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执法者的角度,萧天宇就是危险人物,毕竟整个铁船帮已经被大火覆盖,惨死无数,而这里就萧天宇一人,这火,谁放的,似乎已经不需要多问。
即便是铁船帮是黑暗组织,但那些都是人命,就算判决罪行,也是有律法制裁他们,而萧天宇并非执法者,却做了执法先锋,在冷如霜看来,就是有罪,所以冷如霜要开枪鸣警。
然而,却没想到萧天宇根本不受控制。
唯一令冷如霜疑惑的是,萧天宇是如何做到的,毕竟铁船帮总部高手如云,他如何能以一人之力覆灭整个铁船帮,难不成是神?
这一刻,冷如霜可不管萧天宇是谁,有何地位,触犯律法,天皇老子她都要抓。
“你们都愣在那干嘛,还不把他给我围起来!”冷如霜冷哼一声,其他十几位特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的懵逼之色。
尼玛,这位连顾千城都不敢惹的主,那个队长,你确定让我们把他围住,还有,就算他是杀人放火,可可你有证据吗?这大火一烧,的什么证据都没有了吧。
他要说一句我只是看热闹了,那个队长,你该如何反驳?
还有,你就这样执法,确定不会引火烧身,证据还没找到,你丫的就开枪鸣警,你想被关禁闭,可不要连累我们啊。
咕噜
想到这,有一特捕人员咽了咽口水,开口道:“队长,真的要围啊,那可是萧天宇,不,是小祖宗,要不等顾局来到再说!”
“对对对顾局应该快到了,队长,您再忍耐一会!”
“我认同他们的说法,还是查清楚再说吧,而且您还没有证据就这样乱抓人,真的好吗?”
“”
听闻诸人的劝导声,冷如霜心中那个无语啊,她就想说一句,我们还特捕吗?尤其看着萧天宇一脸淡漠的行走,冷如霜心中那个郁闷啊,不管有没有证据,起码要把现场唯一的人控制起来吧?
这一刻,冷如霜算是知道了,想与萧天宇斗,自己还是太嫩了一点,但冷如霜一想到关禁闭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于是,娇喝一声:“我是队长,你们奉命行事便可,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当!”好不容易抓到这家伙的把柄,怎么可能让这家伙轻易溜走。
“你们还愣在那干嘛,还不把他控制起来!”见萧天宇渐行渐远,冷如霜急了,不控制起来,我怎么报仇?
明知不可违,还要违,这队长脑袋,被驴踢了?
但队长的命令就要服从,无奈,谁让顾千城不在这里呢。
唰唰唰
数十位特捕拉开枪中保险,迈着整齐的步伐,拦住萧天宇的去路,枪口对准萧天宇,仿佛萧天宇敢动,瞬息就会变成马蜂窝。
“这是第几次了?”一道冷漠异常的声音从萧天宇口中吐出,使得众特捕纷纷咽着口水,一脸忌惮的看着萧天宇。
有一人道:“萧少这这不怪我们,我们是兵也只有服从命令,您老要记仇,找我们队长,与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哒哒哒
此刻,冷如霜踩着军靴朝萧天宇走了,冷哼一声:“别以为自己有些身份,就可无法无天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逃脱不了!”
说罢,冷如霜娇喝一声:“带走!”
啊,真的带走啊?
诸多人咽着口水,一脸惊恐之色。
啪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如霜被萧天宇一巴掌抽了出去,冷如霜那冰山绝美的脸上,很快现出一道五指烙印。
懵了。
冷如霜彻底懵了,刚想拿枪,却见枪出现在萧天宇的手中,枪口正对着她,使得冷如霜一脸的惊恐之色:“你这混蛋,敢袭捕?”
“又不是第一次了!”一道冷漠,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从萧天宇口中吐出:“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最好不要怀疑我的话!”
“混蛋!”冷如霜气的娇气大喘,胸口起伏。
刚说完,她后悔了,她感觉萧天宇一双瞳孔犹如来自地狱,深冷刺骨,洞穿一切。
其他特捕见此一幕,一个个露出忌惮之意,说起来他们都是精英,什么样的阴煞之人没有见过,然而与现在萧天宇一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萧天宇的眸子凝视冷如霜,仿佛要把冷如霜吞噬掉来。
冷。
很冷。
冷如霜觉得自己掉进了万丈冰窟,随时都有可能被冰封起来,这家伙的眼神怎么可能这么冷,他要干嘛,真的敢杀我吗?
这是冷如霜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然而,萧天宇二话不说,一个闪身,出现在冷如霜面前,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冷如霜的脖颈,瞬息将冷如霜的娇躯提起,冷如霜双脚登空。
什么黑带警花,在萧天宇手中,连出手的胆量都没有。
“咳咳咳放开我,你只会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就是”
“现在知道你是女人了?”
啪
没有多余的动作,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伴随着一声脆响,顿时冷如霜感觉眼冒金星,右脸的脸庞很快又烙上一只五指掌印。
“第一次开枪鸣警,念在你是女人,没有计较,第二次还敢如此,我问你,我犯了什么法?能让你堂堂一个特捕队长二次开枪鸣警?”
声音冷入骨髓,直接穿透冷如霜脑海,直达她的灵魂深处,冷如霜直觉告诉她,对方不是说着玩的。
萧天宇继续道:“开枪鸣警,都是对待凶恶之徒,我像吗?”
难道,你不像吗?其他特捕咽着口水,就您那眼神比十恶不赦之徒还要可怕三分吧。
当然,这只是他们心中想想,没人敢说出来。
萧天宇声音继续响起:“别用异样的手段靠近我,对你,我没有兴趣,也别想着在我面前找存在感,你还不配!”
萧天宇的话仿佛说到冷如霜心坎里了,她美眸闪烁,看着萧天宇,竟无言以对,似乎正如萧天宇所言,她一而再与萧天宇过不去,仿佛就是让萧天宇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