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奥特之王,都拥护的宇宙之王。
全宇宙中,恐怕也只有这个年轻人敢这么说了吧!
听着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做声!
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疯狂,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人想过一位邪恶的势力或者帝王,会被掌握宇宙奇迹力量的奥特之王拥护。
更何况还是拥护成为光之国的领导着。
“这!”
“这?”
“这……”
贝利亚连说三次这字,每一次的神情神态,语气助力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次他惊叹了,惊叹江合的的这个计划。
然后他不知道怎么接住这庞大的信息量。
第二次,他又惊叹了,但这次惊叹却带着疑惑。因为这根本不可能的吧?不敢想象的呀!
而第三次……
他欲言又止了。
如果深挖熟虑,这个计划是可行的,并且是可以成功的。
当初桀克只是领着蓝族造反,显然奥特曼并不愿意去造反,加上奥特之王和奥特之父健继承职位,天时地利人和通通没有,所以失败了。
但现在自己不一样!
和高傲的桀克不同!
自己有属于自己的智者江合,也有死忠于自己的帝国,更甚至现在奥特之父带着他的警备队都消失不见!
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占尽了!
“干?”
贝利亚扪心自问,毕竟这次时不待我呀!
他吞了吞口水,看着面前的江合,似乎有了答案。
必须要干!
“老子贝利亚乃是超银河大帝,难道还这么扭扭捏捏?更何况老子还有面前这位神一样的年轻人!就连奥特之王都在他的算计中,我还需要怕谁?”
“干了,必须干了!
没错,贝利亚下定了决心,这次必须要干。
哪怕是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继续干下去!
连续三次这后,贝利亚稳住如惊涛骇浪翻腾的内心后,再次道:“年轻人,那你的意思是,贝利亚其实应该去协助光之国以博取奥特之王的信任,建立好自己的基础,等待奥特之父回来,然后发动政变,对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确可以这么做,但这么做需要激化矛盾。”
江合不以为意,这可是帝王之道的基本套路。
制造矛盾,激化矛盾,引起共鸣,威吓、引起同情,以及……
想到这里,江合忽然嘴角上扬一个诡异的弧度,似乎是露出了经典的小丑式笑容来。
看着两个这副模样,贝利亚内心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他是贝利亚,宇宙中的帝王,想要捏死地球都十分简单,可他却在思维上有些害怕江合了。
尤其是露出这种悚人般的笑容。
“激化矛盾?应该怎么做?”
江合慢悠悠地道:
“激化矛盾可是很多的,比如种族矛盾。银红两族和蓝族之间不是一直存在着矛盾么?其次是贝利亚和奥特之父健之间的过节。第三则是贝利亚和赛罗之间,遭遇的不公待遇。”
“当然了,贝利亚是触碰到了,而赛罗没有。不过贝利亚有无数功勋,罪不过驱逐。这是其中三个最典型的例子,还有其他的,只要贝利亚知道都可以举出来。”
然而,这并不能让贝利亚完全听懂。
举过例子之后该怎么做?
打?还是不打?
亦或者,什么都不做。
计划之所以叫计划,是因为有着完善的步骤,和对局面精妙的把控度。
江合脑海中有,但他贝利亚没有。
“嘶!”
贝利亚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位先生,还请简单说说,我没有听懂。”
江合目光扫视了一圈,那些宇宙人们和江合接触过目光后,一个个的脑袋瓜子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过他并未立刻说出来,而是道:“这位先生,大家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呀,要不要……再续一杯?”
刚说完呢,伏井出矽k直接从另一个口袋里排出一把能源晶石塞给了店老板。
当然同样也不会少了江合的那一份!
江合也没拒绝,正所谓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
不一会儿,店老板就给所有人都上了一杯咖啡!
整备好这些事情后,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但此刻却没有一位宇宙人想要离开!
他们不舍得呀!
不是不舍得酒,而是这场故事。
这场……
疯狂的故事!
江合晃了晃杯子里的咖啡,这才慢条斯理的对贝利亚和伏井出k道:“二位,你们可了解什么叫做画大饼和建设乌托邦吗?”
贝利亚和伏井出k对视了一眼,随即摇摇头,而其他的宇宙人都是一副好奇,求知欲爆棚的样子。
江合晃着杯子,等到钓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这才开口道说道:“简单来说,就是画一张大饼,让所有人都安于现状,就好像光之国的奥特曼们,你们不觉得,他们就像是一群从小被洗脑的人吗?从小到大都秉持着一个所谓的正义理念,而不断的保护宇宙而战斗,有了精神的寄托,再宣布一个伟大宏伟的目标,建立一个乌托邦,这些奥特曼们就有了精神的寄托,所以说他们才不会造反,光之国的那一窝奥特曼,在我看来就像是一窝传销。”
贝利亚听的不是特别明白,尤其是“传销”是什么,不过好在是伏井出k这个斯特鲁姆星人在地球上待过一段时间。
自然明白传销是什么意思,就跟贝利亚解释了一下,江合继续道:“奥特之王老爷子,也就是光之国最高地位的拥有者,塑造出来了一个乌托邦,而奥特之父和赛文那些人,何不是一样卖力建设着乌托邦,而这其中却出现一个黑暗奥特曼,不仅是你,后来又出现了一个托雷基亚奥特曼,这已经足以说明某些问题了。”
江合顿了顿,又接着道:“实则光之国的那一窝奥特曼,都是满足于现状,如果有个人去捅破的话………”
接下来的话,江合没说,但是贝利亚已经彻底明白了。
“满足现状?那我……”
贝利亚结合前面江合所说的话,立刻道:“这位先生,你的意思是贝利亚去做一个搅局者,将这个理想城市给搅乱?”
