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一如往日的平静被打乱,一群黑衣人带着面具来到村子,村民却好像习惯了一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给了他们,崖歌和鸾羽一直在默默的看着,直到他们离开客栈,两人才起身,来到店掌柜面前“结账。”
“不了,侠女,你们回来再结账吧,我可是记着呢。”店掌柜笑着说。
崖歌一愣,笑了“好,我们很快会回来的。”
两人紧忙跑出去,街上见到他们的人影,追了过去,这一路,越来越荒凉,鸾羽一直站在崖歌的身侧靠前一点,是准备有危险可以及时保护她。
那群人来到一个村子前,走了进去,崖歌和鸾羽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村口牌子—平城。
“平城?”崖歌皱眉“这村子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怕是早就荒废的村子了,所以他们占山为王了。”鸾羽也观察着四周,街道上尘土飞扬,大门紧闭,空无一人,他拿出了一个玉佩给她挂在腰上,续而说到“这个玉佩有灵性,如果我们两个分开了,它会指引我找到你。”
崖歌仔细观察着玉佩,见鸾羽拿出了另一个,晃了晃,两个玉佩竟然发出了光,崖歌笑了“这么好玩。”
这时,崖歌的剑突然动了,崖歌握紧了剑,警惕的看着四周,她的剑叫“火鸾”,是家传灵器,如果周围有妖邪作祟,它就会有所反应,所以崖歌知道,这周围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她一边观察,一边说“小心,这里面的东西应该很难对付。”
“知道了,在我后面跟紧我。”鸾羽点头,挡在了她前面,崖歌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莫名的眼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他在身边,很安心。
“走。”鸾羽轻声说,两个人向前走,村子里的尘土越来越大了,而崖歌手中的剑反应的也越来越强烈,崖歌皱着眉头,紧紧的跟着鸾羽,突然,感觉到了烈风,崖歌和鸾羽回头,身后竟然出现了一群人,身穿黑衣,衣服上好像有一个符咒,双目无神,鸾羽一把把崖歌揽过来,躲在一处,观察着他们。
这些人目不转睛的走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鸾羽皱眉,捡起一个碗,丢到了旁边,可以他们竟然不为所动,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走着,后面跟着几个看似正常的人,也是一身黑衣,和今天去村子里收租的人差不多,而他们的衣服上,多了一处绣花。
“凤凰……唔……”崖歌刚刚张嘴就被鸾羽给堵住了,鸾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离开好远,才放开她。
“你干嘛啊!”崖歌皱眉,揉了揉自己的脸。
“傻丫头,这是凤梧宫的人,看衣服就能看出来的。”鸾羽摇摇头,这样子伯父还敢放你出来,真是……“他们怕是在进行着什么,我们晚上在过去看看,现在,最好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刚刚我用碗打的那一下,已经有人过去查看,想必今日他们会加固防线,晚上恐怕进不来。”
崖歌点头,乖乖的跟着他走。两人走到一处,火鸾竟然停止了躁动,崖歌知道这里全是安全了,鸾羽检查四周,也点头“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嗯,好。”崖歌点头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了。鸾羽看着她擦剑,却注意到刚刚两人躲着的时候,她脸上不小心弄脏了,走了过去,拿出了一个手帕,要为她擦脸。
崖歌看到这突如其来的爪子,一愣,却听那爪子的主人说“别动。”
她就这样鬼使神差的不动了!然后鸾羽轻柔的为她把脸擦干净,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笑了“怎么,我这么吓人吗?”
“啊?”崖歌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没,没有。”
“嘁。”鸾羽摇摇头“怎么?害羞了?”
“怎么会!”崖歌突然提高了音量“我怎么会害羞,不,不就是擦一下脸嘛!又,又不是用的手。”
鸾羽挑眉,看着她微红的耳垂“哦?那不如,我下次用手?”
“你!”崖歌如此伶牙俐齿的人,头一次不知道如何反驳,鸾羽笑了“好了好了,歌儿,不和你闹了,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说不定发生什么呢。”
想起了晚上,鸾羽总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凤梧宫一直很邪,所用的符咒也是阴气极重,如果晚上出师不利,就是一场恶战了。
崖歌点头,闭上眼睛休息,鸾羽则在一旁守着,静静的看着她。
晚上的平城比白日还要阴森许多,尘土倒是落下了,但是这凄冷的村子,总是让人不寒而栗,鸾羽起身,看着天上的月,低声说“是时候了。”
崖歌起身,站到他身边,也看向天“走吧。”
鸾羽点头,转过身,看着她,认真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跟紧我,听到没有。”
“知道了,你放心吧。”崖歌点头,说完直接要走,鸾羽一把抓住她,摇摇头“让你跟着我!”
“哦。”
他们跟随着火鸾的指引,来到了一个府邸,火鸾更加躁动了,崖歌紧握着它,说到“别打草惊蛇,乖!”
听到这句话,火鸾竟然真的安静了,崖歌和鸾羽飞身上了屋顶,鸾羽拿出了琴,琴的反应也很强烈,他们轻轻翻开一片瓦,里面是今天见到的那些人,还有凤梧宫的人,那些没有意识的人竟然排着队站在炼丹炉前,一个接一个的跳了下去,崖歌惊呆了,用手捂住嘴巴,接着,出来了一个人,他看着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进去,竟然大笑一声,一身黑气涌出,崖歌皱眉,这是……魔教中人?
两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
回到了刚刚休息的地方,崖歌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抓住了鸾羽的衣服“那是魔教的人?对不对,他们在利用村子里的人炼丹!”
鸾羽点头,握着她的手,没想到她的手那么凉,他一边给她暖手一边说“怪不得这个村子的人都不见了,看来都是被他们拿去炼丹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
“这些人太可怕了。”崖歌皱着眉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