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拆线这事,舒宁有些小期待,还有一些小害怕。
期待见到顾医生,害怕疼……
该来的总会来,舒宁硬着头皮滚去了医院。
轻轻敲门。
一声干脆而利落的“进“。
让舒宁觉得好听而富有磁性。
推开了顾长卿医生的办公室门。
他依旧穿着刚才的休闲服,并未着白衣,正在电脑前写着什么。
依旧是冷冽的气质,但是没有二哥身上的凌厉,更多的是淡淡的俊朗气息。
抬头一看是舒宁,顾长卿一改常态,居然温和一笑。
温润,干净,美好。
“你介意稍等一下吗?“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静静地,多看几眼男神岂不美哉?
“坐那里吧。“
坐着看更好。
当然,顾长卿也没有给舒宁很久的偷偷观赏时间。
顾长卿一抬眼,就和偷偷窥探他的尉迟舒宁对上了,偷看被发现,尴尬到满脸黑线。
“走,去换药室。“顾长卿起身带起一阵清冽的风,套上白大褂。幸好没有多说什么。
舒宁跟在身后,不免有些紧张,又要变成砧板上的猪崽子了。
顾长卿一米八几的个子,迈着大步在前面走着,舒宁有些跟不上,开启了一路小跑模式。
“躺好,双手上举。“顾长卿一边戴手套,一边告诉舒宁怎么做。
舒宁听着像:“上砧板“。上就上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随着顾长卿走到舒宁身边,舒宁闻到了顾长卿身上的消毒水味,怎么说呢?清冽,好闻,但是也带来了莫名的紧张感。这清冽的气味一定会伴随着拆线的疼痛,就像小时候要被护士阿姨打预防针一样。
舒宁不由得把头撇向了另一侧。
“恢复的不错,可以拆了,会疼,你忍一忍。“冰凉的液体被涂上了伤口,舒宁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你最近清瘦了不少。“
“托你的福。“舒宁这话是事实,显然没有过脑子。说完有点后悔了,砧板上的猪不是应该讨好一下杀猪匠吗?以好死的无痛。
“啊,不是,不是。我妈妈严格遵医嘱,让我吃清淡。“说话间,舒宁就感觉到缝合线被快速地抽出,针扎一般,还是略有些疼痛,舒宁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那你今天喝了十碗鱼翅汤?“
“呃……嗯。“好耳朵。
“好了,三天后可以洗澡了。“
“谢谢。“舒宁还是很有礼貌的好宝宝。
几日后,舒宁回到学校。
“我是戴恭,我到B大了。“舒宁收到了戴恭的短信。
你到我学校关我什么事情。
我也没有给你留电话呀。
电话号码一定是大嫂给的。
此时的舒宁,手里拿着挂课的《传播学》教材,朝主教学楼走去,这次出来上自习,舒宁破天荒没有带小说。
她下定决心,找个自习室认真学习外加做小抄,补考在即,这次过不了,可就真的惨了,没准还得上大六!没准被劝退!
必须拿出高考前的奋斗精神!
大步流星向前迈,手机响了起来,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戴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