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过来一看,都懵了,为首的道:“十一公主,您大晚上的不在寝宫在这儿干嘛呢?”
明净:“你眼瞎啊,没看见我这儿抱着猫呢,那当然是猫跑出去了我才来找的。”
四个人动作极其麻利地到了御书房边儿上。
侍卫头头:“哦,那没别的事儿的话公主就请快点儿回宫吧。”
明净:“行。那你们好好守着啊。”
明澈用细针撬开了御书房的门锁,四个人进去了。
侍卫头头:“好的,一定。”
御书房的门又重新关上了。
明净:“行吧,那我走了。”
明净回头的一瞬间:倒也不过如此……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御书房里的人也是这么感慨的——
萧祁:“看来你们这儿是真的没什么值得去盗走的东西啊,这么容易进来……”
明澈:“……”安保系统不好实在不算是一个可以让人骄傲起来的事情……“你们想找什么快点儿找,一个时辰一换班,按时间推算,他们再有半个时辰就换班了,动作麻利点儿,不要弄出太大动静,要实在是倒霉一点儿被发现了就说,都是萧祁你怂恿的……”
萧祁:“……”好吧,准确来说还真是他。
明澈去门口听动静放风,又压低声音说:“等会儿他们换班的时候都机灵着点儿。”
萧祁:“行……”
然后一个人在门口放风,三个人开始了地毯式的搜寻。
“啥也没有啊这也……”萧祁随便翻了一下,感叹道:“怎么都没啥值钱的东西……”
时星河:“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财迷呢?!”
萧祁:“哼,那你现在知道了……”
当归:“殿下,我看你还是别丢人了……”
明澈:“……”
不对啊,他刚才应该直接就笑出来的……给这破表弟面子就是不给自己面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就只好独自在门边美丽。
按照影视剧里的套路,重要的东西肯定就不能放在什么显眼的位置,一般都是有个暗匣或者密室什么的……有这些就代表肯定会有一个机关,有机关就是需要有人来找的……所以,“喂,要不然看看有什么机关一类的东西?”
萧祁:“……下次有事能不能早说。”
时星河:“话你倒多……”
当归:“别吵……”
明澈:“行了你们快点儿的吧,时间不多了。”
当归:“……”为什么刚才时星河说的时候不说……
萧祁:“诶,你们过来看这个,这个……”
时星河:“怎么了?”
萧祁:“这花瓶拿不起来……”
时星河:还能再高科技点儿吗?就这……老娘我八百年前都不用这招了。时星河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你转一转,转一转它。”
萧祁一脸懵:“怎么转。”
时星河:“……就左右转转,试一下看能不能转得动。”
萧祁照做,然后花瓶,它动了。一面墙也随之反转过来,露出了墙里面的东西。
时星河走上前一看,是一副卷着的画。
萧祁:“我去,你这可真的是有两把刷子……这什么啊?”
当归:“是画。”
时星河偷摸着乐了一下心里在盘算着当归到底还能忍萧祁这智障到几时。
明澈看他们找到了东西,很想上去凑个热闹,但心里又清楚门口也不能没有把风的,于是就强忍着心中的好奇感,
……把头别到了后面。
时星河很讲义气的把画轴拿到明澈那边,另外两个人自然也就跟了过来。
时星河道:“一起看一起看……”说完还向明澈笑了一下,用明澈的话来形容那个笑,就是:这也太傻了……不过明澈怎么可能会驳时星河的面子呢?于是,明澈也回了时星河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傻的微笑。
画轴慢慢展开,因为画是从下往上去展开的,所以首先映入四个人眼帘的,是一丛丛的草,然后,上面有着大朵的花,隐约可以看到一点而裙子的褶皱,再然后,是淡蓝色的衣裙,在百花丛里显得非常温婉素净,又慢慢往上,是一个拿着扇子的手,扇子上绣着蓝紫色的幽兰,最后,这副画的全貌露了出来,是一位长相温婉大方娴静素雅的夫人。
时星河:“这是谁啊?有人认得吗?”
明澈:“……”他不说话,萧祁也看出来了,因为自家母后好歹也是画像上这女子的妹妹,而她又于自己的母后的长相有近五分相像。
“不用问了,这画的不就正是姨妈本姨嘛!不过,这老皇帝收藏这干嘛?”
时星河:“你能注意点儿措辞吗?!”
萧祁:“……行吧行吧,我注意。”
既然萧祁都说是了,而且明澈也没有出言来反驳,那这就肯定没跑了。
“那要是这么看来,你父皇对你母妃用情还挺深啊……”时星河拿着那幅画道。
明澈并没有做出自己的评价,只是说:“时间快到了,还是先把画放回去,准备回去吧。”
时星河:“……哦……去,放回去。”时星河将画卷递给旁边的萧祁。
萧祁看向更旁边的当归,当归把头扭向别处,假装没看见。
萧祁:“……行吧,我去就我去。”
时星河:“记得把那个机关关好啊……”
萧祁:“你当我是脑残还是智障……”
明澈乐的看笑话:“我看你都挺像的。”
萧祁:“……”所以他现在是被所有人给针对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时星河:“行了快点儿的吧,麻利点儿。”
萧祁很随便地将画扔回了原处,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怎么着人也是自己姨妈,于是又去仔细地将画放好,趁他们三个人不注意还偷偷鞠了一躬,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来,极其嚣张地随意将花瓶扭回到原来的方向,然后向其他三个人宣布大功告成。
天知道萧祁是什么卡时间点鬼才,他一说“好了”,外边便又有一队侍卫迈着不怎么整齐的步子走了过来,恰好对着之前的那一队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