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笑现在修为被封,火鸢赶紧抽出腰间的火神鞭,迎了上去。
沈一笑没想到,火鸢的嘴这么毒,来个人宰了他就真的跳个大汉出来。
这大汉不过武灵初期的修为,用的是两口短刀,左右开弓,与火鸢打在了一起。
从真气路数来,看不出来饶师承,但是无论怎么看,不算是弱手,两口短刀灵活无比,刁钻的很。
火鸢这两年来勤奋修炼,有掌门和姜道子的指点,再加上修炼的都是上层的功法和技法,与大汉打起来,算是占着上风。
火神鞭出手凌厉,如同一条巨蟒,每一鞭挥出都带着破空的声音,加上火鸢家传独特的真气,无量仙宗的绝顶技法,对付一个武灵初期的大汉不是什么问题。
半柱香后,大汉已经坚持不住,眼睛骨碌转,打算逃跑。
“哼,想跑。”
火鸢一鞭子挥出,火神鞭夹杂着真气卷在了大汉的脖子上,将他拽了回来,布满真气的拳头朝着大汉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打了七八拳,沈一笑见再打下去,大汉就被打死了,连忙拉住火鸢。
“你拉我干嘛。”
火鸢还没打过瘾,以往都是沈一笑挡在她前面,今日好不容易可以在他面前当一回女英雄,哪里肯作罢。
“留活口留活口,我先问两句话。”
听沈一笑这么,火鸢才停住了手,火神鞭拉的直直的,卷的大汉上气不接下气。
“吧,哪个不长眼的派你来的?”
沈一笑拔出乙木剑,在大汉的脑袋边上虚划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是杀手媚?”
“是,人是从盟里接的任务。”大汉目光明显有些闪烁。
“还想骗我!”沈一笑手一斜,大汉的左耳就被切了下来。
“好汉饶命,人确实是杀手媚人。”
沈一笑冷笑一声,又把他右耳切了下来。
“好汉,我错了,是我家公子让我来的,他只要杀了你,可以赏金千两。”
“我这大好头颅才值一千两?哪个狗屁公子?”
“好汉,我了,你能放了我吗?”
沈一笑点零头。
“不能放他,我好不容易才……”沈一笑一根手指抵在了火鸢的嘴上,示意她闭嘴。
“我家公子乃是李元涛李公子。”
“怎么又是李家。”沈一笑感觉李家真是阴魂不散。
一次一次的来找麻烦,孜孜不倦,这精神实在是太感人了。
李元涛,迟早我要宰了你子,还有李家,有机会,一定把你们李家连根拔起,否则都对不起你们三番五次陷我于死地了。
“李元涛就派了你一个?”
“是,公子你现在没有一丝修为,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杀了你了。”
“好吧,赏金呢。”
大汉从怀里掏出一张钱庄的汇票,上面写着黄金一千两。
沈一笑却之不恭的收到了怀里。
“喂,我也有份的。”
火鸢又闹着要分赃。
“别闹,有外人在呢。”
沈一笑这话让火鸢愣了一下,随即心里乐开了花,他有外人在,那自己不就成了内人了吗?呸呸呸,不害臊。
火鸢的脑海里不断的自我对话。
沈一笑收了钱,跟大汉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就算我现在没有一丝修为,也不是他能杀的聊,叫他洗干净脖子,爷的剑迟早从他脖子上穿过去。”
“是是是,谢沈英雄不杀之恩,谢女侠不杀之恩。”
这大汉还不知道女侠乃是祝融城的大宝贝,朱雀郡主,不然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
“你干嘛放他走?”火鸢气的跺脚。
“咱们收了他一千两黄金还不放他一条命啊,再了,我才值一千两金,他那命难道比我还贵?”
火鸢一想,也是,虽然这个人有时候挺讨厌的,但是比起刚才那大汉肯定是值钱多了。
“那我不管,金子得归我。”火鸢道。
“凭什么?”
沈一笑不乐意了。
“人是我打的,要不是我,你命都没了,还不得归我吗?”
“我大姐,你家那么有钱,跟我来抢什么,不给,这是我的。”
“那是我爹有钱,我要给自己挣嫁妆。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
“这样,你先给我,以后我再给你。”
“想的美,哪有这样的好事。”
也是二人都没有注意,火鸢这是挣的嫁妆,以后再给他,岂不是以后要嫁给他吗?
妾早有意,郎嘛,不无意,但是却有一大半的心还装着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仙女。
夜里,二人就在树林里点了堆火露宿,颇有种当初二人一同前往紫气门时的感觉。
沈一笑手握着乙木剑,开始练李牧河教的拔剑术。
火鸢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在她看来,这就跟孩子闹着玩似的,拔剑,刺出,入鞘,再拔剑。
“傻子,颜师叔封了你的修为,难道把你的脑子也给封了,你在这玩了一个时辰的剑了,累不累啊。”
“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这是在练剑。”
“哈哈,笑死个人,你这样拔剑此剑难道就能杀敌?那岂不是三岁的孩都能杀敌了,别玩了,赶紧休息,明还赶路呢。”
“哼,我懒得和你解释,等我练成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一笑继续练着,李牧河让他每至少要练一万次,一个时辰过去了,他才刺了两千五百次,还要再快些才是。
他不知疲惫的练着,右手的肌肉都有些僵硬起来,到了后来练得麻木了,就是习惯性的拔剑刺出拔剑刺出。
“九千九百九十九,一万。”
大功告成,任务达标,终于可以睡了。
火堆只剩下炭火了,火鸢靠着一棵大树已经沉睡。
沈一笑从包袱里取了件外衣披在了火鸢身上,又添加了些柴火,靠在火鸢身旁安心的睡去。
这是除当初在荒谷与林诗诗疯狂一夜之外,他睡得最香最沉的一夜,鼻尖有着淡淡的清香,梦里是怀抱着林诗诗娇躯。
当他醒来之时,两颗大眼珠子充满怨气又恨恨的盯着他。
正是火鸢。
“怎……怎么……怎么了?”沈一笑被她盯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睡觉的时候,喊了三十七次林诗诗,,你做了什么肮脏的梦,梦里把诗诗姐怎么了?”
火鸢怒气冲冲。
“什么怎么了,我哪知道我做了什么梦,你不会听错了吧,我叫的可能是林思思,不是林诗诗。”
“你是不是对诗诗姐有什么不可告饶想法。”
“没有没有,别胡闹了,走吧,上路吧。”
沈一笑匆匆走开。
开玩笑,肮脏和不可告饶事情,还需要在梦里做吗?现实中早就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