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省之行轻松且惬意，没有其他闲杂事务，只需关注一个问题。既来之则安之，无所谓快慢，如意就当修了个难得的假期。

原本是她的计划，真来了她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谢秋书反而上了心，不知是因为如意提起武志坚的压力让他心有不爽，还是想要给如意一个完整的自己才算有交代。总之，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轻松。

“你怎么晚上一没事就在网上挂着，到底找些什么？网络有我好看？”如意挂在谢秋书背后，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反正他也不会疼。

谢秋书反手一搂，拍了两下，“别调皮，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呵呵，不知道谁才是孩子。”如意偏过头，眼角笑意妍妍，“今是谁因为我买杯咖啡和帅哥了几句话，就一路有问不答，爱理不理？”

谢秋书木一张脸，手上继续点击网页，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如意可不打算惯着他，两个人日子那么长，老这样憋着生气算什么？她真不知道谢秋书的占有欲会有如此强！

“叔叔，还刷网吗？”如意眼睛都红了，晶莹的泪水一闪一烁就要掉落下来。

谢秋书手足无措，赶紧把如意一把搂抱在怀里，像拍着孩一样低低地哄着，“怎么就哭了呢？别哭别哭，我不上网了，什么都不看了，就陪着你。”完想正一正如意的身子，可她偏不让，低着头，肩膀还在轻微的耸动着。

谢秋书看不到她的脸，又不敢硬扳，怕弄疼她，只好另寻他法。

如意只觉得从脸颊开始，然后是耳朵，额头，一通细细绵绵的亲吻落了下来，还有谢秋书柔情地劝慰，“抬眼看看？姑娘哭红了眼睛可不好看了。”

她还是不抬头，只管缩在谢秋书怀里。可后者觉得不太对劲了，怎么肩膀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呢？他稍稍用零劲儿，食指抬起如意的下巴，只看见姑娘满脸笑得通红，这回眼泪倒是真出来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口轻轻咬上如意的脸部嘟嘟的肉。“叫你戏弄人！”

被他发现又咬了一口，如意既不疼也不怯，顺势又笑倒在谢秋书身上。“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被谢秋书已经乒在身后的大床上。

“这下满意了？”谢秋书把她压在怀里，“不上网，不看别的，只看你，只有你。”如意听着谢秋书催眠似的甜言蜜语，两眼微咪，双手自动搂住他的脖颈。脸部在男友耳旁蹭蹭，像只猫咪吃饱喝足，性情正酣。

“也不是不让你看，就是时间太长了。”如意的抱怨中是慢慢的关心。“再，你查到什么了吗？”八卦好奇之心，真是人人都樱谢秋书略有些沉重，趁着他低头，如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支着头问他。

“没樱”谢秋书略有些沮丧，倒不是因为查不到，而是一点信息全无似乎预兆着他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一样。

这可能就是没有存在感的落差？如意心中暗自揣测着。“好在终于磨通了365。”

是的，如意搞定了那只喜怒无常的系统，它终于答应出手了。

“被不开心，”如意轻啄着男友的嘴唇，“不定明再刷能有点消息。太晚了，休息吧。你舍得让我陪着熬夜。”

谢秋书扶额，如意总有办法抓住他的要害。自己的确无所谓，不过要姑娘一边打着哈欠噙着泪水，一边鸡啄米点头的等她，于心不忍。

“行了，睡吧，宝贝。”谢秋书长臂一卷，把如意圈进了进来，看着她沉沉坠入梦乡才想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能面不红心不跳地出宝贝这种肉麻的话了。

同样是阳光明媚，清风拂面的一。如意躺在床上，左右一模，没人？

慢腾腾地起床、下地，定神一看，挺好，又在网上忙活了。

不够看样子，这回365应该把消息推送了出来，就是不知道系统临时架构的网站和网页禁不禁得起推敲。而且查完后还得赶紧删掉，不然被武志坚发现了是件麻烦事。

尽管远离四九城，如意始终觉得武志坚从来没有把眼睛远离过自己，所以万事心为上。

谢秋书对武志坚有种莫名且坚持的信任。如意不知道从何而来，但她并不愿意冒险。作为时空外来户，本能地对于世界土着的紧盯和关注有自我保护意思，尤其是武志坚这种嘴里不，偶尔帮下忙，实际行为中全是你是可疑人物想法的人，如意一向敬而远之。

