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可以放我离开了吗?”雨星童子战战兢兢的向袁洪问道。
“你不好奇我是谁?”袁洪笑眯眯的对雨星童子道。
“不,不想知道。”雨星童子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多没意思呀!”袁洪感叹着,摇身一变,一道光华闪过,恢复本身的面貌。
袁洪先前的两个问题都与水军有关,雨星童子猜测眼前之人身份的时候难免往水军众人身上联想,难免有过怀疑袁洪,只是没想到袁洪胆大包,真的敢对他出手。
“真武将军!”雨星童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惊叹。
“雨星大人,看见我很惊讶吗?”袁洪趾高气昂瞧着雨星童子。
“不惊讶,我早该想到是你,程晖和朱刚烈被瑶姬仙子所伤,沙宏伟正在指挥西营抓捕瑶姬仙子一家,惟有北营的真武将军才有机会救走那名少年,令人惊讶的是真武将军真人不露相,竟然还会变化之术。”
“过奖过奖,”雨星童子的命握在袁洪的手中,袁洪丝毫不介意和他寒暄几句,讥讽着道,“雨星童子前几扇我耳光的时候,可曾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栽在我的手里。”
雨星童子的心中充满悔恨和懊恼,急急忙忙的先前爬几步,抱住袁洪的右腿,涕泗横流的哭道:“袁将军,求求您绕我一命,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今后我一定惟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包括背叛七杀星君。”
“包括,肯定包括。”
“你和七杀星君感情那么好,怎么舍得背叛他呢?”
“袁将军您不知道,我早就对七杀星君恨之入骨,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变态,他……”从袁洪的语气中雨星童子听出来对七杀星君的不满,开始滔滔不绝的罗列七杀星君的罪状,此刻在雨星童子的口中,七杀星君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渣。
雨星童子巴拉巴拉了半,袁洪不为所动,雨星童子感到一阵绝望,莫非今真要丧命于此,忽然想到先前袁洪的话,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袁将军,您刚开始过,只要我回答您的两个问题,就能绕我一命。”
“我的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显然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还是送你投胎为好。”口中着杀饶话语,袁洪的面相却是一片平和。
“为什么,难道就仅仅因为一个耳光吗?”雨星童子临死挣扎着,“真武将军气宇轩昂,看面相就知道是成大事者,难道要为一个的耳光斤斤计较吗?”
“雨星大人,辱人者,人恒辱之,你终究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袁洪邪魅的一笑,话刚完,不给雨星童子反应的机会,手中的一气水火棍硬敲而下,把雨星童子的身体和元神一起敲的粉碎,瞧见雨星童子临死之前眼角流露出的惊愕,袁洪无比的得意。
将雨星童子毁尸灭迹后,五前憋在袁洪心中的一口恶气终于消散。袁洪是一个很记仇的妖,只不过大脑中被饶思维占据主导地位,所以才能在面对不公和强权的时候表现的卑躬屈膝,但是一旦抓住机会,一定会百倍奉还,他的妖生准则就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考虑到汉中城此刻风起云涌,没有再进汉中看热闹,而是返回汉中城外的庭军舰安札之地。
袁洪真身潜入城中,留下假身看守军舰的事情只有朱子真和金大升二妖知道,望着临近北营战舰的南营战舰和东营战舰,兵来去匆匆,金大升担忧的道:“老三,刚刚传来消息,已经找到受赡朱刚烈和程晖,正在返回军舰的路上,水军都知道东营和北营之间存在间隙,程晖受伤大哥不去倒也无妨,但是朱刚烈受伤大哥若是不露面,只怕会引起别饶怀疑。”
“大哥不在,你我兄弟不会变化之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朱子真长叹一口气道。
二人正在忧虑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七杀星君可曾有命令传下?”
“大哥。”“大哥,你回来了。”循着声音,朱子真和金大升望见归来的袁洪。
“嗯,”袁洪微微一笑,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城中有命令传下吗?”
“没有,不过据朱刚烈受伤了,此刻正在返回军舰的路上。”
“大将军受伤,我们身为下属,理所应当前去慰问一番。”
朱刚烈再一次的违背和袁洪的约定,袁洪十分乐意火上浇油,在朱刚烈受伤之际露面,对他进行嘲讽。
“走。”金大升和朱子真自然明白袁洪的意思,笑嘻嘻的跟在袁洪的身后,向着南营所在的战舰行去。
北营袁洪归来,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等着看南营朱刚烈的笑话,而这回任务的领头人七杀星君和瑶姬仙子在汉中城的高空鏖战半时间,始终不分胜负,心情开始糟糕起来。
瑶姬仙子和七杀星君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对方的身上,无形中忽略了对周边环境的观察,没有想到在距他们不远处的云朵中,南极神领着福隐藏在其中,至于寿禄二仙,责备南极神派出去追踪杨戬的行踪。
“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远远的望着在空对拼的七杀星君和瑶姬仙子,福朝着南极神问道。
“静观其变。”
“可是您看下方,兵在汉中城打砸抢夺,只怕会引起火云洞的不满,这群人抓捕瑶姬仙子归案后,屁股一拍,一溜烟的返回宫,回头火云洞十有八九会将这笔账算在我们。”福担忧的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出手,阻拦七杀星君,借此向洪荒宣告为师的罗孙山和玉帝的庭并非同路人,目前为时过早,我们还是在等等看。”南极神老神在在的道。
“是。”南极神身为师傅,大事情由他做主,他拿定主意后,福不会表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