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林檎回到自家小屋里,他就被一个暗部找上了门,那个戴着猫脸面具的暗部忍者恭敬地请林檎去一趟火影大楼。
林檎摸了摸脑袋,心里有几分猜测,点点头后就向着火影大楼走去。
猿飞日斩依旧是老样子,看见林檎到来,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烟斗眯了眯眼,凝视了他一会,才直截了当道:“宇智波正树那一支小队,是你杀的。”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林檎坦然点头,这件事太经不起有心人的推敲了,宇智波正树最近的仇家只有他一个人,而且死亡的时候村子里就没人看见过他,这事稍微调查一下就能得出结论。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
什么时候木叶效率这么高了?
“为什么?”猿飞日斩放下了手中的烟斗道。
“您不是很清楚吗,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他想杀我,然后他死了,就这么简单。”林檎冷冷道。
“你知道现在是战争时期吧?”猿飞日斩揉了揉眉心道,“你能不能为村子考虑一下,我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木叶……你现在杀了宇智波正树,加上宇智波正辉也将死,一下空出两个高层的位置,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使宇智波一族大乱的!”
林檎莫名有些烦躁,为村子考虑难道就要压下个人的感情,放下彼此的仇恨?
别开玩笑了,那可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这是林檎最讨厌三代的地方,村子至上,原著里,为了村子的利益,他甚至可以眼睁睁看着鸣人被村民疏远中伤。
于是他反讽道:“宇智波大乱,这不是正中您的下怀吗?您不是一直头疼怎么处理宇智波一族吗?说不定可以趁着这时候一举……”
“住嘴!”猿飞日斩重重拍了下桌子道,“我该怎么做,不用你教!”
林檎耸肩,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猿飞日斩才开口道:“出去,这几天在家给我好好反省!”
林檎点头出门,至于反省?不存在的,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错。
第二天,林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确认没人跟踪之后,就进了之前的那个根部基地,从那里离开了木叶,开始正式执行那个A级任务。
只是他没想到负责监视宇智波一族的暗部忍者将这件事上报给了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听到后当即暴怒,现在的他正处于权力和实力的巅峰,威严不容他人挑衅。
而现在林檎的行为,摆明了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这让强势的他如何接受?
猿飞日斩有些疲惫地挥退了暗部忍者,面色复杂,莫名想起了团藏的那句话。
“希望你不要后悔吗……”
他摇摇头,将心中的些许想法压下,开始处理宇智波正树的死所带来的影响,前方的战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木叶现在不能乱。
……
林檎现在早已出了木叶,这还是他头一次单独执行任务,之前还有大蛇丸给他些许意见,现在只能靠他自己了。
“总之,先得找到这个赏金猎人,最后一次出现的时间是三天前,那他应该还在泷忍村附近,不好找啊……”
林檎叹了口气,还好也许高层也是怕一直找不到那个赏金猎人而白费功夫,因此也做了时间上的限制,超出这个时间后,任务就失效,也不会追究执行者的责任。
“对了,我记得泷忍村附近好像有个地下黑市来着,未来阿斯玛的人头还在上面悬赏过,既然是个赏金猎人,那地下黑市是必会去的地方吧。”林檎喃喃道,当即不在犹豫,向那个地方疾行而去。
地下黑市在泷忍村附近的一个小镇子上,林檎花了几天才到达。
这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镇子,只是平民之中偶尔混着些刀口舔血的家伙,虽然有伪装,但是那种危险的气息瞒不过林檎。
林檎跟着其中一个家伙,很容易就找到了地下黑市的入口。
那是一个类似根部地下空间的地方,里面人很多,鱼龙混杂,混乱但不失秩序。
地下黑市有很多的摊位,大部分很简陋,就只有一个柜台而已,上面卖着一些违禁的物品,而最显眼的就是最中间的一个摊位,那里围满了人。
那个摊位明显比附近的要高大上很多,旁边立着两个告示板,一个贴满了各种任务,另一个则是各种悬赏,摊位则是类似木叶一乐拉面那样的设计,一个穿着黑披风看不见脸的男人立在那边,那是卖情报的地方,地下黑市最值钱的不是那些违禁品,也不是悬赏的人头,而是各种情报。
林檎走近那块悬赏的那块告示板,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和水门的悬赏,金额还不低,算是上面最值钱的几个人头了。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罩,还好做了些准备,不然就要引起轩然大波了,地下黑市里多的是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林檎摇摇头,转身准备走向另一个告示牌时,却感受到了一道视线,他皱了皱眉,装作没事发生走了几步,那道视线却一直跟着他,当即明白这是针对他来的。
林檎不动声色地走向任务告示牌,抬头看向上面的杂七杂八的雇佣任务,眼角余光顺着视线的方向看去。
视线的主人是两个带着斗笠的男子,正不停窃窃私语着什么,露出的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林檎略微思考,便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估计是进来时的东张西望暴露了自己是个新人,而且看起来实力又弱,在这个力量说话的阴暗面,他这种人就像黑暗里的光,很容易吸引一些幺蛾子的。
林檎歪了歪嘴角便不在意,既然这里信奉丛林法则,那么他也不会介意教教这些人什么叫“力量即真理”。
林檎离开告示牌,随便在附近逛了逛,见里面没有那个赏金猎人,当即失去了兴趣,转身走出了地下黑市。
而在他走后,那两个戴着斗笠的人互相对了个眼色,跟了出来。