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玉荣若无其事地道,“走了啊。”
他假装看不出来武启姗想要表达什么。
武启姗砰地一下吧酒瓶子放到吧台上,这几瓶酒是她珍藏了好久都不舍得拿出来喝的名贵酒,一瓶的价格就要上万!
“把这几瓶酒收起来。”她愤愤地双手交叉胸前,瞪了服务员一眼。
服务员也不敢惹她这位老板的妹妹,木讷地将酒全都拿走了。
其他剩余的弟兄还在,一看她这副举动,故意调侃,“哟,不是要请我们喝好酒吗,怎么一拿出来就要收回去,都是个成年人了,还喜欢反悔啊?”
对于剩下这些角色,武启姗看不上,也是不屑于跟他们打交道的,她冷哼一声,没一句话,扭着姿态高傲地往回走了,这酒局,她是不打算参与了!
等武玉荣和几个弟兄一阵吹牛结束之后,再返回后台,见武启姗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喝闷酒。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以一副兄长的姿态坐到她身边,“你这是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可还是要他妹妹亲口出来。
“哥,这几年,酒吧里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我稍微一放电,他们就跟着我乖乖的走了,哪像你的那位朋友,我明示暗示他都像看不到一样,最后……趁我进来拿酒的空档,他居然走了,这不是摆明在躲着我呢嘛?”
武玉荣眉头皱得更深,看她微醉酒的样子,忍不住抢过她手里的酒瓶,一板一眼地道,“武启姗我警告你,那样的男人你肖想一下就算了,绝不能碰!碰一下可是会要人命的!”
韦一渡这子可以不专情,做兄弟这么些年,他知道韦一渡的性子。
可这子要是专情起来……恐怕不是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撼动的。
第二一早,韦一渡提前了半个时把车开到陆离家附近。
可奇怪的是……他皱了皱眉,看着眼前那条巷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不知道是什么人刻意堵在这里,难道车的主人和陆离认识吗?
他刚想按下喇叭,示意那辆车让个道,就看到陆离背着包,一蹦一跳地从楼梯上下来,脸上还挂着明媚靓丽的笑意。
她似乎没注意到他这个方向,而是十分有目的性地往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走去。
她熟捻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欠了个身,轻盈地钻进去,视线压根没往任何多余的地方瞟。
韦一渡很少看到她这副样子,就像一个真烂漫的少女,正好计划着今要去哪里玩,所以出门的时候特别开心。
是她叫的车吗?江城近几年有不少黑车司机,车子没有出租车的外壳,也不挂着营业的牌子,全靠雇主和车主人达成口头协议而进行交易。
应该是吧,凯迪拉克很快驶出这条巷,韦一渡跟在后面,如果这辆车真的是非法营业的黑车,那他得保证陆离的安全。
可是,他跟了一段距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凯迪拉磕主人车技太好,还是早高峰拥挤的车流太挡视线,没一会儿,他就彻底跟丢了。
车内,陆离轻蹙眉头,秀气的脸蛋侧过去问他,“聂泽,好像走错路了,去咨询室不是走这条路啊。”
聂泽看了后视镜一眼,发现那辆车没再跟上来,他笑了一下,“没走错,这条路也能到达你工作的地方,并且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