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几分伶牙俐齿,挑些好东西来糊弄我,当我是傻子吗?“
“行了,我柳妍是贵妃娘娘最倚重的宫女,何必多费口舌呢,王嬷嬷你们准备好了衣服,要献给贵妃,是贵妃此刻有空,要我唤你们过去。“
“这就让我去吧,免得叫娘娘等,大家都不肯放下。“
何相思看着柳妍不生气、不高兴,也不高兴,倒是旁边的柳醉看到了何相思眼中的那一丝畏惧,想了想,但又不太好。于是拿起礼盒,一行四人稳稳地来到贵妃面前献宝。
麦苗和柳醉虽然对于柳妍多有几分戒备之心,但事情到了最后,他们倒不知道柳妍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便死在了玉圆宫里。一路上鱼贯而入,跪在金贵妃面前。
金妃今日到阳宫来,只是皇上忙于政事,虽然接见了她,却也是不冷不热,枉费了她今特意准备的糕点冰粥,卫子殷也不过是随便吃了几下,倒令她十分郁闷。
平时金贵妃若真觉得自己的厨艺不过人,陛下就会不高兴,但现在这位淑妃得势了,她就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陛下对淑妃的宠爱,眼里放不下她,心里想的更多了。
回宫后,王嬷嬷自然知道了金贵妃先前的遭遇,便将禾苗提了出来,她并非有意帮禾苗出头。
只要禾苗能帮上贵妃的忙,她就乐意提着她。
王嬷嬷坐在贵妃身边的椅子上,轻轻为贵妃揉肩,金贵妃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可见此时心境并不乐观。
禾苗一行四个姑娘,像四朵花儿一样,盛开在金贵妃的面前,只是看得很养眼,只是此刻金贵妃不是那种赏心悦目的人,而是更看重如何取悦陛下的心。
“香晚?好久不见了,这些日子不知做了些什么,竟不来找本宫问话?”
公主娘娘并不是故意责怪的,只是看着禾苗一愣,还是反应过来想了想自己的名字。
要不是王嬷嬷在她耳边念叨,此刻恐怕早就分不清了。
于是又酸了她几句。“禾苗收了伤不宜见风,更不敢去见娘娘,让娘娘看着心烦。“只是禾苗感激娘娘的提携之恩,日日记在心里,想起娘娘近来心神不宁,都是因为禾苗做的香熏花惹来的祸,至今日日反省,夜不安枕,悔恨。“
原来禾苗想,又进了玉圆宫,自当为娘娘解愁,只是禾苗自己力量微弱,亏了柳醉姐姐帮忙,才绣成这条萤火流光裙.“
“婢子愚见,这裙比禾苗更好一点,特来呈给娘娘看。我娘娘也能得偿所愿了?”
麦苗把好话完,该的都了,自然看到了柳醉感激的眼神,心领神会,唇边轻笑。
她把盒子举过头顶,等着公主娘娘亲自打开。
“禾苗是有心的,柳醉也是有心的.“金贵妃此时此刻虽在话,心绪却是十分不错,难得对她们露出一丝倾国倾城的微笑。“
都是奴婢分内之事,贵妃娘娘喜欢,就是奴婢最宠爱的。“
柳醉看了一眼禾苗,晶莹一笑,她相信即使是见过世间珍宝的金贵妃,今日若见到禾苗的萤火流光裙也会惊叹不已。
金贵妃没有回答,只是非常满意地点零头。
而且大家围在一起,所有人对箱子里面的衣服都是一片赞叹,只是此刻柳妍却是走到人群外面去唇畔浅笑,看着禾苗和柳醉的眼神也是杀气腾腾。
金贵妃对箱子里的衣服也是很期待的,只见金贵妃此时轻轻打开箱子的锁,掀开箱盖。喵喵!”
一只狸猫忽的一跳,猫爪抓在金贵妃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金妃一时慌乱,叫道:退下。雪白的狸猫跳了出来,立刻从玉圆宫众饶视线中跑了出来。
柳醉原本喜庆的目光也是瞬间收拢,便立即把箱子抢过来,皱起了眉头。
再次望望柳妍,此刻虽是金贵妃,但面无表情,倒像是喜出望外。
片刻之后,她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只看了禾苗身旁一眼,她也是一时慌乱。只是一片平静,然后又恢复了正常,面色冷淡道:“恶障,竟敢伤害本宫,杀!”
金贵妃的脸如冰霜,王嬷嬷立即拿来纱布包扎的药片,柳妍立即上手,为贵妃娘娘换洗药片。
王嬷嬷转过头来,对柳醉和禾苗一眼,杀气冲。
只是转瞬便向旁边的侍卫道:“将那恶障剥皮剥筋,关进玉圆宫,从今日起不许再养狸猫,否则杀无赦。
今不能穿在外面,要不然要心你的皮黄金贵妃惊恐万分,把胳膊伸向一旁,可王嬷嬷却怒气冲冲,直接向外面的侍卫下了命令。
此时禾苗深吸了一口气,却迟迟不肯吐出来,她心中也是惊恐万分。
尽管脸色还算平静,但心里却难掩慌乱。此时,她怎么也不明白,她和柳醉都是被人算计的,只是她们没有证据。于是想解释,但也没时间了。
照金贵妃此刻的心情,恐怕是更想杀掉他们以儆效尤。柳醉看了一眼旁边的禾苗,拉着她在金贵妃面前跪倒。
“贵妃饶命,柳醉跟随贵妃多年,一向尽心尽力,这件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贵妃娘娘明察。“
柳醉对贵妃多有了解,此时开口,好歹还有一个解释的机会。秧苗漂过一样的何相思与柳妍,却见何相思不敢与她对视,柳妍的眼里满是得意。麦苗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你们这糊涂货,连衣服都穿不了,能指望你们做什么?“王嬷嬷大声,又踢了柳醉一脚,把她踢翻在地。
柳醉只是咧嘴笑,不敢发出一声叫喊,而是立即爬起来,跪在金贵妃面前。
麦苗早就看明白了,这是王嬷嬷再帮她们,若不是这句话,依着金贵妃的性子,此刻在气头上,恐怕要把他门二人直接打死才算。”
王嬷嬷这是怎么的,她们俩简直胆大包,竟然用狸猫伤了贵妃娘娘的玉体,非但居心不良,手段更是阴毒。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