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公寓是一个隐秘性很好的区,一梯一户,姜鸩羽几乎给所有的情人都买了自己的房子,简单这个算是最好的。
头秃
按了门铃,门被从里面打开,是姜鸩羽专门安排守着这里的人,因为简单和常人不太一样。
这点从王八给的资料里了解的更为详细一些。
简单,因为被夺了气约致这辈子异常凄惨,辍学在家,家里条件很差,从母亲重病,后来父亲微薄的工资实在不足以支撑他的学业,他一边打工一边上学还照顾母亲,但还是没能留住母亲的生命,母亲去世还没有一个月,父亲也倒下了,肾衰竭。
他干脆辍学挣钱照顾父亲,但肾衰竭需要的钱对他来太多了,可他依旧没有怨言,因为长相的关系,他受到过很多骚扰,慢慢的就转化成抑郁症,而他在偏激的时候很容易产生极赌行为。
姜鸩羽遇见他正是因为在一个会所里喝酒,走廊上简单被客人掰着下巴猛灌酒,客人嘴里还着孟滥话,意图很明显,然后简单就拿酒瓶给那个客人开了瓢。
回头时,姜鸩羽就发现这人生气时的神情像极了自己的白月光。
她提出帮简单解决这个客饶问题,还能帮助他父亲,条件是他要签下包养合同。
简单很倔强也很难沟通,最后原主可以是趁人之危连忽悠带恐吓着让简单签下了合同。
可却一次次在简单那里吃瘪,原因无他,这人根本没法沟通,离得近了还会有攻击行为,浑身上下就像背着一个充满尖刺的壳。
其实姜鸩羽只是喜欢这些替身们某一时刻像白月光的神态,对他们的肉体并没有兴趣,偏偏简单这么抗拒,她又喜欢的是简单生气时的样子,她便让自己的人去招惹他,那些伤就都是她示意人制造出来的,她喜欢看简单发狠眼眶通红的模样。
可以她最后被捅成马蜂窝,也是简单的抑郁症到了一定程度,精神上和疯已经差不多了。
而现在简单,被关在一个笼子里,见到鸩羽来,他马上就进入一种攻击状态,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不断撞击着笼子,“姜鸩羽,放我出去我要见我父亲”
“”瞧瞧,给抑郁症的孩子都整成狂躁症了。
鸩羽摆摆手,让身后的两人出去,想了想,扔给他们一把钥匙“去吧,这不用你们了。”
“姐,这人”
“我,离开。”鸩羽背对着他们又冷声重复了一遍。
“好的姐。”那两人虽然担心,但没法违抗鸩羽的话。
待两人走后,鸩羽感觉简单如果是猫,那现在身上肯定所有的毛都炸了起来,他双手握住笼子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到,眼眶因为愤怒而通红,仿佛放他出来他下一秒就会过来咬破鸩羽的喉咙,“我要!见我父亲!”
“我带你去见他,但是你要冷静下来。”鸩羽站在不远处,声音很淡“如果你攻击我,不仅是你,你父亲也要陪你去死。”
还要不要崽子了瞅瞅你现在是人能办出来的事吗
哇,他好吓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