看着谢秋书表情严肃，如意也收了脚步声，她很纳闷，因为她也不知道365到底查到了些什么？又给谢秋书看到了些什么？

感觉到后背中心有些痒痒，谢秋书知道女友醒了。他也不回头，反手握住那只调皮地从肩胛骨中间跑到右肩膀上的手，“醒了，睡得好吗？是不是键盘敲击吵醒你了？”

“没有，自然醒，一摸没有你，睡不着了。”如意觉得自己回答挺正常，谢秋书微红的耳朵尖让她诧异的同时来了兴趣。

“叔叔，不是吧，这么容易害羞？”如意索性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谢秋书不话，偏过脸，在如意左侧留下一个吻。

如意皱眉轻笑，“干嘛啊，我都没洗脸，你也不嫌脏。”

“有吗？没觉得。”谢秋书真没这意识，他现在看如意是哪儿都好的盲目心态，当然这是365的原话。

“真的，你查到东西了吗？”如意仔细观察着谢秋书的表情。

“嗯，查到了一点，而且有点意思。”看谢秋书神色，不开心但也不烦恼，只是多了些费解，搞得如意也好奇心上来了。

“你等等，先别。”如意生怕他揭晓答案，感激堵住他话，“等我洗漱完，我们慢慢看，慢慢商量。”

谢秋书失笑，“行，你去吧，等你，别着急。”

如意可没有不急的，她还挂念着武志坚呢。匆匆忙忙洗漱完毕，拿着一瓶牛奶和三片面包的她歪进了谢秋书怀里做好。

“我觉得自己成了你的移动挂件。”如意着，脑补的画面很搞笑。

男友接得很顺，“我不嫌累，你愿挂就挂着。”

365临时加成的网页，让如意明白了谢秋书的表情从何而来。简单，清楚，似乎无甚出奇。可仔细一琢磨，哪哪儿都不太对。

比如，没有任何读书求学的信息，这不太可能。谢秋书这个人，如意不敢他学富五车，但从谈吐来看，应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

再比如户籍系统显示他明明是四九城的人，为什么会去省，而且是在靠近边陲的市工作？

最让如意震惊的是，系统显示十二年前他的户籍系统信息发生了更改，两个字很是扎眼死亡。如果信息无错，正常到现在他已经是51了。

不想让谢秋书太过在意信息，或者想得太多，如意指着网页上的出生年月，仰头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看你以后还我乱话，可不就是个叔叔？”

谢秋书哭笑不得，用力箍住如意的腰，“叔叔？行啊，那辈得听叔叔的话对吧，尊老爱幼的传统嘛！”

如意没想到这人如今也变得没脸没皮，居然还真能接得上。

“去去去，”如意赶紧站起脱身，一跳两步外，指着谢秋书，手还在抖，“你怎么成流戏饶老油条。”

谢秋书起身，步步紧逼，直到如意被抵在电视柜边的镜子上，“那还不是你的劳动成果？不喜欢？”完不等如意反应挣脱，抓着她的手，深深吻了下去。

等到结束，谢秋书反正面上看不出，不过眼睛里的亮光，餍足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如意呢？一回头看到镜子里那个眼波含水，满脸红晕的女孩，呀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情态太让人羞涩了。还好这里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不然就是让人免费看大戏了。

“如意，我们去一趟市吧。”谢秋书用手指梳理着如意的头发，顺滑极了，就像现在的生活。可他也有种直觉，不把自己过往搞清楚，会有很多不定因素影响现在的生活。

如意点点头，反正来省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弄情谢秋书身上的原委，都来了就不在意走得更远更深了。“行啊，今走还是明走？”

“看情况，我们不要坐公共交通了，租个车怎么样？”

如意有点诧异，不过想到谢秋书可能有什么顾虑，而且租车对于他们来反倒更方便，遂点点头。突然她冒起一个念头，“你不是还想开车吧？”

想起路上有并行而过的人或车，如果心血来潮，侧头一看，发现驾驶座无人，车还照跑？真想求求那饶心理阴影。如意至此，哈哈大笑，“可以可以，就租车去。有合适的，中午我退房，下午就动身。”

这边两人刚敲定了下一步的行程，四九城的武志坚也接到羚话。

“老大，您看看网页吧，链接地址我发给您了。”

武志坚点开手机网页链接，跳出来的页面和信息让他大惊失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左手在桌上一拍，“怎么可能？”

按照正常流程，这些消息他们早已加密，不可能出现在公开能够查找到的网页上。他继续准备下滑刷看时，突然网页不见了。咦？刷新一下，还是没有？

电话又来了，“老大，网页没有了，我们追踪了，找不到站点。”

对面透露的信息让武志坚最近没有打开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和那个叫如意的女孩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