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三人沉默...周围的声音也在此刻变得安静。
良久,宴廷辰突然开口“六叔,不如我下去瞧瞧。或许是木板多年未换,有谁不小心踩到掉了进去也是有可能的。”
听此,宴家六点了点头,将身上的匕首递给他,“下去可以,把这个带在身上,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就喊我们。”
“好。”
下到地窖,并没有想象中的厚厚尘土,黑暗一片,墙上有几个暗洞,里面是油灯,映入眼前的是一排排的酒柜,看起来很干净的样子,宴廷辰好奇的走了过去,瞧着上面的这些酒坛,像是已经存放了许久的样子,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影,只有几块破碎的木板在地上。
“阿辰,下面什么情况?”宴家六见下去这么久没有声音,有些担心。
“没事,我现在上去。”说着他便拽着绳子爬了上去。
“下面只有几块破碎的木板,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就好,看来是我多疑了。”宴家六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洞口,眼神有些微冷。
这冷风口,差点把人都给冻透了,“我们先回去吧,等改日我再找块结实的木板盖上就好。”
听此,周子瑜与宴廷辰忙点了点头...
山上的温度真是要比山下低很多,上来没一会便觉得冷了。
回到木屋,宴廷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宴家六。
“没想到我消失的这么些年里,竟会有人如此为非作歹。”宴家六听着生气,说话也有些激动。
“楚家人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善,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做着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下,楚家的人可真要遗臭万年了。”
中午时分,二人下了山...
车内,周子瑜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开口,“阿辰,前几日安月来找过我,问了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她向我打探了你跟林小姐的事情...阿辰,你要是把我当兄弟就实话跟我说,你对林小姐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是看不出来,阿辰已经有意疏远安月。
早就知道他会有此疑问,宴廷辰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我知道我最近冷落了安月,跟林小姐走的有些近,但是我对林小姐只有欣赏之意,并没有男女之情。”
“那你跟安月之间?”周子瑜有些不解,当初是他不顾一切也要跟张安月在一起,现在为什么又要...
“不知道是她变了,还是我变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少了点什么。”他与她之间,到底是少了什么?
晚上
昌邑酒馆
一如往常,热闹非凡,莺歌燕舞,姑娘们的翩翩舞姿撩拨的这台下的人春心荡漾。
宴廷辰与周子瑜刚走进门,便被这里的老板娘给瞧见了,忙扭动着她那肥硕的身子晃了过来,“呦,二位爷怎么来了?”
“安月在哪?”宴廷辰开口问道,顺手递给她几块大洋。
老板娘一见到钱,忙欣喜开口...“在后台,我去叫她。”
梳妆台前,安月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美艳妩媚,是这昌邑酒馆的台柱子,但在世人眼中,她是最低贱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