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多藤四郎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守护好他……如果早知道,主人的家人也会被攻击……”
溯行军是想改变历史,通过改变已变成历史人物的经历,来改变历史的发生和结果。出于这个目的,他们如果无法杀死目标人物,可能会对这个人的亲人,或者重要的人生经历做出改变。
压切长谷部走过去摸摸博多藤四郎的头“不是你的错,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但是审神者的结界破了,我们却没有消失,说明守护我们本身和守护审神者这件事还是成功了的”
三日月宗近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有一个问题我没想明白,如果主人的阿霄已经过世,前几天带了礼物要去给阿霄过生日的主人……”
三日月宗近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
鹤丸国永抬起头看三日月宗近接过话“你是想说主人应该在本丸,那么主人呢?”
留守的一期一振摇摇头“但她不在这里。”
髭切听到这里笑容完全消失“你们有没有想过……”
所有人都看向髭切和膝丸。
膝丸理解了哥哥的意思“……就是,主人走之前,拜托压切长谷部和三日月宗近照看本丸,还问了哥哥住的开不开心……然后她就走了……”
博多藤四郎有些头皮发麻“所以……主人她……没说过要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
五虎退和秋田藤四郎开始擦眼泪。
在这座本丸里,大家过的很平淡,听话就足够了,从前没有见过面的兄弟能够见面,流离失所的同伴可以相遇,有误解的也可以吵架再和好,大家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没人想过要离开。
或者说大家都在审神者的保护之内。
现在她不在了,刀剑男士们有些迷茫,他们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药研藤四郎走过去摸了摸博多藤四郎的头“暂时还没必要伤心,你要对她有信心不是吗?”
心情低落的刀剑男士们听到这话,心里又有了希望,至少没听到坏消息之前,都算作是好消息。
压切长谷部则咳了几声,大家都看向他“诸位各自回去吧,在没有主人的消息以前,其实也是一种好消息,万一主人回来看见大家不在岗位上可能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说完大家都笑了笑,仍旧怀着沉重的心情走了。
小夜左文字茫然问宗三作文字“宗三哥,我能杀谁?才能让主人平安回来。”
宗三左文字摸了摸小夜左文字的头发,牵着他不说话走远了。
大家都很茫然,这不是简单的杀掉谁就能救审神者的简单事情,刀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杀戮和保护,但现在这个能力没有用,刀剑男士陷入一片迷茫。
药研藤四郎拉着博多藤四郎,一期一振牵着五虎退和秋田藤四郎,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走在一起,乱藤四郎和信农藤四郎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包丁藤四郎和厚藤四郎跟着鸣狐,后藤藤四郎被骨喰藤四郎和鲶尾藤四郎夹在中间,毛利藤四郎抱着鸣狐的小狐狸,粟田口的大家一起往回走,他们住的是最大的一个房间,谁也没拉下。
小夜左文字已经跟着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走远了。
龟甲贞宗叫住博多“博多藤四郎……”
博多藤四郎回头看他。
龟甲贞宗看了一眼一期一振和鸣狐,发现家长没什么意见就同博多说“我想知道一些细节,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来我这里或者我来拜访”
博多藤四郎想了想,就听到一期一振说“有什么事情在这里问就可以了,一会儿要睡了不方便”
龟甲贞宗心想,自从一期一振以为博多藤四郎和审神者睡过以后就格外警觉弟弟的事情,只是小孩子在一个房间里通宵打游戏而已。
龟甲贞宗也不想得罪粟田口的人,就直接问了“审神者叫什么名字,实在等不到消息,我想去找她。”
博多藤四郎张了张嘴:“白皙?皙白?喜柏?波西?”他思考了一会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记忆正在不断的消退。
博多藤四郎在龟甲贞宗期待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对不起,我忘记了。”
毛利藤四郎安慰博多“也没关系,可能是因为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记得。”
龟甲贞宗又问“你见到的审神者是什么样子的,我是说,她多大了,有男友吗?对她好吗?”龟甲贞宗很兴奋的样子。
博多藤四郎挠挠头“是小女孩的样子,穿着……”博多看了一眼乱藤四郎接着描述“她穿着浅绿色的裙子……才到我这里”比划了一下胸口下面一点的位置,又十分不确定的摸摸下巴“我……也不是很确定。”
龟甲贞宗很迷惑的看着博多藤四郎。
博多藤四郎有点羞愧自己的记忆力可能是粗心大意没有记住信息,就红了脸给龟甲贞宗说“日本号带了酒回来,你也可以去找他谈一谈那边的风土人情。”
日本号说到就到,他本来都走远了,沿着檐廊走过来问着记性好的博多藤四郎“博多你记得我酒放哪儿了吗?”
博多藤四郎反而奇怪的问了一句“什么酒?”
日本号扛着枪也迷惑了“刀子?子刀?叫什么来着”
次郎太刀本来也跟着日本号说要尝尝新酒,此时也跟过来“你说的新酒是买了根本没带在身上就回来了吧”
日本号抠了抠胡渣“不应该啊,我带在身上一直没舍得喝,怕误事。”
太郎太刀见次郎太刀不回房就过来问“什么事”
次郎太刀就说“日本号叫我去喝新酒,他从审神者家乡买的,但是忘记了,没带身上就传送回来了”
太郎太刀反而问了一句:“你有买吗?”
日本号思考了一下“有啊,博多给了我好多钱呢。”他摸了摸口袋,抓出了几枚小判,愣住了。
博多藤四郎突然反应过来给日本号说“记得还钱”
山姥切国广本来已经要走了,看一群人聊天又回来以为有什么事,他听了一会儿说“我记忆出了问题”
鹤丸国永也凑过来点点头。
博多藤四郎和日本号还有太郎太刀相互看了看又点点头。
不远处本来压切长谷部和三日月宗近还在商量事情,看见一群人也过来听了一会儿。
压切长谷部想到了一点不对的地方脸色凝重起来:“如果我没记错,审神者的弟弟阿霄比她小十几岁,你们如果见到的是未成年的审神者,那怎么能见到阿霄呢?”
大家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三日月宗近则说出一个更厉害的结论“是我们被历史修改了造成的错误,还是我们知道的就是错的呢?”
鹤丸国永脸色变得毫无血色,他想到自己突兀的喜欢审神者,就好像是被人修改过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