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
谁来救救孤啊!快要疼死他了?
睫毛轻颤,眼角还有晶莹剔透叫做眼泪的东西溢出来。
阿九虽然一边哭一边嚎,拳头还起起落落,但是却一直留意着八王爷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的往上勾了勾,笑容极尽邪魅,终于逮到机会揍他一把了。
龚将军用脚尖踢了一下付正霆,意思是让他上去将阿九拽开,在这样下去,打死八王爷是小,阿九哭坏了嗓子是真的,她可是龚家的救命恩人,牡丹的闺蜜,心隐隐的作痛。
八王爷:他果然没有猜错,龚君臣这个龟孙子,对自家王妃心存非分之想,什么救命之恩,什么他妹妹的好闺蜜,通通都是借口,想挖墙角才是真。
付正霆从懵逼中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上前去拽阿九。
“妹妹啊!听哥哥的,八王爷没有事。”
“大哥!”阿九哭哭啼啼都的被付振霆拽起来,但是在临起来的时候还在八王爷的脸上拍了一巴掌,用没有用力,看脸,。
“王爷若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八王爷脸皮颤抖,眼角更加湿润,脸上虽然火辣辣的疼,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他的阿九果然对他情根深种。
偷偷的睁开眼睛偷瞄阿九,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心里这个疼啊!,不由的就恼里李政,就说他假装受伤的事情,要跟阿九说一声,免得她伤心,可是这货非不让,说什么只有不告诉阿九演的才逼真。
这下好了,阿九哭的死去活来,心疼死他了。伸手就去抓阿九的手。
李政一直留意着八王爷见他的手伸出来了,吓得够呛,,哭也哭了,打也打了,总不至于半途而废吧!用力的咳嗦一下,用眼神示意八王爷稳住。
阿九看向李政疑惑的道:“你怎么?是风大风沙迷了眼了,还是患羊羔疯了?”
李政:“……”
王妃是嘴巴太毒了。
“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阿九哼了一声,“帐篷里也能刮进来风沙,这里的风沙可真厉害竟然还会穿墙术。”
李政:“……”
七朵花:“……”
郭成:“……”
付正霆:“……”
“大哥,”阿九用手帕捻了一下眼角,不在理会李政,带着哭腔道:“王爷伤哪了?”
付振霆心塞的要命,合着他这个妹妹还不知道八王爷伤哪了,那她刚才这么一顿捶,就不怕捶在八王爷的伤口上?
“伤在脑袋上。”
阿九松口气道:“是伤在脑袋上了,还以为在胸口呢,真怕我刚才失手碰到他的伤口,那得多疼啊!我可怜的王爷啊!”
众人:“……”
为什么听她这话,还有些可惜
没有砸到伤口呢?
“王妃!”李政上前双手抱拳腰弯九十度给阿九施礼。
“王爷乃三军主帅,他受伤昏迷不醒这事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不然会影响军中势气,也怕被敌军探听到趁机攻打阳城。军中无主帅,大忌啊!”
阿九眨巴一下眼睛眼泪刷的一下掉下来,盯着李政看了许久,道:“那我这就回去,王爷这里就老你们费心了。”
李政道:“王妃放心,属下等定当照顾好王爷。”
阿九点头,走到龚将军的面前,道“龚将军,牡丹姐还好吗?能否带我去看看她?”来都来总是要看看她,不然不放心。
“牡丹挺好,”付振霆在一旁接话,“你若是想去,我带你去。”
少年在在说完这话的时候,耳朵尖都是粉红色。
八王爷在心里为付振霆记了一功,以后他要对自己这大舅子好些,还知道帮助他赶走情敌不让他对阿九有可乘之机。
阿九勾了勾嘴角,她一个流恋花丛的老手能不知道他哥哥这是春心萌动了吗?所以这个忙他一定要帮。
“那就不劳烦龚将军了,让家兄带我去就好。”
龚将军撩了一眼付正霆,话却是对阿九说的。
“一起,正好我也有事找家妹说。”
八王爷在阿九他们放下帘子的时候腾的一下,坐起来,眼神犀利的往门口看,龚君臣这个王八羔子是越来越没有脸皮了,看他妹妹是假,亲近阿九是真。
李政呗被八王爷的神情,吓得一哆嗦,王爷已经好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久违都感觉在心底蔓延,他……没有惹王爷吧?
“王爷,你怎么了?”若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对,改不就行了吗?
八王爷能说龚君臣这个王八蛋要撬他墙角吗?定然是能说的。
“王妃伤心那样没有看见吗?”
李政默了一下,确实是,王妃哭的撕心裂肺,梨花带雨若是他的女人他夜难受,可是它总感觉王妃哭的有点假,别人不知道网页和王妃之间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王妃根本救不喜欢王爷,甚至说丞相府从上到下救不赞成这桩婚事,若不是皇上下旨赐婚,王妃是不会嫁给王爷的。
“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
“属下觉得王妃已经猜到咱们的计划了。”
“怎么讲?”
“王妃敬夫为天,这点到是可能,古训有之,出嫁从夫。”实际上这点李政也是不信的但是怕伤了主上的心。
“可是王妃却不可能短短几日就对您情根深种,最主要的是她打您的时候,可是下狠手了。”
八王爷的脸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合着她这是在公报私仇,借由发泄来了?亏他还感动她对他的深情,一声夫君叫的他浑身酥麻,差点一泻千里。
“王妃,王爷怎么样了?”碧瑶在门口拦住了阿九。
阿九用手绢捻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没事,受了点皮外伤。”
碧瑶心中冷笑,演戏也演不像,既然没有受伤,她为什么要露出哭比笑还难看的神情?
碧瑶双手合十朝西方拜了拜,:“阿弥陀佛,原来是虚惊一场,王妃这是回去吗?”
阿九道:“我去看看牡丹姐,你去吗?”
碧瑶面露尴尬,扭着袖子的一角道:“不了,龚小姐恐怕不愿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