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不是每次喝完这种汤药,都会觉得全身有气无力,累的很?”
她看着珍妃越来越疲惫的样子询问着。
“是这样的。”
珍妃点了点头。
“并且娘娘的咳疾也行特来越严重。”
“是是。”
“最来开始犯瞌睡。”
“是的。”
“娘娘这药必须停了,在喝半个月您就会……。”
沈梓凡低声到一半便不在说什么,后面那个字,不用她明说,在场的人应该都能懂是什么意思。
“让我查到是谁耍手段,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金赫双手握拳,声音又降低了好几度,明明是炎炎夏季,这会儿却冷的让人打了一个冷颤。
“凡儿,可有办法救治?”
珍妃喘了一口气,憋闷的看着沈梓凡。
“拿笔纸来。”
沈梓凡转身,走向刚刚坐的位置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快去拿。”
珍妃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张麽麽,吩咐着。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张麽麽做的,毕竟张麽麽是随嫁过来的老麽麽。
沈梓凡接过张麽麽拿过来的笔纸,有模有样的摆好了要写字的姿势。
可众人等了又等也不见这笔落下去。
“怎么不写?”
已经坐在她身边的金赫,侧颜询问道。
沈梓凡尴尬的抬起小脑袋看着他,然后不好意思的用笔杆碰了碰自己的鼻头,然后小声的说道“嗯……,我不会写字。”
要知道这古文也太难写了,复杂的程度好比那鬼画符一般!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简体字大好青年,如何学的来古代的文字呢?
听到这个回答,在场的每个人地额头上都很有默契的出现了黑线。
“你说,我写。”
金赫无奈的摇着头,然后接过她递过来的笔等着她说药方。
药方写好后她又嘱咐了几句“娘娘此时已经伤了元气,所以除了控制病情的恶化,还要做好长期的调理。”
“一切听凡儿的。”
珍妃疲惫虚弱的表示同意,这宫里的太医看来是不可能用了,现在只能信任眼前的小女娃。
这时候却听到了某女肚子传来的抗议声“咕……。”
沈梓凡尴尬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没办法啊,一大早就被人从楼上给扔了下来,又被人追了足足十条街,她这小小的身板能不饿吗?
珍妃苍白的面孔此时多出了一抿宠溺的笑容,然后看着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流苏吩咐道“去给凡儿准备一些点心拿过来。”
这一句吩咐,不似平日里那般亲切,里面透着一种让心虚的人听了就会害怕的语气。
“是是。”
流苏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于是她故作镇定的离开了。
“母妃这件事就交给孩儿处理,您好好养身体。”
金赫眯着眼睛看着流苏离去的背景,不管是谁想伤害他的母亲,他都会让他后悔的。
“你进出皇宫不方便,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处理的好,我太累了去后面休息了,一会儿凡儿吃好带着她去御花园走走,那里的花开的正是时候。”
珍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没有力气接着说些什么,于是在张麽麽的搀扶下慢慢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