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简先生,姜鸩羽害我一无所有,既然见不到她,但是我也不想让她好过。”简单最后听到的只有这一句虚无缥缈的声音,“可惜她现在最在意的好像就只有你了。”
保镖察觉出不对,宋师逸最后说话的时候语气癫狂目光里带着嗜血的危险,他们下意识就扑到简单身边想把人拉走,所有的神经都警惕起来。
灼热的气浪在瞬间扩散开来,震耳欲聋的响声随着心惊的爆炸声响彻整个房间,简单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霸王号刺耳的尖叫声打断正对着文件头秃的鸩羽。
“死了吗?”鸩羽放下文件,淡定的问。
没死啊,死了的话你也不会在这了!啊,你个该死的渣女为何这么淡定,那是你崽子啊,你崽子!
“哦”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自己作死我也没办法。”她说过的,他不听话她有什么办法。
你不能把你的决定强加到别人身上,一句解释没有,直接替别人决定好,还不允许别人反抗的嘛,宿主别气了。
“你在教我做事啊?”
“谁强加到他身上了,他可以选择不和我在一起,我就是这种人。”继续面无表情内心麻木,死咸鱼不怕开水烫,反正我就是这种人,爱咋咋地。
宋师逸跑了,好在炸药是通过私人购买的,杀伤力不大,不足以致命,酒店的隔间被损坏的也不是很严重,因为炸药贴在桌子下面,又刚好在简单面前,简单被保镖及时扑倒,伤的不是很重,脑震荡有点严重,晕了好几天。
一夜之间,宋师逸公司破产和他以炸药试图谋杀未遂,最后潜逃被通缉的消息铺天盖地布满了整个网络和人们的视野,很多人不免唏嘘,那个曾经谈笑风生做什么都是给人一种胸有成竹不会失败的年轻人,一夕之间不仅没了所有,还丧心病狂的要拉人去垫背。
米梦在国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激动的和鸩羽嚎叫说她高兴的差点早产。
鸩羽“”没这么咒自己的吧少女。
简单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在睁眼的瞬间这些记忆如同鲜活有生命般争先恐后的分崩离析,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是自己的眼泪。
我为什么会哭呢
简单这样问自己
病房里有人,是个男护工,显然除了必要,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里,“简先生,你醒了啊。”护工表现的十分开心,赶紧去叫医生。
医生进来检查的时候,简单才后知后觉自己脸上有点刺痛,纱布被揭开,换药,继续绑上,医生说恢复的不错,问了他几个问题,确认他神志清醒,表示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两个保镖大哥还好吗?”简单哑声问着男护工,他记得很模糊,依稀是那两个人扑上来保护了自己。
“啊,没事儿,我听说就是手臂和后背上的严重了些,但体质都比你好,这两天也可以出院了。”男护工对他之前发生的事情很清楚“要坐起来吃点东西吗,这几天只能吃一些简单的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