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窗户被锁的极严,他稍微动用点力气都拽不开,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太大的动静他也不敢发出来,若是被人发现他在这里像个采花贼,而且还是采的当朝国师,那他恐怕会被父皇打死。
僵持了片刻,他心里有点失落,最后还是离开了。
然而他以为的记仇,不是小女生简单的记仇,而是他就再也没见着过鸩羽,连续夜探占星阁让他知道,那扇窗户他是进不去了。
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吧,鸩羽传令下来,七皇子不得入内,给他气的差点没当场绷不住。
这是报复!
少男怀春以为刚可以盛放的初恋之花,还没来得及开,花骨朵就被人连根掐了。
掐的还是对方本人。
他见不到人,最长呆的地方就是那扇窗户一打开就能看见的围墙外的一棵树。
他只觉得愤然,凭什么她能抽身的那么无情,就像贪恋那些的人只有他一样,甚至一句话都不给他留,既然无心,为何又要招惹他,这种愤然继而变成一种迷之执着,他心里就觉得她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他不知道,那种让他每天心里都不得安宁的情绪
叫思念
鸩羽再次见到雍昱的时候,是霸王号又对她进行魔音干扰【宿主,你崽子有危险了,快去救他啊!】
“...”好麻烦
刚好这时皇帝急召她,皇上如果召她,那就是真有大事,翠竹给她收拾好以后大部队又浩浩荡荡的朝着御书房进发。
御书房的门没关,轿撵放下的时候,里面一个砚台砸出来,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可见皇帝的怒火有多盛。
今天的风有些大,吹的人总觉得即使是夏末,心头也有一股冷意。
鸩羽下了轿撵,身后的衣摆随风翻飞,任由它被风吹乱,鸩羽迈开步子走进御书房,所到之处所有侍女都垂着头不敢大喘气。
那抹惹眼的红色正跪在御桌下方,他身子挺的笔直呼吸有些重,三皇子雍达正站在他旁边,经过二人时鸩羽看到了雍昱额头上的血正顺着脸颊往下淌。
地上血滴渐开染成一朵朵华丽的血莲
鸩羽淡然的入座,然后就看向皇帝,总不能是就这么单纯喊她来看热闹的。
皇帝气的不轻,胸口还剧烈的起伏着,一旁的小安子给他顺气,他凌厉的目光扫向鸩羽带着审视“朕记得国师说过,有星召预示七皇子是天选之人,此话可当真?”
雍达显然没听过这个说法,身形整个一顿,但还是老老实实站在那,只是用余光看过来。
鸩羽微微叩首,冷淡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是”
皇帝突然冷笑了一声,抓起御桌上的一堆东西就想扔,最后碍于国师的身份还是交给小安子,“不如国师自己看看这和天选之人是如何为自己谋划的吧。”
小安子诚惶诚恐的把东西拿过来,其实不必看其他的,就凭那一件明晃晃的龙袍,鸩羽就知道其他的东西是什么了。
她视线扫过即使跪着也身姿挺拔的雍昱,又收回来接过其他东西翻了翻,像是记录,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证据就摆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