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好了吗?”那火辣女子,盯着洛晴一脸平静的说道。
“嗯!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他,但他给我感觉却与那人一样,我也就当是在帮他吧!”
洛晴定了定神色,随后一脸坚定的看着火辣女子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并阻拦,不过想必灵剑宗那边不是那么好解决,而这也是你们宗内事务,我们不好插手,你还是准备好应对之法吧!”
听到火辣女子的话,洛晴的面上也不由凝重起来,的确,现在的灵剑宗会放任她离开吗?这似乎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为报师恩,每年也是给灵剑宗无数资源,对方现在的心意估计早变了。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灵剑宗对你的恩,你早以还清了,他们也不能明面上做太过?暗中的话,我们落仙楼还是有几分实力。”
“洛晴先行谢过了!”理说她也早已不亏欠落仙楼什么,但她已经留在此处近十年之久,也是因为落仙楼众多高层的原因。
“这便留给你吧,试着能不能冲开你体内屏障。”说罢,那火辣女子,便直接将自己的一个储物袋递给洛晴。
接过了对方的储物袋之后,洛晴想要再次行礼,结果被对方阻拦了下来。
“不必如此,这是你应得的。”
听到对方的话后,洛晴也没再多说什么,干脆收下了储物袋。
其实她还是有些事情没有告知这女子,那就是她体内的屏障,将她限定在了元婴一阶,而布下之人,正是那个背影。
而她之所以愿意到陈天门下,也是因为但是那人就说了,再见他时,只要她应了他要求,则自会出现突破屏障之法。
虽说陈天与她见过的那人不一样,但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毕竟若是对方就是坠星池那人,她一旦错过,怕是一生也难有进展了。
看着洛晴离开的背影,那火辣女子不由轻轻一叹,正当她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灰色人影,出现在她身旁:“交给你的事,都做好了?”
“禀主人,已经做好了!”那女子一见到这灰影,立即就将所有心思给收敛了起来,一脸恭敬的行礼说道。
“嗯,好!我再交给你一件事,关于洛晴与灵剑宗的事,你不能插手半分!”
听到这话,那女子一脸诧异,之前自己主人不都说要尽力协助吗?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
“主人,这?”
“你对本座的决定有异议?”
“不敢!”听到对方的话语之后,火辣女子连忙跪了下来,不敢再多言一句,同时她也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是伴君如伴虎。
也许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直接翻脸了,这实在是让她太难了,而且她还是很想帮助洛晴,但现在她话都说出去了,又不能出手,真是难啊!
陈天见洛晴归来之时,面色有些凝重,还以为对方遇到了什么难事,于是连忙上前问道:“洛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见陈天如此,洛晴也是抬头勉强一笑:“无事,我已经处理好了,还望陈公子遵守诺言!”
陈天自然也知道对方说的诺言是什么?当即连连称好,其实洛晴的要求也很简单,她醉心于音律,所以她也是希望去了天门之后,陈天可以给她研究音律的自由。
“洛姑娘,以后你要是有事就尽管找我老黑,别的不敢说,就说摆平麻烦,我老黑可是一把好手!嘿嘿嘿!”
原本小黑龙的话听起来还像是老员工对于新员工的关怀,但是后面那几声贱笑一出来,陈天就知道这色胚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面对小黑龙的热情,洛晴也是极为不自在,不过碍于礼数,也只好应声说好。
“陈公子,你看你还像听什么曲子?洛晴再为你弹奏一曲。”
陈天听到这话后,不免微微一笑,他在洛晴离开的这段时间,也是看到了对方置于琴台旁边的几本书籍,想来是对方经常翻阅的,因此,陈天也是干脆说道:“就西泠吧!”
西泠,是洛晴放与最上方的一本书籍,其中不仅琴谱,更是描写的一个故事,正是关于一个名为西泠城的地方,虽然书山没有接到城的位置,但是陈天粗略一观,对其还是颇为喜欢的。
“陈公子也听过西泠?”洛晴倒是一时间没想到陈天是看到了她的书籍,才说出来的,因此,她对陈天之前说的不懂琴音,而现在又能说出西泠来,感到非常的疑惑。
毕竟,西泠不算名曲,流传也是颇少,她手中这本曲子,也正是那个与陈天极为相似的背影,赠送于她的。
陈天也不隐藏,带着对方疑惑的目光,朝着她那琴台旁边看去,见此洛晴也是明白过来,陈天知道西泠的原因,随后便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
“此曲,我也是正在研习之中,怕是要让陈公子见笑了。”
话音落,琴声起!西泠此曲一是描述西泠女帝的事迹,因此时而低沉回环,时而高亢无比,其中即使是陈天不懂琴艺,但也可以感觉的出洛晴的生疏。
第二则是描写西泠城的人文情怀,重在西泠女帝扩建成西泠城之后,曲子也是更加欢快轻盈。
一曲作罢,陈天三人只觉得心头豁达无比,都有了一丝明悟,但是却都是一闪而逝,谁都没能抓住。
再看洛晴,此时她眉头上都是布满细密的汗珠,很显然这样弹奏一曲,对于她的消耗也是极大,而且她弹起此曲来有一些勉强。
“让三位见笑了,此曲我也一直难解其中玄妙,因此才将其置于琴台旁,时而研习!”缓了一息之后,洛晴不免带着一丝疲意说道。
见此,陈天便直接弹出一缕创造之力,帮助洛晴恢复,接着才笑着说道:“洛姑娘无法弹出其中玄妙,差的不是琴艺,而是修为。”
洛晴感受到在那股暖流流经百骇后,自身的疲惫之感便一扫而空,因此也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天,无法想象对方到底用的是何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