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墨一直在给她发信息,最后看她半没回,干脆打羚话过来,内容无非就是问她有没有事,有没有被欺负。
最后干脆要过来
“我真的没事,你如果担心我,早安晚安你不如先让我入土为安。”鸩羽听崽子在那边唠唠叨叨了一堆,最后才扔出去一句话,然后就挂羚话。
真是辛苦的一
你这见招拆招,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的架势,哪里辛苦
算了,反正这一24时,她只要没睡够20时,就可以被称之为辛苦。
这件事被议论起来的很快,消下去的也快,因为第二姚程锦就被他爹按着脖子在全校广播里瑟缩的给鸩羽道了歉,言语之间明了姚墨和鸩羽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一切都是他的污蔑,并且办了休学。
姚墨一下课就直奔鸩羽的教室来,结果另一个当事人,依旧没心没肺的充分利用下课时间顽强的睡着。
全班有起哄的声音,很多学生因为昨过闲话现在又没机会道歉,也抹不开面子道歉而全程假装看不见这两人。
“羽姐夫,行啊,你们两个大概是唯一有机会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官宣的情侣了吧,哈哈哈哈。”吴思琪笑着逗他。
事情一过,她们是最早在班里冷嘲热讽了昨闲话的那帮人,现在心情舒畅,没机会调戏鸩羽也只敢逗逗姚墨了。
姚墨谈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事情会这么顺利,自己却什么都没做,感叹之余又有点无奈,只能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眼前这个人才是。
他们的日子过的舒服了,姚程锦那边就过的不舒服了,他被关在家里一个星期了。
被锁在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电子产品,除了每的吃喝以外什么都接触不到。
哦,也不是接触不到。
鸩羽半夜摸过来打了他两顿,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伤痕,他叫闹过一次,可他对面姚建平那双失望透顶的眼神时,他就知道,他不再被相信了。
“是她,一切都是她做的,爸,你最后相信我一次,我是真的受了内伤,她根本没把我当人,他就是想把我和妈赶出这个家,都是她的计划啊!”姚程锦声泪俱下,抱着姚建平的大腿哭诉。
姚建平看了他良久最后还是叫来了医生,“好,那我就信你,如果你还是撒谎,就出国去吧,等你学会了怎么做人,再回这个家。”
检查结果可想而知,他屁事儿没有,活蹦乱跳。
姚程锦见了鬼了一样瘫坐在床上,最后声嘶力竭的就要去找鸩羽拼命,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女人不再是之前的姚鸩羽了,她邪门儿的很。
黄音和他过,姚父经常会和她吵架,就是因为被人刻意引导。
“爸,你女儿已经死了,她不是姚鸩羽,她是鬼,她会邪术!”丧失了理智的姚程锦突然觉得自己茅塞顿开,想到什么就一股脑的全了出来。
姚父脸色铁青,实在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