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看起来过的还不错?”女皇身后跟着一群伏首谨小慎微的侍女和禁军,她们现在一看见女皇和右相接触就大气都不敢喘,次右相被关,女皇发了好一阵子火,有几个侍女吓得犯了几个小错误,被女皇当场杖毙,神仙打架,遭殃的却是她们这群命如草芥的人。
“还行吧,睡的不错。”鸩羽掸了掸身的褶皱,女皇来之前不久她才起来,被侍女匆匆的伺候洗漱更衣,她有点茫然,这就放她出去了?
她还想多睡几天的。
“朕看右相面色红润,想必在这宫内被凤气也照拂一二,不如右相直接在我这皇宫住下算了。”女皇看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总之皮笑肉不笑的。
“不了吧,我怕在女皇这皇宫住下了,我身体倒是好,倒是把女皇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女皇被这直白的话说的在隐忍爆发的边缘,牵扯的嘴角不断抖动,她贴身的女侍看到赶紧站出来呵斥“放肆,右相怎能如此和女皇说话!”
女皇伸手不让女侍多嘴,女侍垂首恭敬的退回后面,女皇绷的极紧的脸皮终于强挂了一丝冷意的笑“右相当真不顾念情义,要跟朕对着干了?”她这话也没说到底是君臣情义还是姐妹情义,亦或者两者都有。
鸩羽也无所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目光与之对视,没有任何退让之意,那双淡漠的眸子一如往常没有任何波澜“女皇不要把你心中想法强加给我。”
话已至此,剑拔弩张今日文学网
终究是女皇先退了步,她不能,不能把人逼急。
看到女皇又强颜欢笑扯出嘴角的弧度说送右相回府的时候,鸩羽是真的觉得这女皇挺惨,至少这个位置还真不是想动谁就动谁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窝囊又疲累。
舞文弄墨虽然知道宫里的情况,但依旧没来接她,一是因为有女皇的人送,二是不能暴露右相府在宫中有眼线的事实,虽然各府都难免在宫里放几个人,但明面,大家都装成傻子。
知道她在宫内没人能给委屈受,舞文担心之余只是好好备了热水让她沐浴更衣,嘴里还不断的抱怨着“小姐,你是不是冲了什么事,这一个月里,被女皇关了两次,赶紧沐浴去去晦气。”
弄墨比舞文想的要多些“小姐,我觉得女皇也是在通过这些事在试探你的底线,右相府一向安稳,她左相府平日里飞扬跋扈,仗着自己是先皇老臣,手比眼高,她那些小动作,我不信女皇看不到,怎么装聋作哑的不出声,反倒跟小姐较劲了呢。”
“剧情需要吧。”鸩羽边脱着衣服边淡淡的回了一句。
两人没听懂,疑惑写在脸,鸩羽摇头不再说话。
她也不知道为何女皇就开始针对她了,但是她的任务线说实话和女王一点也不沾边,如果不是必要,她不希望引发矛盾,毕竟在这个阶级过分明确的世界里,会很麻烦,但女皇好像就揪着她不准备放了呢。
就因为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