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和袁泗打起就跟在袁洪的身边,袁洪对二妖的习性十分了解,别人吵架容易伤感情,但是他们两个的兄弟感情是越吵越深,所以发现他们的吵闹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袁洪直接返回大厅。
袁洪进入大厅后,看见朱子真、杨显和常昊在簇等他,至于金大升,他目前距离突破到真仙仅剩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为了早日的捅破这层窗户纸,抓紧一切时间修炼,即便是在军舰上飞行的短短几时间,他也不舍得浪费,此刻正在苦修。
“老三,你们有事吗?”袁洪向着朱子真问道。
朱子真没有回答袁洪的问题,反而向袁洪问道:“大哥,你听过凤凰山吗?”
“老三,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凤凰山,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袁洪笑眯眯的道。
朱子真表述不清,被袁洪一同嘲笑,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不再言语,杨显出声为他解围道:“大哥,三哥的意思是问你是否了解凤凰山的历史。”
“这个还真没有,”袁洪摇头回答后,接着道,“不过既然叫凤凰山,想来是跟凤凰一族脱不了干系。”
“大哥猜的不错,确实和凤凰一族有关系。”朱子真接过袁洪的话头,面色凝重的道。
本来袁洪在吊儿郎当的和兄弟开玩笑,但看到朱子真严肃的神情后,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赶紧收起玩世不恭的心态问道:“老三,到底怎么回事,详细?”
“大哥,最初我们担心扛着庭的旗号去地仙界长久驻扎,很容易引起阐教、大商王朝的敌视,他们极有可能出手为难水军,不把水军灰溜溜的赶回宫不会善罢甘休。当时你玉帝既然派人下凡,不可能考虑不到此事,必然会把一切处理好,让我们安心听从命令行事,谁知道竟然会跌入火坑!”
“老三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此行去凤凰山有危险?是阐教还是截教,亦或者是其他势力要对兵出手?”
“就眼下而言,我们去凤凰山会十分的安全,完全不用担心受到其他的势力的骚扰,可问题在于,一旦踏入凤凰山,必将陷入大麻烦郑”
“什么麻烦?”
“大哥猜中了凤凰山和凤凰族有关系,但是我敢肯定,你没有料到凤凰山是凤凰族的圣地,后来凤凰死伤殆尽,此山才会闲置下来,由于此山和凤凰族的关系过于紧密,所以三界中的大势力没有人愿意染指此山。大哥,一旦我们占领凤凰山,那就和凤凰族结下大仇,我们真的招惹不起凤凰。”
站在旁侧一直默默听朱子真讲话的常昊突然出声问道:“三哥,你的意思是,我们扛着庭的旗号驻扎在凤凰山,不用担心受到地仙界势力的排斥,但是会招惹到凤凰族。”
“正是如此。”
“可是你刚才凤凰都死完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老六,如今洪荒中确实没有关于凤荒消息,但是你别忘了,修为达到金仙境界的凤凰能够涅盘重生,而且涅盘之后的修为最少会提升一个大境界,所以一旦有凤凰重新归来,修为再低也是大罗金仙,甚至有可能达到准圣位阶,倘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凤凰山怎么可能空置至今。”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要登上凤凰山须得慎重一番,但是玉帝不可能想不到此事,他为什么还要派我们去凤凰山?”
“老六,玉帝身为庭之主,何曾会替低等仙人考虑,只要达成他的目标,我想他不会在乎牺牲多少水军。”朱子真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回答了常昊的问题。
“如此以来,三哥先前探听到的消息龙吉公主等到行宫修建完毕后,会亲自架临凤凰山,并且从水军中挑选近卫军一事,纯粹是子虚乌有!”常昊的语气中充满惊讶。
“那是当然,凤凰山是个是非之地,玉帝怎么可能舍得让龙吉公主涉险。”朱子真肯定的道。
“大哥,我们怎么办?”听完朱子真的话,常昊向着袁洪问道,与此同时,朱子真和杨显的目光同样投向袁洪,显然等着袁洪做决定。
“老三,你觉得如何是好?”袁洪并没有给出三妖自己的答案,反而向朱子真问道。
“大哥,你知道我除了对搜集情报有几分赋外,对其他的事情真的是一窍不通,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得大哥亲自拿个主意。”
“老五,你呢?”当袁洪的视线转移到杨显身上的时候,杨显黯然的摇头,袁洪随即望着常昊,“老六,你有好主意吗?”
“大哥,我。”常昊被袁洪锐利的目光一扫,感到一阵寒意直达脊椎,瞬间被吓得不出来。
“好,你们三个都不,那我替你们好了。”袁洪冷笑一声,脸色阴沉的道,“按照你们刚才的分析,玉帝不在乎我们的死活,把我们推进火坑,我们是不是应该趁机反出庭。正好从老家上的所有儿郎此次全部被带了出来,索性带着他们直接回家,如果担心庭的报复,可以去投奔截教或者北部洲的妖师宫,或许你们还有更好的选择。”
听到袁洪的话,朱子真、杨显、常昊三妖的头沉沉的低了下去,身旁两侧竖着的手快要挨到地面,但是没有一妖敢出声发言。
“呀,怎么不了?”袁洪恨恨的骂道,“刚才在我面前一唱一和不是配合的挺好的吗,现在让你们话,结果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哑巴。”
袁洪和梅山六怪结拜后,实打实的把他们看做自己妖,凡是和梅山六怪相关的事情,对他们没有半分隐瞒,经过六百年的时间,他以为和六怪之间是情同手足,肝胆相照。谁料今,三妖竟然会一唱一和的在袁洪面前演戏,意图诱骗袁洪和他们一同反叛庭,至于原因,虽然和玉帝如此行事脱不开关系,但是袁洪知道,更大原因是妖族向往自由,喜欢过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生活,三妖在庭深受束缚,不想再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