朗的肩膀,道:“今还是别回自己家了,我怕惩戒司的人要来。”
武外朗点零头。
就在三人已经走下楼梯之时,大道外面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卷起了滚滚尘土。
酒楼上,向昌平的那些手下刚刚解了咒语,众人抬头一看,张泰来刚刚冲到外面。
其中一个黑袍青年道:“他要干什么去啊?走了吗?”
另一个棕色短衣襟青年探头看了一眼,道:“没有,看样子是奔着后厨去了。”
“哎呀!”黑袍子青年赶紧追了过去。
后厨内两个大厨正在炒菜,其他热切菜,摘菜,忙得不亦乐乎。
张泰来闯入后,竟没人发现他。
他看了看左右,一脚踹开一个打杂的,把他手里的剁骨钢刀夺了过去,道:“赶紧给我起开吧。”
张泰来刚跑出后厨,那个穿黑袍的青年追了过来。
他道:“泰来大哥,酒楼外面打起来了,我们大哥叫来极乐岛的人了。”
张泰来举着钢刀,张大嘴巴,道:“人呢?”
黑袍青年一指外面,道:“就在外面呢,刚才过来十来辆马车,马车里面全是人,我听到喊杀声了。”
张泰来道:“好,打死他们。”
罢,冲了出去。
酒家外面,马意三人刚刚走下台阶,看到马车停下的时候,张秦来已经带着人,举着剁骨刀从里面跑了出来。
有向昌平做靠山,他更加嚣张,他喊道:“你马勒隔避,你们三个老不死的,我看你们怎么走?”
马意一回头。
这时,车帘一挑,尚文,赵正豪,李惊鸿和何春华跳下了马车。
尚文两步跃到马意近前,道:“那个喊叫的是谁啊?”
在楼梯口处,张泰来看到尚文这四人,晃了晃脑袋,把挡着眼睛的血甩掉,仔细看了一眼外面。
他有些发愣,对身后黑袍青年道:“向昌平呢?”
黑袍青年也愣住了。
张泰来道:“你不是来了十多辆马车的人么?还听到喊杀声了,人呢?”
黑袍青年道:“……啊,是啊,刚才是听到了啊?”
张泰来有些崩溃,道:“哎呀我去,全没影了啊。”
马意摇了摇头,看张泰来那倒霉模样有些可怜,决定放他一马。
他道:“熙和,我看算……”
谁知,马意没等完,尚文冲几人大喊一声:“你们还等什么呢?上啊。”
刚罢,何春华等人瞬间冲了过去。
这一轮打斗根本没有悬念,张泰来妥妥地挨削。
张泰来因为杀人进了大牢是不假,可当年他们是一帮人打斗,而且是失手打死对方的,他的朋友也交待了他不是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