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东西的,真的不用和老师一声吗”姚墨在宿舍收拾了半,他的东西是真的不多,满打满算也就两个书包,一个里面是课本,另一个就是一些衣服和琐碎的东西。
“你想宿舍被收回就。”鸩羽无所谓的一直靠着门框看着他忙来忙去,丝毫没有想搭把手的意思。
姚墨心里也都清楚,申请住校的学生大多都是在宿舍给自己留个位置而已,没几个真的每住在这里的,学校也不会查寝点名,管的相当宽松,如果他真的去了,难免宿舍会被收回,以后要再想住,就不一定能申请到了。
他跟着鸩羽出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房间里一如往常,被子铺的平整,书桌上一盏台灯,恍惚间姚墨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里留下过痕迹。
“走了,愣什么神。”肩上的书包被人从侧面扯过,姚墨慌忙追上那个一个人背了三个背包,还倔强的用单肩背的方式走出散漫步伐的女生。
“不用,我能背的,不沉。”姚墨想接过背包,可人完全不吊他,他又不好使劲去抢,最后弄的有点无措。
脸上有点烫,这点温度随着脖颈蔓延而下,仿佛烫到了心尖儿上。
一路无话
被鸩羽领着来到了后街的公寓楼区,步行也大概只要十分钟的时间,这个距离可以相当近了,近的就连姚墨用脚指头也知道这附近的公寓绝对不会便医哪里去。
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个人住略显空旷但是那些崭新的家具和略显温馨的装修填补了这个空缺。
女生坐在沙发上,像个霸总的标准坐姿一般懒散的靠着双腿交叠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想给他介绍一下房间的模样,姚墨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
冷漠疏离中,还带着异于常饶温柔,她不会好听的话,甚至都不会对你笑一下,但总在很多细节中,让人融化。
姚墨大致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翻了翻厨房,发现连琐碎到一次性纸杯都被准备好了,他接了两杯水到客厅,坐到她对面,两人一人一杯之后,就开始大眼瞪眼。
宿主,他在看你。这空气中尴尬的气氛都快凝为实质了,你俩到底在干嘛
“我不瞎”
那你倒是句话你气势更足的看回去干啥
要不要对象了还
最后还是姚墨先败下阵来,他有话想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和那坦坦荡荡写着放马过来的眼神对视不过片刻,他就有点无语了。
“为什么”
最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闷,眼神始终不能再移到她身上,只能盯着面前的那杯水,以及余光里看到她宽松的校服裤子下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多余的布料因为她右腿搭在左腿上而被掩下显出原来的形状,那种闷热躁动呼吸有点困难的感觉汹涌而来,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了句为什么。
这崽子什么屁话呢,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