江合点了点头,道:“对!如果贝利亚想要取缔奥特之父,取缔光之国,就必须将这些奥特曼嘴里的大饼,给狠狠扯掉!并告诉他们,现在他们所要经历的危机!”
“然后再以另一种形式,给他们再次画上贝利亚所制作的全新大饼,将他们控制住,并制造出一个全新有序的,属于贝利亚的光之国。”
江合淡淡地道。
玩弄人心,或者说玩弄奥心。
虽然很不齿,很有悖人道。
可……
所谓的人道不也是顶层人所设定出来的一种理念吗?
这就是贝利亚所要面对的现实,也是想要成为上位者或者唯一者必须要会做的事情!
听着江合的话,贝利亚头脑一片空白。
仿佛这十六万年白活了!
彻底白活了!
刚开始的十四多万年,全心全意接受光之国的洗礼,为了正义!
后面一万多年在监狱中,则又是沉寂在黑暗之中,为了自己。
而现在在江合的三言两语中,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推卸责任,包揽责任,承认错误,制造纷争……这些都是君王需要做的,如果贝利亚能够理解这些,那么他则会成为真正的王!”
“真正的王……”
贝利亚都懵了,如同少女看着江合的双眼里面多了好多小星星。
这是粉丝崇拜偶像的目光!
“没错!真正的王!”
“那年轻人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贝利亚不算王?”
贝利亚疑惑地道。
“这个世界能够被称为王的,只有奥特之王。他拥有着超越全宇宙生物的智慧和睿智,就算是我也鞭策莫及吧。”江合淡淡地道。
“这位先生,你谦虚了,我觉得你比奥特之王厉害。”
显然,和他贝利亚不认同啊!
甚至在场的所有宇宙人都连连点头赞同贝利亚的观点。
您都把奥特之王当做棋子了,为什么说还远不如奥特之王呢?
结果江合却摆了摆手,道:“我的还很多,人家奥特之王已经达到圣人阶段,除了维护宇宙的公平公正外,已经无yu无求了。在这方面,我就输了。”
他摆了摆手,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贝利亚看不懂,不过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反正自己已经被指明了一跳道路,只要自己去走下去就好。
但……
自己该直接去光之国么?
贝利亚想罢后直接问道:“那年轻人,这贝利亚应该直接去光之国,然后开始宣传他自己吗?”
“当然不是!”
江合也说到了兴头上,哪里还想到贝利亚那点小九九,毕竟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接着道:“擒贼先擒王,若我是贝利亚。我会独自一个人前往国王星,负荆请罪般找到奥特之王,然后告诉他自己悔改和请求,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过奥特之王很少在自己的国王星,不过不用担心,他拥有感知能力会很快知道贝利亚在他的星球。到时候,嘿嘿……”
“到时候怎样?”
“跪在奥特之王的王座前面,等待奥特之王回来。只要给足了足够的诚意,那么奥特之王则就会原谅贝利亚,或许过程很痛苦。但这种痛苦却和他的成功成正比!越痛苦,后面的成功越高!”
江合说到兴头,直接一口闷了面前的咖啡。
仿佛激活了系统似的,高兴极了!
“跪……让贝利亚跪下吗?”
贝利亚嘴角抽了抽,大丈夫怎么可能跪人呢?
更何况自己可是超银河大帝!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宇宙中混?
但江合却咂了咂嘴,道:“啧啧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可是地区的金玉良言呐!”
不过,在江合心中可没有这么想。
因为他又不是贝利亚,他又不用跪,只要不离谱的吹批可都不要负责。
管他跪不跪呢!
可这句半带着玩笑的话,在贝利亚心中种下了种子。
跪?
不跪?
跪……
吗的!
跪了!
不就是下跪吗!
老子马上就去跪!
贝利亚终下定了决心,跪就跪!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一股悲鸣从贝利亚的心中喷涌而上。
但一想起未来自己占领了光之国,甚至奥特之王都来拥护自己。
到那时候,不单单是光之国,乃至所有自己所涉及的宇宙,都将成为的领地!
“怎么了?这位老板,你发什么呆呀!多喝点,多喝点。”
江合说的有点儿兴奋了,他也不知道贝利亚会不会照他的计划去做,但是这一次,他是完全把他自己腹黑的一面,会展露无疑。
对贝利亚来说,这是听着金玉良言。
贝利亚强压着心头中那股惊涛骇浪,淡定地对着身后的十几个宇宙人道:“各位,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大家也早点回去,改日我再来请大家喝咖啡,听这位先生讲故事。”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的给奥特之王磕头认错!
“是是是,亚老板说的是,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金主说话,他们不可能不给面子。
一个个离开后,贝利亚才对着江合道:“这位先生,今天还得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将我的人从光之国所在宇宙撤离走。我们就告辞了,不用送。”更新最快/
然后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
因为身材高大的缘故,伏井出k在后面只能够小跑着才能跟上贝利亚。
回到自己宇宙飞船的贝利亚来回踱步,因为江合给出的计划太疯狂。
之前脑子一热知道能做,可以做。
但等到热度散去后的现在,贝利亚却胆怯了。
不是不可以跪,而是不敢去国王星,和奥特之王去对峙。因为他是真的对奥特之王恐惧,那双眼睛总是充满着他看不透的意味。
“斯特鲁姆星人你说,我……要不要听那个年轻人的?”
不远处的伏井出k微微弯着腰,思考了一会儿,道:“臣不知道,但臣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您听了那位先生的都将事情做到了最好!”
他可不敢说可不可以做,这伴君如伴虎,万一生气就一口把他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