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很早就出来工作,这就导致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鲁庸这话的很直接,他一时不知道该解释还是该沉默,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为了摆脱她或者了什么不该的
但身边的人很自然,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看完隶子上所有的内容,又放回桌子上,抬起眼看向鲁庸,“需要我做什么”
“嗯”鲁庸拉了个长音“如果你想继续跟简先生在一起,那就别逼迫他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抑郁症患者最需要的是耐心和陪伴,当然了,简先生很大一部分压力来源都是你,所以我建议两位分开可能会对简先生更好一些。”
鲁庸笑的人畜无害,这话的完全没有专业性,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建议。
“我和他分开,他哪晚上想不开自杀了,你负责”鸩羽懒懒的反问。
“啊,当然不能。”
“那就别建议。”
“好的”
指定是有点毛病
鸩羽带着简单离开,她觉得应该给简单换个心理医生,这个鲁庸有点讨厌,不上来的。
但是简单难得敞开心扉长谈过一番,鲁庸专业性还是很强的,诊断和剧情里差不多,开了药给他们,如果换一个医生,崽子就又要被评判一番,果然便宜哥认识的人也不是什么靠谱的。
难搞
鸩羽带着人外面吃零饭回家,按照鲁庸开的医嘱让崽子吃了药,然后决定和他谈谈,既然要照顾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想只是靠威胁和恐吓,怪累的,她还是喜欢那个乖乖软软的溯辞,接受不了一身反骨随时炸刺的简单。
“你坐,我们谈谈。”鸩羽瘫在沙发上。
她懒成这样,虽面上冰冷,可眼里却如一池平静无风的湖水,她的气场从昨开始就仿佛与生俱来一般提高了不知道多少,明明应该很有家居感的姿势,她做起来,莫名让人紧张,简单喉结滚动了下,做好心理准备后坐在了她对面,
“恩”简单只能轻声应下,不知道她要谈什么。
“把昨之前的记忆忘了,就当我们昨才认识,我不想总用你父亲来威胁你,你累我也累,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强迫你,你父亲我会照顾,你将来有能力了还我也行,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但是在你病好之前,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有事和我,明白吗”鸩羽觉得自己讲了这么多话,蓝条唰唰的往下掉。
话好累
你死去得了话都累,你还能干嘛啊
简单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似是在理解鸩羽的话,他唇角动了动,最后还是开口“你的意思,包养关系作废,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是吗”
“”我他吗跟你这话的意思是让你别防着我,你咋这么能呢阅读理解学挺好啊
心里怒骂一番,表面不动声色的鸩羽“是”但是你欠我钱,别想跑
“但是你要留下来照顾我,也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欢做的事,到我病情好转”简单脸上的疑惑更浓。
心里咬牙切齿,面上稳如磐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