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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上马车,仇师傅提醒:“上午绕的比较远,午饭饭点到啦!”
萧为剑:“这人,总是要吃饭,还真是麻烦。”
不过呢,一想到冯师傅的饭菜,萧为剑还非常期待的。
吕传芳:“管他麻不麻烦,先吃饱了再说。”
说罢立刻开始打盹。
庄小楼笑眯眯的说:“吕先生睡觉的效率,整个武林第一,而且睡觉的过程中,还能偶尔说上一句话。”
午饭一开,吕传芳大快朵颐,午饭一过,吕传芳立刻又开始打盹。
萧为剑和韦一剑沉思不语。
庄小楼倒完茶,默默的喝茶,不去打扰萧为剑和韦一剑。
茶毕,庄小楼问道:“下午去找任如云?”
萧为剑一边喝茶,一边摁右边的太阳穴:“再过片刻,有些事情,我要再想想。”
庄小楼:“那就等待萧盟主号令。”
“走!去找任如云!”萧为剑忽然发声。
“走!”吕传芳像一只陀螺一样立了起来,向外走去。
马车很快停在了仁义山庄那个标志性的大花圃前面。
任如云则亲自出迎。
由于上次在大平房已经深入交流,所以萧为剑说想看看花。
任如云耐心的把自己收集的奇珍异卉一一给几人讲解了一番,萧为剑和庄小楼听的很高兴,韦一剑默不作声,吕传芳不停的打哈欠。
欣赏完任如云精心培育的花花草草,萧为剑辞行。
吕传芳惊呆了,难道跑大老远来,就是为了看花?这实在太说不过去啦,还不如在大平房睡午觉呢!
但萧为剑说走,吕传芳也不反对,此时正好在未时,正是一天之中人最犯困的时候,在马车上打个盹,对吕传芳而言,比看花强多了。
萧为剑提醒吕传芳:“吕兄,务必打起精神啊!我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吕传芳一头雾水:“不详的预感?萧盟主,难不成你也信这个?”
萧为剑:“总之,打起精神就好啦!”
吕传芳果然没有那么困了,琢磨着这个萧盟主,到底在搞什么。
“下面去哪儿?”庄小楼问。
萧为剑:“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回大平房吧。”
“这么早回大平房?”吕传芳再一次被惊到了:“好吧,回去也不错。睡在床上。”
“老仇,大平房走起!”吕传芳吼了一嗓子。
仇师傅:“好勒。”
萧为剑从马的旁边走了过去,然后上了马车。
就在萧为剑走过去的时候,仇师傅的马打了一个大喷嚏。
仇师傅像往常一样,手腕很潇洒的轻轻一拉缰绳,希望马车开始按照他的意图缓缓开始移动。
但马没有动。
马又打了第二个大喷嚏。
仇师傅再次手腕一抖,马还是没动,但打了第三个大喷嚏。
仇师傅自言自语道:“这马,怎么这么奇怪……”
那马的脑袋开始剧烈的晃动,而且开始狂躁起来,然后开始狂奔。
仇师傅大喝一声:“各位坐稳了!”
然后试图开始控制住那马。
马一边打喷嚏,一边开始狂奔,完全不理会仇师傅手腕发出的指令。
正在打盹的吕传芳被活活吓醒,大声喊道:“老仇?怎么回事?”
萧为剑、韦一剑、庄小楼也发出惊呼:“怎么回事?!”
仇师傅大喝一声,站立了起来,左脚抵住马车前面的挡板,右脚和左脚摆成弓形,以增加下盘的控制力,两只手手死死的拉住缰绳,试图拉住那失控的马匹。
经过仇师傅的奋力操控,那马折腾了一番之后,终于在仇师傅的全力控制之下,稳了下来,停在了路边。
吕传芳跳下马车,拍了拍仇师傅的肩膀:“老仇,我自认为自己是御马高手,没想到今天碰到你,我只能说佩服佩服!”
仇师傅脸不红,心不跳。
萧为剑也赞叹:“仇师傅的御马之术,绝对是顶尖,我们青山派的钱小驹若在,必定要与仇师傅一较高低。”
意外被萧为剑一顿夸奖,仇师傅忍不住流露出开心的笑容。
萧为剑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回到大平房,庄小楼问:“时间还早,我们下午就待在这里?”
萧为剑:“没错,下午等着就行了。”
庄小楼:“等什么?”
萧为剑:“等你啊。”
庄小楼惊讶:“等我什么?”
萧为剑:“当然是等你去找冯师傅聊天啊。”
庄小楼一脸懵懂。
萧为剑:“找冯师傅喝喝茶,聊聊孩子的死因。还有,庄主任千秋夫妇的生活情况,如果方便的话,也调查一下。”
庄小楼:“明白了。”
此刻,庄小楼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萧为剑似乎离查明真相不远了,但庄小楼还是一头雾水,到底萧为剑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吕传芳:“那我去睡啦!”
萧为剑:“二师兄,小楼,那我们也去休息一下吧,等着吃晚饭好了。”
于是,大平房里面第一次出现了四个人都躺在床上的局面。
任千秋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请来的萧盟主,在大白天居然不出去调查,而是躺在床上。
但萧为剑并没有闲着,而是把证据链从头到尾又梳理了一遍。
萧为剑脸上出现了笑容,这个事情,应该稳了。
吃过冯师傅的晚饭,任千秋准时出现。
庄小楼、吕传芳准时消失。
任千秋急不可耐:“不知萧盟主有什么进展?”
萧为剑:“发现了一些线索,但还需要进一步的印证。”
任千秋眼睛一亮:“哦?萧盟主既然这么说,那肯定不是一些线索啰?必定是重要进展啊!”
萧为剑浅笑:“只是初步的想法,还不成熟。”
任千秋:“难道连老夫都不能透露?”
萧为剑:“任庄主稍安勿躁,此事关系到任庄主的家事,在没有把握之前,还是先搁下不表比较妥当。不过任庄主,不知能否请教两个不太妥当的问题?”
任千秋:“萧盟主但说无妨!”
萧为剑:“你母亲的第二个孩子,没有养大,但他的死因,你真的不清楚?”
任千秋:“真的不清楚。萧盟主已经第二次问及此事,难道这次的事情,和这个孩子有关?”
萧为剑:“我只是问问。另外,还有一个问题……”
任千秋性急:“但说无妨!”
萧为剑:“你和现在的夫人白氏,关系如何?”
任千秋一惊,但马上平静下来:“这个事情和如山、如川被杀有关?”
萧为剑:“只是我的猜测,如果任庄主不方便说,那也无妨。”
任千秋叹了口气:“唉,说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