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修养了一个月才离开医院,看望了一下父母安慰了他们一番,看他们状态确实不错才回公司报道。
看见那熟悉的办公室,他竟有种不敢进去的犹豫,在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尧远?你怎么不进去。”财务部的经理过来才惊醒他。
“啊,这就进去。”尧远硬着头皮和他一起走了进去,鸩羽和财务部的人交流了一会儿,最后那人就对尧远点头示意然后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突然就紧张了,多久没见了,快两个月了吧…
他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愣神,她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会用那种平淡的激不起任何波澜的眸子和他对视,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变化,那种不耐没有了,也可能只是她现在单纯的没有不耐烦而已。
“好,好久不见”尧远笑了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开头。
“恩,回来了,那就好好工作,你身体状况最近别接戏了,电视剧足够撑起你的热度,这里有几个综艺节目的本儿,你可以趁热打铁也不会影响你调养。”鸩羽示意他坐下,公事公办的给了他几个本。
尧远突然觉得喉头一阵苦涩,他想问,还有没有人来找她麻烦,她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他们之间难道就只能是经纪人和艺人吗?
可是不是经纪人和艺人又能是什么呢,总会不经意想起她的时候他会问自己,是喜欢吗?
还是只是感激她的帮助和赏识?
他不知道
他只是知道,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有一定的分量,而且还不轻。
很慢的翻了翻面前摆放好的几个本儿,完全看不进去,他随手指了一个“这个吧。”
“尧远”鸩羽突然很正经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抬头看去,对上那张依旧面无表情平静的脸,只是眸子里有些许疑惑“你不太对劲,如果太累可以多休息。”
尧远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是那熟悉的淡漠语气,是那熟悉的冷清眸子,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也入不了她的心,她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有情绪。
他突然就想赌一赌,到底自己能不能成为那一颗落入水中溅起涟漪的石子。
他闭了闭眼,半晌后才睁开“老板,得罪一下。”
桌上的水杯被碰倒,文件四散撒了一地,尧远用尽全身力气才敢倾身过去,唇碰上的瞬间他甚至不敢看。
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暗疾没有被治好,怎么有种心脏跳动的太快要窒息的感觉。
他睁开眼,对上了那双依旧清冷的眸子,眸子深处的那一湖池水,依旧没有被激起任何涟漪,他大半个身子都越过桌子到了她那里,她只是有些慵懒的靠着椅背,动都没动过。
若不是唇上柔软的触感提醒着他,他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他整个人撤了回来,“抱歉,我不太清醒。”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办公室。
鸩羽看着他周身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气息走出去,又看了看自己乱成一团的办公桌,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收拾。”
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